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意 婚姻

自1912年以后发布的禁裹足文件后，中国女性得到了一定的自由以及人格的尊严。而后面这一代出生的中年妇女，她叫阿莲，生在一个山沟沟里面那个村叫山羊村，从小容貌出众的她，受到了大家的喜欢，高挑的个子，小巧的面庞，双眼皮，大眼睛，白嫩的皮肤，齐耳的头发，再加上当时女性部分的自由，她对于感情的渴望是新式的，是有勇气的。然而，是在封建的山沟沟里面，父母那种重男轻女的思想，让她还没有读完一年级就已经辍学了。经人介绍，她认识了相隔二里地的山牛村，那是一户条件还算温饱的家庭，和阿莲的家里相比能吃上饭能吃饱饭，这一户除了父母之外，有五个孩子，两个姑娘，三个儿子儿，阿莲嫁给的证是他大儿子海川。

海川的父亲是一个短命的人，在海川20岁的时候就撇下海川兄妹和海川的母亲。海川，从小就非常的懂事照顾弟弟妹妹帮助姐姐做一些农活，相聚，结了婚有了孩子之后，还传染，也荣幸的被选上了村长，那时候，村里的工作都是按照工分，要安排村民们进行工作，并且还有一些其他琐碎的事情要忙。阿莲和海川相继有了四个孩子，老大儿子怀满，老二女儿怀柔，老三儿子怀顺，老四儿子怀欢。

生活总不是那么的如意，他们在村子里的生活也并不像外人所看到的那么幸福美满。阿莲虽为人母，但骨子里仍然是一个小女人，她喜欢打扮，喜欢梳头，喜欢穿漂亮的合体的衣服，还喜欢擦香喷喷的化妆品，那时候最流行的护肤品就是雪花膏，而在当时有四个孩子的家庭，庄稼收成也不好，家里的钱也是很少的，从而小小的一瓶雪花膏我让阿莲觉得得到的不容易。海川是一个沉稳平时少言寡语的人，村里面的人一直认为他们两口子的关系非常的融洽，直到有一天晚上他们吵架的声音传遍了整个村东头，邻居们有的出门来拉架，也有的在门口看笑话，还有的直接在自家的院子里听一听，他们在吵骂的内容，村东头整片天空充满了咆哮声，辱骂声，撕打声，孩子的哭声……

第二天，阿莲的妹妹阿菊来到了阿莲家里，她这次回来没有像往常一样拿着自家的苹果，因为她听说姐姐两口子打架特别着急，所以她骑着自行车就到了姐姐家，姐姐在一边哭，头发凌乱，精神恍惚，也许是昨天两个人都动了手，海川的衣服乱糟糟的，满脸胡茬，一声不吭的坐在马扎上，对着空荡荡的院子发呆，堂屋一片狼藉，孩子们都已经去上学了，阿菊：“你们两个人也不小了，不考虑对孩子的影响吗？我从来都没有见过像你们俩这样，天天吵，两个人不能少说两句吗……”阿莲哭着：“我让他帮我买点红糖，家里老四想喝糖水，他说你自己买去，说完一声不吭的要出门喝酒去，哪有这样的人，我拦着他，他就使劲推我……”海川一声不吭，一直那样坐着，弓着身子，胳膊肘压在膝盖上，头微微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