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有一日,请来重元寺的圆真和尚讲法。
圆真一见朱大少,大惊失色。
“阿弥陀佛,朱施主,您…您…”
“圆真方丈,不必拘礼,有话请讲。”
“请恕老衲直言,老衲今年八十有九,观施主之贪念平生仅见。”
“哦?方丈何出此言?我朱家如此家业,何须再贪?”
“阿弥陀佛,施主此言差已,贪财是贪,贪恋美色是贪,贪恋权柄是贪,哪怕用功读书过了头也是贪呐!”
朱大少本就佛法精湛,一点就通。
圆真和尚看出了他对世间知识的贪念。
次日入夜,朱家庄大门外,放着一把精钢打造的太师椅。
朱大少坐在椅上,身旁放着百二十枚飞刀。
月光下,一大帮身穿黑衣手持利刃的悍匪看到了门外座着的朱大少。
发起了无声的冲锋。
一道道寒芒从朱大少手中闪出,一道寒芒便是一条性命。
待得飞刀减少一半,悍匪终于顶不住压力,开始溃逃。
这时,庄子对面的密林中杀出百余名护院与临时请来的武师。
对着溃逃的匪徒一阵冲杀。
最后清点尸首,一百二十五名匪徒全部击杀。
朱大少命人将他抬回卧室,美美的入睡。
次日清晨,朱大少醒来。
照例八名美丽的侍女上前伺候。
“竹香啊!今天是几号啊?”
“少爷,今天十五啊!您睡糊涂啦。”竹香掩口轻笑。
咦?这就不对劲了。
原本以为自己活过这一天就能破除,看来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朱大少努力回想着最初躲避追杀的日子。
对于他人来说,这一天永远是这一天。
对于朱大少,已经过去百年有余了。
不断的回想让他想起,起初躲入县衙,甚至住进大牢中都无济于事。
是谁想杀自己呢?
记得有个探案美剧中的名言。
“谋杀的原因有两个,一个是钱,一个是性。”
性这一条可以排除。
朱大少不论前后哪个灵魂,都未与外面的女性发生亲密接触。
家中丫鬟无论相貌还是琴、棋、书、画比姑苏的花魁都高。
出去找个柴火妞?疯了吧!
那么钱这一方面?
朱家虽然只有他一个继承人,但旁支亲戚有不少。
朱大少一死,家产必定被亲戚瓜分。
难道有人买凶?
可这帮子亲戚都没什么大本事。
联系些水匪倒是没问题,可让县衙和大牢配合就不是他们能做到了。
倒是有几个手眼通天的亲戚,可他们都远在千里之外的京城。
他们也看不上朱大少这个乡下的土财主。
貌似只有三年前,朱富贵死时有人来吊唁。
这三年来再无来往。
思来想去想不通,朱大少打算以直破局。
“来人,今日我要住城里。”
一声令下,八个壮汉抬着朱大少,往姑苏城中的豪宅走去,
几十个丫鬟、家丁、护院跟在后面,抬着朱大少的爱用的物品。
城中的院落紧挨着县衙,中间只有一道墙头隔开。
白日里,朱大少拜会了县大老爷,王昌文。
进入府衙后的宅邸,朱大少在书房中见到我王昌文。
“学生见过老父母。”
朱大少买过一个秀才,所以敢自称学生。
王昌文虚扶了一下作揖的朱大少,满脸堆笑的说道:
“贤侄今日到访,有何要事?”
哦?朱大少没抬头就听到“有何要事”四个字。
这是告诉自己没事就滚蛋呗?
心中的猜疑加重了一分。
“老父母有所不知啊!学生近日心惊胆战,怕是有祸事临头啊!”
“贤侄何出此言?”
“但凡有杀身之祸,必定那几日心惊胆战,家父与学生都是如此。”
说罢,朱大少死死的盯着王昌文。
由于眼睛被肥肉埋着王昌文完全感受不到他的目光。
王昌文把脸一沉:
“贤侄可是说我姑苏治安不好?”
嗯?这是开始恐吓了?朱大少心思一转,起身行礼道:
“学生不敢,叨扰老父母学生心中惶恐,告辞告辞!”
说着便退出书房,眼睛一直注意着王昌文的神色。
王昌文一挥衣袖,也未答话,神色有些凝重。
朱大少回到家中,断定这王昌文至少是个知情者。
一番言语没有了从前的亲近之情,一直像是在赶人。
打定主意,唤来了护院总管王金刚。
“王总管,可知这姑苏城中最有本领的盗贼是谁?”
“呃…这…我知一人,名叫石蓝。”
“天黑前请到我面前。银子不是问题。”
约莫过了两个时辰,王金刚带来一个年轻的女子。
身穿蓝色衣衫,柔柔弱弱。
“这位便是我跟您提过的石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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