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嗷~”
一股剧烈的疼痛从易中海的胯下神经传出,紧接着他的大脑给出反应。
双手不自觉地捂在裆下,大口大口地开始呼吸。
太阳穴的青筋暴凸,脑门的汗跟不要钱似的,拼命往下掉。
“卧槽尼玛,好疼。”
围观的男人们,也不自觉缩了缩身子,捂住了裆。
易中海下意识挣扎着想站起来,反击贾张氏。
但死活站不起来。
这反应落入贾张氏的眼中,以为易中海又要打她。
于是她再度给了易中海一肘子。
砸在了他的眼眶上。
“哇哦~”
“真精彩啊。”
周围群众忍不住伸长脖子,发出感叹。
当头的红袖章妇女也忍不住了。
“男女打架如此恶劣,有伤风化,全给我带回去,批评教育。”
......
再说另一头。
许建国走出大院,沿着秦红渔开工的那条路走。
走了没5分钟,就碰到了秦红渔。
此时,秦红渔全身湿哒哒的,穿着的外套袄子一直往下滴水。
往日飘逸的秀发,也都粘在脑门上。
要不是容貌秀丽,真像个丑小鸭。
她见到许建国来找,原本苦恼的脸上,露出笑意。
“你来找我呀?”
憨憨的语气,配上她这身打扮。
许建国气不打一处来,他道:“臭婆娘,你搞什么!”
“掉水坑里了?”
虽然是骂人,许建国却是心疼的不行。
他往前走了几步,一捏她的衣角,乌黄的泥水哗啦落下。
许建国也不言语,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她的身上。
拎着她的袖子,就往家里走。
“你搞什么搞,弄得一身脏兮兮的。”
“你去什么地方了?”
秦红渔跟着后面,本来浑身冷得直打颤。
听到许建国的话,心里暖洋洋。
她知道,这是他在关心呢。
笑眯眯地说:“今天路过什刹海的时候,见有许多人在那瞧着。”
“我好奇凑了凑热闹,然后我就看到有人落水了。”
“见周围没人救,当时情况比较急。”
“我从小熟悉水性嘛,没想那么多,就下水救人了。”
许建国在前面领着路,道:“你细胳膊细腿的,救什么人。”
“别人没救着,自己搭进去了。”
“呸呸呸,乌鸦嘴。”秦红渔冲着手心呸了几下,娇憨道:“你也快呸几下,不然我以后不搭理你了。”
“嘿,不搭理就不搭理,正合我意。”许建国哼了一声。
“可是...如果你不呸几下,以后万一我真下水出事了,你会良心不安的。”
秦红渔跟在后面,亦步亦趋地走着。
像个小女孩一样,时不时踩在许建国的脚印上。
她的小动作被许建国察觉了。
不知怎么的,许建国内心一块柔软的地方被触动了。
他微不可查地叹了一口气。
“怎么呸?”
秦红渔嘻嘻一笑,冲到他的面前,小手举得高高的。
“这样、这样,你看我。”
左手放在嘴边,呸了好几下。
许建国瞧她可爱,有样学样,照做了。
“哈哈,走吧,我们回家。”
秦红渔见许建国顺从她的意思,笨拙地做了一次,心里甭提多高兴了。
当先就走在前面,蹦蹦跳跳的。
回到家,许建国让秦红渔先去换衣服。
然后他跑去给秦红渔烧水了。
烧水期间,许建国看着灶上的水壶呆住了。
仔细想想,他好像从来没为女人服务过。
这是他第一次为女人处理生活上的小事。
他,好像不干净了。
许建国望着正在房里哼着歌换着衣服的秦红渔,眼里满是复杂。
......
夜里,协和医院。
家属等待区。
鼻青脸肿的易中海、贾张氏相对而坐。
看着两个人一言不发的坐着。
秦淮茹心里一阵无语。
这两人刚刚从街道办回来,被红袖章大妈训斥了足足两个钟头。
还是她以有要紧事为由,领回来的。
红袖章大妈说,街头斗殴属于恶性事件,严重影响了四九城的市容。
光是批评教育不够,明天还会让记者登报批评。
“嗝~嗝~”
贾张氏打破了沉默。
“医...嗝生,怎么...嗝...说。”
“医生说,东旭送来的时间太晚了,必须截肢。”
秦淮茹眼里噙满眼泪,哭哭啼啼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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