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子其到不在乎这五十万,再怎么说,一个歌手都能拿出这些钱来。
只是……
邓子其的脸上出现了担心,她说:“小白,这首歌,我的期盼很大。它的旋律我太爱了,你真的有把握给我一首好歌吗?”
这个把我白魏然还是有的,他点头。
放下了吉他,将曲子手收好,说:“给我点儿时间,我写好了会给你公司送去。”
邓子其觉得那也挺麻烦的,她准备跟白魏然要联络方式。
邓子其说:“小白,加威信联络吧!你写好了联络我,我给你银行打款。”
白魏然忍不住开了句玩笑,说:“不用签约吗?这种事情还是签了合同放心一点,从公司转账,将来也说得清楚一些。”
邓子其想想也行,但还是坚持加白魏然的威信。
邓子其说:“还是加个威信吧!”
白魏然不吝啬加威信,这些人是他的人脉,也都是他的财神爷。
一首歌一首歌版权费源源不断的进账,他这个搬运工一年的收入不比这些参加综艺节目的顶尖综艺少。
白魏然把邓子其送走,拿着打印纸进歌房。
坐在办公桌后,白魏然拿着钢笔将泡沫的歌词填在对应的位置。
很快,整张复印纸上都是钢笔的痕迹,和打印出来的曲子显得格格不入。
白魏然又用吉他弹起了泡沫这首歌,这一次他加入了歌词,唱了起来。
一曲唱完,他不得不承认,有些歌的确只适合原唱来唱。
翻唱的始终找不到那种感觉,原始的韵味都消失不见了。
白魏然还没放下吉他,就有人像是催债的敲他家的家门。
白魏然在歌房,都感觉房门要被推开了。
他气冲冲的去开门,结果看到了隔壁邻居的老阿姨站在门口,随着一盆水泼在了白魏然的脸上。
水有点儿臭,他都想干呕了。
白魏然问她:“阿姨,你这是干什么?”
忍耐是作为艺人必须要遵守的法则,在这个圈子里玩儿,就得规则这一套规则,不然分分秒被踢出局。
有句话怎么说来的,不是老人老了就变恶了,而是恶人变老了。
老阿姨凶神恶煞的瞪着他吼:“一直弹弹弹,弹什么弹?你不知道你这是噪音,影响到别人休息了,不知道?”
休息?
白魏然看了时间,他以为他自己日夜颠倒的,起来的已经够晚了。
没想到老阿姨比他起来的还要晚。
白魏然指着客厅的阳台说:“阿姨,都天亮了。”
老阿姨气冲冲的怼他:“你不知道有些的工种是在晚上吗?我儿子才回家休息,你一个劲儿的在这儿弹。你要弹就找个专门的地方弹,别在居民楼里打扰别人休息。这次是洗菜水,下次就是洗脚水。”
老阿姨怒气冲冲的回去了,白魏然也赶紧去洗了澡,把身上的恶臭味给赶走。
他敢保证,这绝对是隔夜的洗菜水,不然怎么能臭成这样?
从决定了要举办个人秀,鞠婧衣除了拍摄写真,还得利用剩余的时间给粉丝的体恤签名。
五万件的体恤,不是全天的签名,还是要耗费一些时日。
一闲下来,她就在鲜明,几天下来,手也抬不起来了。
陆葵给她拿了药膏过来,给她擦了手,说:“明天就要过去了,别签了。”
鞠婧衣任由陆葵给自己的手擦药,有点哀怨的问她:“还有多少要签名的?”
陆葵抬头瞥她一眼,说:“差不多四万件。”
此时此刻的鞠婧衣感觉自己就置身在地狱,这绝对是煎熬。
陆葵说:“场地找好了,也谈好了。现在他们在弄设备,等这次踢馆赛回来了,我们过去瞧瞧。”
鞠婧衣说:“小葵,我想好了,还是退出踢馆赛吧!”
陆葵倒不意外,最近鞠婧衣的想法特别多。
陆葵说:“被踢出比赛,那没话说。如果是你单方面的想退出比赛,至少也应该跟张姐打一声招呼。”
鞠婧衣说:“那我给张姐发个消息。”
鞠婧衣给经纪人张姐发了消息,张姐那边却让她到公司去趟,晚上连夜飞长鲨。
鞠婧衣没心情干任何事情了,她也知道去了公司,张姐会说什么。
保不齐就是那套。
什么参加综艺节目,可以给自己积攒粉丝,更能为剧组进行更好的宣传,比任何渠道宣传的效果都要强,热度可以持续增长之类的。
其实这些年被公司牵着鼻子走,鞠婧衣本身也有点乏了,累了,幸而有粉丝的支持,否则也不知道能不能坚持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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