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和康政叫喊着就要冲出去。
不要乱动!李长贵拦住我们,一脸谨慎:你们忘记另外两个人了吗。
李长贵一提醒,我们才想起来顺子和二狗子的死因。我一脸愕然地问:师父,你的意思是说,他们也是因为那个死的?
不知道。李长贵摇摇头,走上前去:你们几个呆在这里不要动,我看看再说。
看着李长贵掏出司刀在他们身上扎几下,又翻来覆去地瞅着,我心里更是纳闷了。我哥昨天晚上还来过,那时候还好好的啊。就算有人要杀他,什么原因呢?劫财?那根本不可能。如果是因为魂蛊而发狂被人打死,不可能到现在才被人发现啊。
李长贵拿着司刀,在他们的脸上挑了几下,随后走回来低声说:康政,把他们拖回来,回去再说。
一看李长贵这个样子,我们立时就明白,肯定发生了什么怪事。康政连忙招呼白狗一块,把他们的尸体搬回了屋子。李长贵让众人都散了,好在这里所有人都知晓他的身份,很听话的就走了。这种情景,颇有些帝王将相挥挥手,万人顺从的味道。
回到屋里后,李长贵问我们:他们身上有没有什么特别的记号?例如伤疤之类的。
我想了一下,点头说:是有,在我哥胸口有一道刀疤。
你去看看有没有刀疤。李长贵说。
我走过去看问李长贵:师父,你是不是怀疑,这个刘士鹏,是假的?
李长贵没有吭声,等我解开的时候,李长贵说:你说的没错,他的确是假的。
我看着尸体平整无痕的胸膛,一脸诧异:这怎么会,他身上明明有……
我说到一半就不说下去了,连忙蹲下身,在尸体的脸部抠几下。没几下,脸皮就被他抠上来了。
我和康政看着手上提着的脸皮,脸色简直就像锅底一样黑。康政呆站了一会,突然转过身向李长贵扑过来:先生,你一定得救救我们啊!我不想被人这样剥下来脸皮,连尸首都找不到啊!
李长贵一脚踢开他抱过来的手,说:别哭丧了,一个大男人,怎么这么怕死!
我想起我哥昨晚来的时候,问过的几个问题,便对李长贵说:昨天晚上他们走后,我哥回来过。而且,他还问我几个以前说过的问题。我估计,他那个时候恐怕就已经被人冒充了。只是,为什么他会死在房屋后面呢?
这一点,李长贵也搞不明白。如果这人是真的刘士鹏,那么由于害怕被人查出真相才被杀死,那还有可能。但是,这个人却是披着刘士鹏的脸皮冒充来的,所以,他肯定是别人派来的。就算为了保守秘密要杀了他,也不会把他的尸体放在屋后啊,这不摆明了要让我们怀疑吗。而彤彤和魏二则更加奇怪,他们明明昨天都在一起。
不过……李长贵走过去,用司刀挑起尸体的几根头发:他们三人,并不是因为魂蛊死的。
头发在司刀的挑动下,一截一截地断裂,李长贵站起来说:他是被人下了虫蛊,吸走了精气,所以,这头发才会发脆易断。而且,在他身上并没有留下蛊虫,看起来,下蛊的人并不想让我们知道他的手法。
我看着地上断裂的头发,问:你的意思是说,他们的死,和顺子以及二狗子的死无关?
李长贵摇摇头,说:是不是无关,我不能肯定。我只知道,他们不是同一种死法,至于是不是同一个人,恐怕谁也说不清。
如果不是同一个人,又怎么会用同一种剥皮手法呢?这剥脸皮又不是什么好事,不可能有太多人喜欢干。我说。
李长贵说:想也想不通,不过,人死不能复生,康政,你们还是把他安葬了吧。
唉,知道了……康政垂头丧气的,招呼张夏和白狗抬着尸体出了门。
瑾辰,昨天除了刘士鹏来,还有没有什么事情发生?李长贵问。
没有啊。我想了想:对了,后来有人敲门,不过我开门后,并没有人出现。
哦?李长贵低头思索起来。
我问他:师父,你是不是想到什么了?
李长贵摇头说:没有,或许是我想的太多了。对了,等陈家滩的人来了之后,你把衣服换一换,他们走后就可以开始驱除蛊毒了。
这么快?现在驱除蛊毒合适吗?才刚出事……我担心地问。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李长贵说:你体内的魂蛊如果不及时清除,仅凭我给你的药是压不住的。我已经让木拉老司请了人来,你安心换衣服就好。
李长贵虽然说的轻松,但他脸上,还是有着忍不住地忧愁。我知道,土司王的事情,已经给他太大的压力了。面对一个足足压制所有老司们几百年,如同神一般的人物,在他的巫术之下,有谁能不担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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