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还未说话,旁边的贾张氏却是率先走过来,跟民警指手画脚:“我孙子很听话的,他不会干偷鸡摸狗的事,凭什么找我孙子的麻烦。”
张跃鸣眼一瞪,目露凶光:“我说了是你孙子偷的吗?我现在在问话,你搅什么乱。”
张跃鸣对这个老婆子印象较为深刻,大年夜那天值班的人就是他。
当晚他本来想在办公室坐到后半夜,在休息室眯一会的,但这个想法随着这老婆子的到来,破灭了。
看守所里相当吵闹,说话又不讲道理。
所以他对贾张氏的好感度为零。
被张跃鸣一凶,贾张氏闭嘴了。
秦淮茹这个时候站出来了,相比于她婆婆,此时她神色较为镇定。
她蹲下来,拉着棒梗的手,指着张跃鸣,说:“棒梗,你告诉民警叔叔,滑板鞋是不是你偷的。”
“别紧张,老实说就好。”
她这么说,自然是有把握的。
事情早已被她安排妥当。
说罢,她朝站在她后排的傻柱望了一眼,给他使了个眼色。
早在傻柱回院的时候,秦淮茹就计划好了。
拉着傻柱,将棒梗的事告诉了他。
告诉他,如果棒梗真的被民警认定是小偷的时候,希望他能站出来解围。
美人相求,傻柱当然是屁颠屁颠地答应了。
另外,她与贾张氏,也跟棒梗说过了。
无论如何,打死也不要承认是自己偷的滑板鞋。
所以此刻的秦淮茹是有底气的。
棒梗看了看秦淮茹,深吸了口气。
然后朝着张跃鸣摇了摇头,道:“我没有偷滑板鞋,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滑板鞋突然会出现在我家门口。”
许大茂急了,小屁孩明显在说谎。
他道:“棒梗,你最好老实点,民警早就知道是你偷的了,你尽早承认,还能坦白从宽处理。”
张跃鸣拍了下许大茂的肩膀,示意他不要着急。
随后张跃鸣也蹲了下来,锐利的眼神在秦淮茹、棒梗、贾张氏、傻柱四人之间逡巡。
直觉告诉他,这四人有问题。
但秦淮茹心理素质很好,在面对张跃鸣的审视时。
仍是一副双目含愁的可怜模样,让人不由自主地心疼。
“你是叫棒梗对吧,叔叔再问你一遍,你不要有心理压力,也不要因为一些危言耸听的话,而迫使自己做出错误的决定。”
“如果真是你偷的,事实上也不会对你产生不好的影响。”
“民警叔叔保证,只会对你进行劝导式教育,不会让你进少管所。”
“但你要知道,若真是你偷的,你不说,那么情节就恶劣了。”
“到时候,民警叔叔可能就会让你进少管所接受10天到3个月不等的规劝教育。”
“3个月的话,你的学校、老师,乃至同学,都可能会知道你偷东西的事,那个时候产生的不良影响可就大了。”
“叔叔这么说,你能明白吗?”
张跃鸣与棒梗说话的时候,神情放松,没有刻意给他压力,而是以一个长辈的态度在循循善诱。
老实说,只要本性不是太坏的小偷,在听到这么一番话后,十有八九都会承认。
可是棒梗却不在此列,他漠视了张跃鸣和善的眼神。
再度吐出了几个字:“我说了,不是我。”
张跃鸣闭嘴,某一瞬间,他的后槽牙咬紧了,但很快放松下来。
“行,既然不是你,那就跟我们去局子走一趟吧。”
话音刚落,秦淮茹立马抱着棒梗道:“警官,我家棒梗都说不是他了,为什么还要带他去局里。”
张跃鸣站起身来,俯视秦淮茹,道:“你猜猜为什么!?”
眼神平静,像一个高明的猎手,在看待猎物。
秦淮茹意识到不对劲了,慌忙朝着傻柱使眼色。
傻柱会意,知道这下要槽。
连忙跳出来道:“张同志,算了算了,我承认,是我偷许大茂滑板鞋的。”
“别为难一个小孩子了。”
张跃鸣哪里不知道是他们串通好的,冷哼一下,道:“是我为难小孩子,还是你们在纵容小孩子犯罪呢?”
此言一出,秦淮茹她们脸色全变了。
她们没想到,民警办案能力如此厉害,一眼就识破她们的伎俩。
“不不,民警同志,东西确实是我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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