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帝如果是找我,为何大费周章,城中御医都回家接生了不成?”
铭湫手拿着信封,无奈看着“沈帝亲启”。这是想让他入京为太后求病根。
“那些御医自然是不能和少主比,嘿嘿,少主年少有为,医术高明自然是要找奕名医!”小九思在旁接话,说的就像夸自己一样,抱着臂摇头晃脑,“话说,沈帝明知少主不接待皇家,这还亲启,应该是有急事。”
“皇帝发话自然是要去的,九思,我先行去,你留下来打理,先安顿好淑姨老徐,再随后跟来吧。”铭湫看着九思,等待他的下一步动作。
“少主一个人真的可以吗?”九思自己到是无所谓,只是记事起就很少主形影不离,担心他的安危。
“无妨,你也快些跟上。”
“啊,好吧。少主一定要小心哦!”
他随便收拾几下,就准备下山了。
两天后,来到知行堂,御医亲自接待。
不远处有一个衣冠楚楚、文质彬彬的身影,那人向前两步“想必就是奕前辈吧,在下是御医燕诚。”(此人明明比我大了许多,为何叫我前辈?)燕诚好像看出了他的疑惑:“奕名医的名字早已传遍整个京城,我自然是要称你一声前辈。”
“本来接待你的是侍医宗田,也是临时有事让我来接待你,前辈先生不会觉得怠慢吧?”
“当然不会,有劳燕御医了。”
铭湫往前两步,见裕华园中有一棵盛大的梅树,东风荡漾,暗香疏影,引人向往。
(那便是蕴之先生手植的梅树,开得真好,不知凌若有没有到这里来看
过………)
燕诚看着奕铭湫,想说什么。
“想起一个朋友罢了……”
离开知行堂往前行进,不出几步就见一抹明黄在大树边百无聊赖,扭头看到我时,眼中瞬间迸发光彩。
“少主!”
奕铭湫看他蹦哒到面前蹦蹦跳跳,“不成样子。”
“嘿嘿”扭头看向一边的燕诚,“少主,这位是?”
“这位是接待的燕诚御医。”
燕诚先行说:“先生,我先带你去住所,你这一路是该休息了。”
这里是十宿,是贵客居住的地方。
燕诚交代完后因着有事先离开,九思从药箱中取出药膏,就往奕铭湫这边走来。
“少主快坐下,让我瞧瞧后颈的伤。”
坐了下来,“好。”
九思一边涂抹药膏一边噘嘴说话:“少主不让我提九爷说心里有数,我信你,但我总觉得万一浣桥巷的事重演,呸呸呸,我不说了!”
铭湫知晓九思是担心他的伤势,实际上那日在沅桥巷的事,他也至今心有余悸。
那日他如往常一般从庆安堂回旅馆,路过一条小巷时,却被人从后袭击,伤到后颈。
他捂着后颈,转过身,却看到两个衣角有飞云暗纹的黑衣人,一人举刀,另一人赤手空拳看向他……
而赤手空拳那人的刀,就落在不远处,刀柄凹陷,略显陈旧。
刺客甲:“废物!刀都拿不稳”
刺客乙:“我!是有东西砸过来的一一你放心,没有刀我一样能要了他的命”
那人说着,朝他这边袭来。
铭湫被惊到了“你们!”倒下随后看着从背后一拥而上的百姓,便眼前发昏。晕了过去。
“少主!我们该去皇城内了。”
路过元储殿。
“何人在此喧嚣?”元储沈夜的随从在前喊道。
“你是何人?为何在我府驻留?”
“在下是奕铭湫,不知怎得惊扰元储殿下,还望理解。”
“说话倒是挺好听,看你年纪不大,不如来府上伺候我吧。”
“恕难从命,在下还无龙阳之好。”
九思在一旁眼睛都要瞪出来了,好像下一步这人要是对少主做什么他就立刻能杀了他一样。
元储沈夜气急败坏,身为嫡生,从小娇生惯养,没有得不到什么过:“那我便不会理解你了,今天你别想离开我府!”
“殿下不要为难在下,太后身子还虚着,需要在下快过去……”
突然,另外一个声音显得尤为突出。
“你可真是让我好找,唉,什么奇奇怪怪的人,别挡了本殿的路。”
玉石之声,洋洋盈耳。
只闻其声,也能在眼前幕画出一个丰神俊朗的少年形象。
九思见到沈煜过来,双眼一亮。
“九爷!”
“乖,小九思。”
沈煜走到铭湫面前低声:“等会儿找你算账。”
“九弟倒是出现得巧啊。”
沈煜扭过身去对着沈夜笑,“连夜赶路回来,顾着老朋友打招呼,倒没想到是二哥。”
“看出匆忙了。前两日听父君说,九弟处理江南水匪一事,要后日才能回来,现下这提前了两日,是有什么急事吗?”
两位公子间隐隐有一股暗流涌动,不过元储语露机锋,沈煜笑脸相迎让人也挑不出什么错来。
沈煜摆摆手。
“庆安堂百年名门,果然不同凡响。”
沈夜看向沈煜,“就是没想到九弟与世家名门如此交好,我当你与五弟一条心,都念着寒门。”
“二哥这话说的,我只是交个朋友。”
“你这朋友交的真好啊,”冷笑“真好。”
看着元储走后的身影。
沈煜蹙着眉对他说:“这件事你最好给我个交代。”
这事说来话长,在元储府门口也甚是不便,沈煜拉着铭湫上了他的马车。
车夫略感吃惊“九殿下,奕铭湫先生,这是要一同前往乾元殿汇报吗?”
“不是,我与铭湫先说些事。”
车夫会意,正想离开马车,被铭湫拦下。
他看向沈煜“方才元储说到你回来禀告江南水匪一事,时候不早,你该早些过去。但这件事杏林馆屡次邀请,我既选择了来这里,那这里就总是比其他地方安全的。而且我有个线索,想让你我查一查。”
“是浣桥巷的事吧,小九思和我说了。”
“那种飞云暗纹是我没见过的。”
“别急,我会查清楚的。”
沈煜絮叨几句,因着必须复命才悻悻离去,他却不知铭湫因他来,已感心安。
“少主,这里就是太后的住所仁寿宫……”
“知道了。”
“皇上无法心系朝政,已经在宫中了。”一旁的侍卫接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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