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入龙窟,亮青子。
这可不是什么恭维大的好话,他说的意思是。菜鸟进来了,让管事的亮招子,教训教训他,意思就是给我下马威。
要是遇到黑店,人家就要摘你头后把子了,也就是要砍你的脑袋。
我也不在乎,带着人直接进了包厢。
今天我小七爷就来会会你们这些津门卫的牛鬼蛇神。
我一进这包厢,就觉得这包厢厉害了,一进去就看到有一个戏台,台上两个人,一男一女,男的弹琵琶,女的唱小曲。
房间很别致,一看就是津门那边的茶楼,古香古色。
在戏台子下面有一群狗牙子,哥哥五大三粗,那一个个都得三五百斤,光是看着就觉得有点恐怖。
那张桌子上坐着一个老头最为显眼,他的眼睛有一只是一眼,像是蛇眼的一眼,十分瘆人。
这个人看见我进来,就笑着问我:“年轻人,你好大的口气啊。”
我笑着说:“没办法,鲲鹏打哈哈,气吞万里,就这么大口气。”
我的话,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不屑的笑了一下。
吴志文立马说;“花爷上次就是他在段武的场子出千。”
突然花爷站起来对着吴志文就甩了一个巴掌说:“别人的场子,管你什么事。”
吴志文也没想到会挨着一巴掌,很明显他很忌惮这个花爷。
吴志文立马懂了,说:“对了,他上次出千在我场子里拿走了十万。”
陈老板生气的说:“明明是你们技不如人输了那十万,现在在这像条狗狂吠。”
陈老板的多嘴,让对方十分恼火。
那个花爷冷声说:“年轻人,你旁边的这个人,有点不懂事,我得拔他几颗牙让他消停会。”
说罢几个五大三粗狗牙子就要上前把陈老板给围住抽陈老板嘴巴,我站在陈老板前面,低声说:“不知道你那位摘瓢手的手腕上的筋接上了没有?”
听到我的话,那个狗牙子立马就把手缩了回去,退后两步,满脸是汗。
那个花爷阴鸷着脸,嘴角抽搐这说:“哼,小子挺狂啊。”
我不屑的说:“爷有那个资本。”
花爷哈哈笑了起来,但是笑容却又几分僵硬,眼神有几分退意,因为他知道,他踢了一块不该踢的铁板。
毕竟那个摘瓢是四十多年,从来没有失过手但是这次一下子就让七爷给废了,就算是只猪也该知道我们不好惹。
随后吴志文又补上一句:“花爷,他一只手五万万,他的命三十万。”
花爷挥了挥手,笑着看着我说:“年轻人,看到了吗,有人花钱买你的命。”
我冷着脸说:“那就手底下见真章。”
说罢,我便坐下来,开始洗牌,当他看见的我的六指的时候,那位花爷眯着眼看着我,问:“敖家有一个老七,你和他什么关系。”
我不屑的说:“你,不配知道。”
我的话让他又惊又怒,一脸阴险盯着我,然后又看向吴志文,他知道这单他亏大了。
但他也没松,坐下来,开始洗牌。
我看着桌子上的牌,只是扫了一眼,各家面前拿的牌,我都记得一清二楚。
洗牌之后,花爷笑着问我;“小子,你是后生,你来选玩什么。”
我笑了笑,也没客气,直言道:“好,那就玩炸金花吧。”
吴志文在旁边附和:“那不如让我来当荷官吧”
独眼花阴着脸说:“要是你输了,我就要你一条胳膊,你还得趴在地上学狗叫,从这爬出去”
“嗯好,你输了跪在地上叫爷爷,怎么样。”
狗牙子拿上来一副牌,那花爷阴险的看着我,说;“小子验牌吧。”
今天用的扑克是各大赌场最青睐的蜜蜂扑克。
这种扑克的优点,无边,牌面光滑,花纹单一。
这种蜜蜂扑克,采用的是黑芯纸,里外三层压制而成。
这也使得,一些小千术在这上面根本无法实行。
扑克目前好像也没什么问题。
“开始吧。”
吴志文见我验完牌,说道:
“二位,牌局开始,准备钱,开始下注吧!”
话音一落,
陈老板立刻上前。
把皮箱打开,放到我旁边。
皮箱里正正十万。
这一把我们,每人都是十万。
打开一沓,抽出三千,扔到牌桌上。
吴志文开始发牌。
为了防止出千。
我们这局是没有切牌的过程。
并且,扑克是每把一换。
牌一发万,独眼花先下注。
叫他独眼花,是因为他本名杜严华。
就见他拿出一万,直接扔到牌桌上。
“第一把,试试运气,一万!”
独眼花是闷牌下注。
而我拿起牌,看了一眼。
A、10、6的散牌。
我把牌直接扣下。
“你赢了!”
别看我是散牌。
其实在两人的对局中,我的牌赢得利率还是很大的,但是一开始还是先观察情况为妙。
他像个棒槌似的一点点搓牌,像是点数会变一样,他搓的很慢,一点一点的搓。
赌场里的人都在旁边起哄着,他阴险的看着我嘴角提起一抹阴笑,把牌甩到桌上,3、4、7的杂顺,并没有我刚才的点数大,他看着我阴阳怪气的说:“真不好意思,唉,如果你刚才要是跟的话,我这一万可能就是你的了。”
他想拿捏我的心理,认为他没出千,用赌徒的贪婪心理让我跟他赌下去,3、4、7恐怕就是他故意对我心理施压,我知道,他一定出千了,但是我暂时还没有看出他的手法。
我没有任何表情,把牌甩进了牌堆。
接下来的几轮都是有输有赢,,大概输了一万块,垃圾桶里中已经堆起牌山。
吴志文继续发着牌。
“一万。”
他跟刚才一样,还继续闷牌下注。
我装作举棋不定的样子,道:“五千吧。”
他看上去已经有些焦虑了,他还没有看出我有没有出千。
“一万。”
他还是一万一万的下注。
很快赌桌上的钱就已经到了五六万,旁边的人都关注的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
杜严华阴鸷这脸,说:“小子,赌桌上限注,不如我们赌桌下的如何,不限注。”
他没有抓住我的心理,而且现在还被我反将了一军,他现在就是一只吸血鬼,时刻迫不及待的把我吸干。
“好。”我犹豫了一会答道。
“一万。”他试探性的下注,生怕下的注大了,把我给吓跑了。
“五万。”我说道。
听到我下了五万,他先是一惊,然后嘴角露出一抹阴笑。
“小兄弟这么一点一点的下不如我们梭哈。”。
梭哈叫法很广,是指把全部的筹码押上一句决胜负。
“好!”我沉默了一会说道。
“开牌吧!”吴志文在旁边催促道。
我坐在椅子上没有动,摆出北京瘫的样子,抽口抽中的眼到:“之前都是我先开,这次你先开。”
杜严华皱起眉头,极力掩饰自己的不淡定。
这也让我更加确定他出千。
我这边施加着压力,但他又不想先开牌。
吴志文在旁边支吾的说:“要不你们两边同时开牌。”
他没有反驳,虽然这也会影响他出千,但是胜算依然不小。
吴志文在旁边倒数着“1.2.3开牌。”
我们两个同时把牌打开。
他的是豹子J。
嘴角微微扬起。
他看向我的牌,我开了两张牌,两张二。
他看向牌,剑眉微蹙,脸上布满了细汉,他在疑惑我的牌怎么会出现两张二。
我拿起第三张牌,像个棒槌似的在手中一点一点搓,我就是要给他施加心理压力,来打击他那股高傲的劲。
我不紧不慢的搓着,故意压在桌上,让他看边,“呦!没边。”
这是扑克的点数叫法,1、2、3是没边,4、5是两边,6、7、8、是三边,9、10是四边。
这一喊让他更紧张了。
大厅内人头攒动,大家都注视着这张牌。
我拿起牌,往桌上一甩。
大厅瞬间像被点燃了一样,“豹子二,豹子二”,一部分赌徒激烈喊叫着,一部分垂头丧气。
这部分人都开了外盘,赌我们谁会赢,来博取利益。
我看着他,嘴角微微上扬。
“豹子二!我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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