傻柱子走了快两个钟头。
眼见着京城的城墙已经快看不见了。
周围都是些低矮的民房。
这些民房多半都是土坯的。
整个墙面儿连块整砖都没有。
院子的栅栏也都是用些粗细高矮不一的破树杈子绑起来的。
傻柱心道,这周大棒子自从反封建迷信以来,过得属实是不怎么样啊。
三转两转,城乡结合部能跑车的土路就不见了。
傻柱在只能容一辆牛车单向驶过的道上凭着儿时的记忆寻找。
找了许久,他终于找到了那个印象中的院子。
就见这院儿门上的红对联儿都已经褪色成了白色。
许是好些年都没有更换了。
傻柱心说这周大棒子可别是老死了吧。
他要是死了,这附着在李立棍身上的妖怪可该怎么收啊。
院门儿上的门环儿也掉了一大截。
傻柱直接就推门儿进去了。
直到老门发出了吱呀呀的声响。
院里的拴着的一只瘦黑狗这才爬起瘫软在地上的身子。
有气无力的叫了两声。
傻柱一看,呦,这里还养着条狗,悬着的心也放了一半儿。
心说这栓了条老狗,那就说明屋里有人啊。
傻柱来到房前,咣咣咣地敲了几下门。
里面顿时传来了一阵骚乱。
许久里面传来一个的苍老的声音。
“谁啊?”
“同志啊,我都说了,我不搞封建迷信了。”
“也接受教育了。”
“你们也别揪着我不放啊。”
傻柱一听,这说话的正是周大棒子。
这么多年了,他那老烟嗓儿还真就一点儿都没变。
傻柱赶紧搭言道:
“周大爷啊,是我,何雨柱。”
“这有几年没见了,今天正好儿路过这儿。”
“过来看看你。”
里面半晌没动静儿。
过了一会儿,里面才又传出了声音。
“何雨柱?不认识。”
“你是怎么听说我的啊?”
傻柱一拍脑门儿,他竟把这节给忘了。
之前他跟着自己爸爸做大席的时候,他爸都管他叫“傻柱”。
别人哪听过傻柱的正名儿啊。
他赶紧解释道:
“我说老爷子,是我,傻柱。”
“就是之前一直做大席的那个小何的儿子。”
“您忘了,我小的时候,您还总往我兜儿里塞糖呢。”
“呦。”
里面的人终于提起了精神。
紧接着就是一阵刷拉刷拉的穿衣服的声音。
傻柱心说,呦,这老爷子体格儿还真棒啊。
大冷天儿的在小破屋里还脱衣服呐。
要不说怎么人家能降妖捉怪呢,
那身上是有真本事啊。
指不定有什么法宝呢,或者会什么修炼的功法。
里面的周大棒子说道:
“我说,你是傻柱那淘小子啊?”
“我当是谁呢。”
“你等一下啊,我让我徒弟给你开门儿。”
傻柱心说这老头儿还挺有谱儿啊。
这家都穷成这样儿了,还能养着个徒弟。
就村前那点儿地,也不知道这爷俩够不够吃的。
没一会儿,一阵轻飘飘的脚步声就传来了。
紧接着,屋门滋呀一声地打开了。
里面出来了个面带菜色的小青年儿。
看着模样应该是二十郎当岁的年纪。
不过这个头儿和身板儿可是单薄了许多。
一点儿都不像是二十多岁的小伙子。
小青年儿一看傻柱手里拎着的东西。
眼睛里马上就冒出了蓝光。
赶忙客气道:
“呦,您里边请。”
“我这给您倒杯水。”
傻柱子跟着小青年就进了屋。
发现屋中并没有周大棒子的身影。
他狐疑的问道:
“小兄弟啊,你师傅呢?”
小青年的脸色显然有点儿紧张,他慌慌张张的说道:
“师傅正领着师兄们在里屋练功呢。”
“马上就练完。”
傻柱儿一听,顿时心下好奇地说:
“呦。周老爷子练功呢?”
“那我也进去瞅瞅。”
说着迈步就要往里屋进。
小青年赶忙拦了过来。
“师傅在练功,实在是不方便打扰。”
“虽然最近查得严,但也不是防着您。”
“只是,这吃饭的家伙儿事儿还是不方便让别人瞧见。”
傻柱大脸一舔的说道:
“没事儿,你师父那几套活儿,我可是见多了。”
“我们熟着呢。”
说着,挑门帘儿就要往屋里进。
屋里立马就传来了一阵骚乱声。
紧接着,一个佝偻老头便半穿着个道袍跑了出来。
傻柱儿一看,这不正是周大棒子么。
于是他赶紧打招呼道:
“呦,周爷,您这是练完了?”
周大棒子看着可是真没棒子那么硬实。
就见他迈这两步儿也是踉踉跄跄。
傻柱看他的脸色也是青薅薅的,估计也是长久没吃着好的了。
心想,就自己带过来的这些美食。
还不得把老头儿哄得屁颠儿屁颠儿的啊。
周大棒子也是一眼就看到了傻柱手里拎着的好吃的。
眼里也是青光一闪。
不过他倒是没像那小青年似的,一直盯着傻柱手里的东西不放。
而是一扫而过。
表情也从刚才的慌张变成了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我说小傻柱啊。”
“你说这么多年了,你们爷俩也不知道来看看我。”
“今天手里拎了这么些个东西。”
“是有什么事儿要找我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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