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郑城西。
月色照耀之下,此刻七绝堂的人手里牵着绊马绳半蹲着藏在巷子之中,听着隆隆的马蹄声逐渐接近,不自觉的咽了咽唾沫。
待到骑兵的身影快速闪过,站在高处指挥的唐七默默估算这经过的数量,先让过一部分骑兵,待确认到待马队疾驰过半之后,立刻一挥手,几条绊马绳一块拉起,顿时一阵人仰马翻,不少骑兵被马匹掀翻,甚至有人被踩踏重伤。
前面骑兵突然出现混乱,后面的骑兵刹停不及,也撞了上来,混乱也愈发加剧。
趁着骑兵队混乱之际,七绝堂的人瞬间从四周杀出,卫庄也拔出鲨齿剑,从屋檐上跳下,按照擒贼先擒王的想法,直奔为首的骑兵队首领而来。
那首领刚从地上爬了起来,便看到面前一道剑光袭来。惊惧之下,连忙一个翻滚,手忙脚乱的拔出剑勉强抵挡,却不曾想,鲨齿的锋利又怎么会是他手中的武器能挡得住的。内力加持之下,只是‘噌’的一声轻响,骑兵首领竟直接连人带剑被斩成了两截。
若是换一个地点,让这群骑兵冲了起来,那凭卫庄手下这一群人完全不是对手,可此刻身处街道,就算再宽敞也排不开多少人,再加上绊马绳绊倒造成的混乱,这队骑兵竟被卫庄等人在短时间便杀伤大半。
其中,紫女的赤练软剑效果尤为突出。赤练软剑在紫女的舞动之下,就像一条择人而噬的毒蛇,不断收取着生命,一旦见到军卒们有聚集的现象,便立刻前去解决,防止骑兵队反扑。
凭借鲨齿的锋利,卫庄全无一合之敌,快速的收割着战场,刷新着自己的剑术熟练度。没有武功的军卒,没有人组织着结成军阵,此刻就像无头苍蝇一样各自为战,竟被七绝堂的打手们杀的节节败退。
说起来这次也是卫庄第一次上战场,更是第一次杀人,然而此刻在他心中竟没有丝毫的不适感,反而隐隐还有些兴奋。
没一会,这队七十人的骑兵队和其余诸多军饷看守便被剿灭殆尽。快速收拾起军饷,脑海中的任务依旧没有消失,也就是说,危险可能还没有解除。
卫庄道:“唐七,你对这块的地头熟,带着东西先走,我到时候再找你。”
唐七也不多问,赶紧带着人扶着受伤的兄弟们拖着盛放军饷的马车离开。
看着七绝堂众人的背影,卫庄道:“你跟上去盯着他们。”
紫女问道:“唐七是你的人,你还信不过他?”
卫庄道:“正所谓财帛动人心,这可是一笔连堂堂大将军姬无夜都要动心的钱财,也许唐七不是贪财之人,但他手下的那些人却不一定。这是一次很好的机会,既可以试探一下唐七对我的忠心,亦可以看看他的驭下之术,是否能堪大用。”
在月光的映照下,听着卫庄仔细的解释,紫女看着卫庄的面孔,突然感觉自己像是不认得他了一般。
以前的卫庄,是那么的骄傲,从来不会考虑太多东西。他只相信自己手中的剑,但凡自己能办到的事,从不交付他人。对他而言,若是唐七背叛,杀掉便是了。
他不会笑,也不愿多说话,冷漠的就像一柄剑。所以紫女对于卫庄,只有介于盟友和上下级的关系,而不是朋友。
最近的卫庄却不一样,他突然就有了人情味,不再那么的淡漠,会考虑更多的东西,会愿意解释,变得可以亲近......
看着紫女一直盯着自己的脸不说话,卫庄摸了摸脸颊,奇怪的道:“怎么,我又变帅了?”
对了,变得还会开玩笑。
紫女收起心中的想法,微笑道:“没什么,我先去盯着唐七他们了。”
看着紫女快速远去,卫庄也赶紧离开了城西。
......
“启禀大将军,我们没有看到任何黄金,现场只发现了那队骑兵和其他看守的尸体。”一名军卒跪伏在地,小心翼翼的说道。
等待了许久却得到了这样的消息,姬无夜有些怒不可遏。
“通通都是饭桶!”姬无夜一把抓住军卒的衣领,将他提了起来,又重重的摔了出去。怒吼道:“一个毛头小子竟然也敢算计我,韩非!我们走着瞧!”
......
刚来到山丘之上,卫庄脑海中的任务突然消失,两个个宝箱出现在储物空间之中,卫庄的内心也跟着安定了下来。韩非见到卫庄过来,举起酒樽道:“卫庄兄辛苦了,韩非敬卫庄兄一杯。”
卫庄接过酒樽一饮而尽,随后道:“姬无夜发现被愚弄,绝不会善罢甘休,我们该回去了。”
韩非笑道:“此事我已安排妥当,我已让子房去面见我父王,陈述情况了。”
“哦?你就这么相信我能带回这十万军饷?”卫庄问道。
“卫庄兄的身手,之前我已经见识过了,这件事,对于卫庄兄而言,自然是手到擒来。”
没有理会韩非的吹捧,卫庄自顾自的登上了等待在一旁的马车,准备离开,韩非连忙道:“诶,卫庄兄等等,我还没上车啊。”
......
韩王宫内。
“你深夜入宫,可是相国有什么大事啊。”韩王安问道。
“启禀大王,九公子韩非已经找回了那十万军饷。”张良躬身说道。
“当真如此!”韩王安惊喜不已。“那军饷从何处找回的啊。”
“回大王,乃是从姬无夜手中夺回的。”张良道。
“姬无夜...这、这、”韩王安顿时变了脸色,不知该如何是好。
“启禀大王,九公子韩非求见。”一名侍卫在门外通传道。
韩王安连忙道:“快,快宣进来。”
待韩非走了进来,韩王安抱怨道:“老九啊,那十万军饷丢了也就丢了,你们怎么敢去招惹那姬无夜啊。”
韩非道:“父王,韩国乃是父王的(韩)国,姬无夜只是大将军,何必如此怕他。”
“你糊涂啊,若他只是大将军,我又怎会怕他,可如今血衣侯白亦非已投靠于他,如今(韩)国八成的兵力在他手上,一个不慎,韩国就有覆灭之危啊。”韩王安哀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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