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本章开始听朱汉轩说道：“对。”
方文雅说道：“什么道理？”
朱汉轩说道：“舒婷如果没有死在半路上，侥幸躲过了钢筋穿过身体的可能性，就会是惊魂未定，就会是琢磨，就会是心神不属，就会是推门。这个时候，有什么情况，她也不可能会发现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
方文雅看了一下韦寒一眼，说道：“你当时很警觉？”
朱汉轩说道：“我看了舒婷的死，才感觉到，门可能是陷阱。这个凶手，对舒婷是憎恨到了一定程度，才会是这样做。”
方文雅说道：“半路的死，是为了保证舒婷的死亡？”
朱汉轩说道：“对。”
方文雅说道：“他可以让舒婷接触门的。”
朱汉轩说道：“接触门是可以的，问题是，接触门的时候，就一定会保证舒婷的死？”
方文雅说道：“不知道。”
朱汉轩说道：“舒婷是很细心的人，也是很小心的人，如果是看到门，有可能会警觉，这样就没有可能会让她百分之百的死亡。”
方文雅说道：“只能是说，舒婷心神不属的情况下，才会保证她百分之百的死亡？”
朱汉轩说道：“对。”
方文雅说道：“凶手会是这样缜密的思维？”
朱汉轩说道：“你知道什么是谋杀？”
方文雅说道：“我不是警察。”
朱汉轩说道：“我知道你不是警察。”
贾姝雯说道：“我也不知道。”
商晓萱说道：“谋杀是需要事先计划的。”
贾姝雯想了一下，说道：“也就是说，他是可以经过计划？”
朱汉轩说道：“甚至是可以说，需要经过演变的。”
方文雅说道：“什么意思？”
商晓萱说道：“排练知道吗？”
方文雅说道：“知道。”一个瞬间，瞪大了眼睛，“排练？”
朱汉轩说道：“你以为是什么？”
方文雅说道：“每一个步骤的变化？”
朱汉轩说道：“对，每一个步骤的变化，可能都是在凶手的预料之中。”
贾姝雯说道：“不可能。”
朱汉轩说道：“不是不可能，而是说，你根本就不知道凶手的杀人决心。”
韦寒说道：“你怎么知道凶手杀人的决心？”
朱汉轩说道：“我猜的。”
韦寒说道：“这样也是可以猜测到？”
朱汉轩不想要搭理他，说道：“张扣扣杀人的决心存在，所以才会隐忍几十年。”
韦寒说道：“如果警察正常的执法，就没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了。”
朱汉轩说道：“你觉得可能吗？”
韦寒说道：“不可能吗？”
朱汉轩说道：“如果你是警察，知道华小平违法了，你敢去抓？”
韦寒说道：“我敢。”
朱汉轩不客气地说道：“是华小平父亲死了之后，你才敢？”
贾姝雯说道：“凶手这样大的仇恨？”
朱汉轩说道：“你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所以会觉得不可思议。就像是郭德纲说得，不吃他人苦，莫劝他人善。”
贾姝雯说道：“我不知道这些人的想法。”
朱汉轩说道：“就不要觉得不可思议。”
韦寒说道：“想要杀了我们，还是善良？”
朱汉轩说道：“你怎么知道这样的人，以前不是善良，后来被迫变得残忍？”
韦寒说道：“我不知道。”
朱汉轩说道：“你不知道，别人就不知道？”
韦寒说道：“我没有经历。”
朱汉轩说道：“这不是理由。”
商晓萱看着朱汉轩，说道：“我们就在这里等待？”
朱汉轩说道：“只能是等待。我们不知道下一个陷阱是什么。”
方文雅说道：“还有陷阱？”
朱汉轩说道：“你怎么知道就一个陷阱？”
方文雅说道：“我不知道。”
朱汉轩说道：“这需要的是我们耐心，而不是毛躁。”
贾姝雯说道：“谁是凶手？”
朱汉轩说道：“不知道。都有可能是凶手。”
韦寒说道：“怎么可能？”
朱汉轩说道：“你怎么知道不可能？”
韦寒指了一下方文雅，说道：“她怎么可能会是凶手？”
朱汉轩说道：“她怎么就不可能会是凶手？”
韦寒说道：“我们都可能是，她不可能是。”
朱汉轩说道：“她心理不正常，不行吗？这个时候，杀人为乐，不可以吗？”
韦寒说道：“不。”
朱汉轩说道：“你不要下结论，你不是警察。即使是警察，也是需要询问我们每一个人，而不是略过我们每一个人。”
韦寒说道：“不。”
朱汉轩说道：“你就不要说什么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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