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事件 防空洞杀人事件 二三

茅嘉瑞说道：“他？”

朱汉轩说道：“你总不能说你玩游戏，忽略了血腥味吧？”

茅嘉瑞说道：“不可以吗？”

朱汉轩说道：“可以。问题是，你和一个尸体，近在咫尺，不能说一直都没有发觉？”

茅嘉瑞说道：“没有可能？”

朱汉轩说道：“我们都走了，你在这里？没有感觉到环境变化？这是不可能的。环境变化了，你就可能会惊讶，会很快离开这里，毕竟华小平是石头了。你不可能会愿意和尸体在一起，这个时候，就会和我们汇聚在一起。”

茅嘉瑞说道：“我并没有离开这里。”

朱汉轩说道：“所以说，你是凶手。”

茅嘉瑞说道：“只有凶手杀人，才没有可能会感觉到害怕？”

朱汉轩说道：“对。这个时候，已经是你暴露了。”

茅嘉瑞说道：“当时方文雅说我在这里玩游戏，我就知道，我已经是暴露了。”看着朱汉轩，“如果是一般人，没有可能会判断出来，对于心思缜密的人来说，是很容易就发觉这里面存在的问题。”

朱汉轩说道：“对。”

茅嘉瑞说道：“我很好奇，你怎么判断出来，华小平的父母，舒婷的父母，都是死于谋杀？”

朱汉轩说道：“一个孤立起来的案件看，是没有什么。如果是联系起来，就存在问题了。比如说华小平的父母死亡，就是太巧了。虽然夫妻，就像是过去感情很深的夫妻，曾经说过，不是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愿同年同月同日死。实际上，现实里面，很少会是这样。我长这么大，就听说过一次。是拉山，老夫妻经常打仗，炕头一个，炕稍一个。没有在一起睡，第二天早晨起来，老头就开始骂老太太，老太太没有起来做饭。平常的话，老太太早就还嘴了，结果是一直没有言语。老头很生气，就过去推了一下老太太，才发觉老太太已经死了。然后，儿子就开始办葬礼，老头就坐在炕头上骂，总算是死在了我前面。随即，也没有动静了。有人发现后，老头已经咽气了。这是唯一一个同年同月同日死的。”

茅嘉瑞说道：“有什么关系？”

朱汉轩说道：“也就是说，这样的事情几乎是不可能发生的。华小平父亲的死，然后他母亲就死了，这个可能性是不存在。唯一的可能性是谋杀。”

茅嘉瑞说道：“我是没有想到。只是觉得，他们隔开一段时间死亡就可以了。没有人会发现的。”

朱汉轩说道：“警察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茅嘉瑞说道：“我跟踪了很长时间，发现了华小平的父亲去舒婷家里。就用遥控车，看着他们。他们没有发现我，也没有在意遥控车的存在。”

朱汉轩说道：“没有人会注意。遥控车的目标很小。”

茅嘉瑞说道：“电梯井上来，凑巧的是，华小平的父亲没有看电梯，等电梯打开，直接就走进去。”

朱汉轩说道：“就是一脚踏空，然后摔下去？”

茅嘉瑞说道：“对。然后，就是华小平的母亲。她下车，踩在了遥控车上，跌倒了。她身体很好，滑到了几次，也没有什么。只是当官习惯了，就住院。然后才有机会。”

方文雅说道：“她是一个女人。”

茅嘉瑞说道：“我知道是一个女人，如果是普通女人，也就算了。她就是一个泼妇，稍不如意，就会对其他人横加指责，不知道怎么几斤几两重的。这样的女人，留着也是没有什么用处。”看着朱汉轩，“她很好奇，自己怎么会摔倒，就在楼梯间比划着。”

朱汉轩说道：“一个遥控车，足以让她滚下台阶。”

茅嘉瑞说道：“我没有管她的死活。她还是死了，这一次没有活过去。”看着朱汉轩，“然后是舒婷的父亲。他的脚踩上了遥控车，就这样死了。”

朱汉轩说道：“舒婷她妈也是在河边散步？踩上了遥控车？”

茅嘉瑞说道：“对。华小平也是死于遥控车。”拿起了遥控车，只有巴掌大小，“舒婷也是这样。”

朱汉轩说道：“舒婷的父亲死亡，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茅嘉瑞说道：“你没有觉得，他很可惜？”

朱汉轩说道：“一个把自己的妻女都送给上司玩，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还有什么可怜的？”

茅嘉瑞说道：“所以，他就该死。我以为，他的妻子会是有些屈辱的。没有想到，她从来就没有什么感觉。”

朱汉轩说道：“如果不同意，是可以离婚的。”

商晓萱说道：“也就是说，她同意了，依旧存在着问题？”

朱汉轩说道：“她可以把自己的女儿领走的。”

茅嘉瑞说道：“我没有看到这一点，只是觉得她可怜。没有想到，很多事情，都是她出主意，而她的男人在执行。”

朱汉轩说道：“她？”

茅嘉瑞说道：“你也没有想到？”

朱汉轩说道：“我是不可能会想到这一点。这未免超出了我的想象。”

茅嘉瑞说道：“也有你想不到的事情？”

方文雅说道：“你为什么要杀了他们？”

茅嘉瑞说道：“我们家原来有工厂的。生活很不错。”

方文雅说道：“你？”

茅嘉瑞说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方文雅说道：“是。”

茅嘉瑞说道：“当时拆迁，我们家就以为这样可以过好日子了。没有想到的是，华小平的父亲和舒婷的父亲把我们家的工厂，弄成他们的。”

方文雅说道：“他们？”

茅嘉瑞说道：“而且是弄得我家破人亡。最后，只能是看着他们把工厂拿走，开始分配他们自己的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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