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我们经常乱餐的,早习惯了。”
“也是因为事发突然,所以没带钱包,你把电话给我。”
“不用了,我刚才通知方雨晴了,她说马上到。”
“我让财务给你划账,你把账号告诉财会就行,50万够吗?”
“要不了那么多,30万就行。”
“你能不掰扯了吗?我这在病床上呢?快!拿电话来。”刘毅掏出自己的手机给了任静,任静跟财务上说着话,对着刘毅点点头说已经说好了,让刘毅一会去办就行,刘毅说着谢谢。
正说着话,方雨晴到了,刘毅起身打着招呼。
“怎么了这是?怎么说倒就倒了呢?”
“唉!一会告诉你,今天幸亏有你这位在,不然罪就受大了,我这出来的急,啥都没带,帮忙去帮我把押金交了。”
“这不是应当应分的吗?哎?对了,你怎么跑这里来了?有什么事吗?”方雨晴问刘毅。看着刘毅不想说的表情,任静忙说道:
“刘参谋,帮忙去交下押金,麻烦你了。”说着话,方雨晴将钱包直接递给了刘毅,刘毅接过钱包后,呆呆地看着方雨晴,像是不知道下步该干什么似得。
“愣着干嘛?快去交啊?”刘毅答应着出了病房。
“你怎么回事啊?人家又没有隐瞒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情况,怎么这么不长眼色呢?”任静埋怨方雨晴。
“我这不是把钱包都给他了吗?还要我怎么长眼色?”
“我说的不是现在,起码你得意思意思吧?这男人身上要是没钱,就没胆了,你不知道啊?再者说了,军人上医院也不需要交押金的,他半辈子都在部队里,肯定是不懂,看你那态度?”
“你丫别不了解情况乱栽派我,谁说我没有啦!我给他,他不接,我放在桌上他又不拿,你让我怎么办?”
“呵呵呵,我真是想看看,你俩到底是谁气场大?谁能把谁降住,我看你够呛!这家伙身体真好,抱着我一路跑,比那些空着手的医护们都快。”
“付费!”方雨晴说完笑了。
“付你大爷,你还别说,这家伙身体真是不错,就是感觉有点搁,还好咱丰满,可以互补。”
“就是,你要是林黛玉那样的,保不准到了医院还得到骨科去拍片子。咯咯咯……”两人嬉笑着。医生拿着病历走了进来。
“确诊了,是宫外孕,宫外孕是一种有潜在危险的急腹症,一旦延误急救则可危及生命。很多女性常常以为自己是患了阑尾炎、急性胃肠炎等疾病,去内科或外科就医,并且疏忽向医生述说停经的事情,因而时有误诊发生。”
任静跟医生说着例假周期及相关症状,方雨晴来到排队交钱的队伍里,找到刘毅,拿了钱说是要去买生活用品,临走前专门告诫刘毅,如果有人问任静的家属,你就说自己是任静丈夫,刘毅有点呆地挠着头,点了点头。
刘毅交完钱回到病房,方雨晴还没回来,刘毅迟疑着。
“怎么了?有事?说!”任静看出刘毅像是有什么话想说。
“你这是得的啥病啊?确诊了吗?”
“要你管?讨厌,女人家的事,你一大老爷们瞎打听什么?”看到任静一脸的恼怒,刘毅有些腼腆地手足无措起来,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地尴尬着,任静忽然又了些不忍,续道:
“怎么了?是不是她给你说什么了?”
“也没什么,她刚才让我承认你是我爱人来着,我想着会不会是……那什么了?”刘毅说着自己反倒有了些扭捏。
任静打从心底后悔让刘毅来,忽然想起来,今天刘毅是自己上的门,也许这就是天意使然。方雨晴提着两大包东西,洗漱用具,睡衣,卷纸抽纸,拖鞋袜子等等,刘毅按类别摆放着,任静和方雨晴低声说着话,不久,方雨晴就让刘毅离开了,但规定每天必须要来一次,刘毅答应着。
“你瞎说什么呢?我这单着身呢!丢死人了。”
“所以我才把老公借给你呀!别不知好歹啊?你俩今天怎么凑一块去了?不会是你……啊?”
“瞎想什么呢?他来问我借钱,说是要付设计费,一时不凑手,我说你是怎么回事啊?这都到这份上了,怎么还这么藏着掖着的,不会是人家提了你推脱了吧?”
“什么啊?前几天他倒是真问过我手头宽不宽裕来着,我也就顺口顺口说了句,那要看数额多少?他不说数目,我哪知道要用多少?再说了我是那种人吗?多少?回头我给你,这事就别捅破了,他还你就替我收着。”
“也不怎么多,我这也是刚好有,完了再说吧?”
“那也行,你要用的时候跟我说就成。”任静听着方雨晴的回答总觉着方雨晴在回避什么,但又没头绪。第四天任静做了手术,方雨晴和刘毅一直都在。
第六天一早,刘毅拎着一只烤鸡来了,按照术后要求,避免辛辣、刺激食物,多吃鸡肉,精瘦肉。
刘毅一打开包装,烤鸡的香味就弥漫开来,同室的病人和家属们都循香过来看,叫什么叫花鸡,问在哪能买到,刘毅说这是自己搞的,要在凌晨用沾露水的荷叶包裹,用黑泥土烤制。
虽然很好吃,但任静不敢多吃,多数是被病友和医护人员吃了,临到方雨晴到的时候,基本所剩无几了,任静心底蕴藏着一丝感动。
原本刘毅目前也是病人,却要去找材料为了自己,早起不说,起码要操这个心。一星期后任静出院回家,不巧当天是电梯维修,刘毅没说话,抱起任静走上了楼梯,到了卧室,刘毅在放下任静的时候,也许是累了,刘毅趴在了任静胸部喘息着,看着刘毅不好意思的样子,任静觉得很可爱。
方雨晴接到梅芳芳的电话,说是要跟自己说什么事,方雨晴猜到应该是和刘毅有关,她也很想知道两人以前的事,两人约好了见面地点,在军区第三疗养院。
走进里间,方雨晴闻到一股刺鼻的异味,不禁用手掩住了鼻子,房间里有些暗和乱,床上躺着一个人,盖着什么,床边放着一部轮椅,看着很旧接近有点破,梅芳芳说道:
“来人了,打个招呼!”床上人蠕动着,盖在脸上的被子挪开,露出一个有些吓人的憔悴脸庞,颧骨很高,眼窝深陷,两腮都是皮还有些下垂,方雨晴忽然有了点想呕吐的感受。随着感觉的极具升温恶化,方雨晴猛转身跑出了房间。
梅芳芳打开了窗户,方雨晴呼吸着流动的新鲜空气,有些惊惧地看着梅芳芳,梅芳芳苦笑了笑,走向床头柜,翻找着什么,方雨晴看到梅芳芳站在柜前,像是在哭,心里着实被震撼着,如果床上躺的这个男人是她丈夫的话,这种生活应该怎么形容,十年是个什么概念?
“这是我们的结婚照,很多年前的。”梅芳芳边说边走向方雨晴,方雨晴忙上前接过梅芳芳手里的照片。
照片上的男子透着一副坚毅的神态,脸上没有笑容,反而是一种严肃,头发不长,穿着老式的干部军装,梅芳芳脸上有笑容,娇美的面庞上施着淡妆。感觉像是时间紧或是化妆者水平有限似得,看着很邋遢,方雨晴看了看,忽然觉得这个照片上的男子似曾相识,不禁又重新端详了一眼,认真的说应该是没见过,但是,从神情上看还是有些熟悉。
“像不像他?看神情,就是因为这,我们才走到一起的,当然,也是因为一直都没他的消息,当时,我以为他不在了。”
“做女人真苦。”方雨晴此刻正被感动困扰着,感慨道。来到东兴阁音乐咖吧。
“你知道我们的事有多少?”梅芳芳问道。
“我……我……他……没说过你,甚至没提过你的名字,但是,他说过你们的第一次是在失败中完结的,之后,你还曾担心过是不是会怀孕来着,除了这些就没了。”
“我们从认识到……总共也就半年的时间,你觉得他那样说可信度有多大?就是那次失败,也是唯一的一次。”
“虽然我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但是我觉得好美,真的很美。”
“不是美,应该说是傻,很傻很残酷,灭绝人伦的残酷。”梅芳芳说完,擦了擦眼角,抿着嘴唇压抑着,方雨晴听到后,有种理解的共鸣,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梅芳芳续道:
“你知道侦查分队随时都要去执行任务的,可以说他们是没有未来的,说不定就会在什么任务中献身,谁也说不准这个时间,他不是不懂也不是因为我们傻,这种无师自通的事,也许傻瓜不会,作为他,你觉得说的过去吗?”梅芳芳说到这里深呼吸了下。
“……”方雨晴感觉此刻无言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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