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本章开始听陈佳瑜想哭。
是因为看到了曙光。
东方之星一直在寻求破局之法。
现在看来。
黑暗中的那点曙光出现了。
网友们想哭。
是因为又被江舟感动到了。
我携满天星辰以赠你，仍觉漫天星辰不如你。
如此应景的话。
很难让人不动容。
再加上那一句“我们只是在完成一场美好的相遇”。
瞬间就让人感觉到属于文化的浪漫了。
东方之星的员工们想哭。
是因为感觉自己的骄傲又回来了。
这种骄傲，是身份上的骄傲。
也是成就上的骄傲。
从讲台上的教师。
到直播间里吆喝的主播。
这样的身份转换，不是每个东方之星的员工可以适应的。
现在。
一切都变了。
但又似乎没变。
还是直播。
但似乎不用吆喝了。
李经理也想哭。
他看向陈佳瑜：“陈总，你这就不够朋友了，怎么有这样的安排也不和我们说说。”
在他看来。
东方之星的这场直播转型都是陈佳瑜设计的。
如果真的能够成功。
那么东方之星不说马上起死回生。
至少也有了重新立足于资本市场，与其他投资者对桌谈判的资格。
不像之前那样。
让李经理误以为东方之星已经是渴死的鱼。
只等扣扣资本的这一杯水。
所以他觉得陈佳瑜不厚道。
是在戏耍自己，哪怕整个扣扣资本。
陈佳瑜从容一笑：“李经理到现在都还觉得，我给江舟这30%的股份，不值得？”
嗯？！
都是聪明人。
听陈佳瑜这么一说，李经理震撼道：“你的意思是，这一切都是江舟的主意？！”
陈佳瑜点头，在她这位置，没必要拿江舟的功劳给自己脸上贴金。
“是的，他这个决定，就连我也没有知会...”
“不过我并不怪他...”
“相反的，我觉得自己是该重新认识一下这个人了...”
“他在商业上，有一种我们无法具备的敏感性...”
“像个先知。”
先知么...
在场的扣扣资本员工无不触动。
这会儿，似乎没有人再把江舟当做一个普通的员工，一个简单的主播来看待。
但是他们不知道。
这只是江舟的前菜。
接下来他要说的。
或者是他要做的。
才是真正影响整个直播行业，甚至影响到社会，影响到整个资本市场的大运作！
在他这番发展宏图说出来之前。
李经理还可以勉强地坐在会议室里，和陈佳瑜说：
“既然如此，陈总，我们扣扣投资也会尊重事实...”
“所以，20个亿，占比40%还是可以谈谈的。”
陈佳瑜笑了：“李经理，既然是尊重事实，你难道不觉得，40个亿10%比较妥当吗？”
李经理承认东方之星现在是具备一些优势了。
但他也直言到：“不可否认，江舟的这个发展设定，对东方之星的转型是有优势，但优势不多...”
“但是陈总，理论和实践是两回事...”
“消费者是会为情怀和感动买单...”
“但是能够买多久呢...”
“我承认江舟现在是火...”
“但网络上每天火的人太多了...”
“直播代有人才处...”
“正是因为这样，我们才要抓紧时间，在现在这个阶段，让东方之星赶紧重归资本市场的运作...”
“所以，30个亿，40%，是我们扣扣资本最大的诚意了...”
“我甚至可以保证，除了扣扣资本外，不会有任何一家投行可以出到这个价！”
陈佳瑜没有说话。
因为李经理说的是事实。
看似抄起了老本行。
但其实收益方面根本不可同日而语。
直播间里的网友也说了，过去想上大吨老师的外语课，需要交8000元！
这是什么概念？
现在既然要免费了。
那么后续的利益怎么产生，或者关联？
光靠卖卖大米？
卖卖图书？
这才几个钱！
更何况消费者的热情也是会衰减的。
热闹一过，他们就会奔赴下一家。
即便江舟的这个模式能够让东方真选直播间继续下去。
但顶多也就是个维持生活，维持公司现有的运作。
谈不上发展。
更不可能让东方之星重归资本市场。
李经理察言观色，微一笑：“陈总，还是要尊重客观事实呀，我承认，江舟今晚下了一步好棋，算是给东方之星打开了局面...”
“但是，好棋不是胜子呀...”
“除非他江舟有胜天半子的能耐！”
胜天半子的能耐？
陈佳瑜微一笑。
事实上，能够打开现在的局面，她已经觉得这30%给出值了。
要是江舟真的能够让东方之星遇风云而化龙。
那她自己都不知道要给他什么了。
“李经理说得没错，我们都要尊重客观事实...”
“所以...”
“40亿19吧。”
李经理点头：“成交！”
说着，就准备让助手起草合同，大家先签个备忘。
可就在他刚要有所动作。
直播间里。
江舟又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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