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因为他这举动,秦红渔脸红了,秦淮茹也脸红了。
前者是羞红,后者是臊红。
秦淮茹有点难受,有人当面用鸡腿秀恩爱。
仔细想想,贾东旭从来没对她这样过,连坐月子时也没分到过鸡腿。
“秦姐,你不是来问我伤势的吧?”
许建国故意没搭话,就是想让秦淮茹知难而退。
但他没想到秦淮茹的脸色够厚,竟一直站着不走。
老有个人在身边站着,也不是个事,影响胃口。
他便主动开口询问。
“呃,不好意思啊,建国。”
“你也知道,我家棒梗还小,在长身体。另外,我们家最近状况不太好,这你也了解。”
“所以,我想朝你借点肉。”
“以后等我们家经济好了,再还给你。”
秦淮茹绿茶段位很高,一番话说出来,既没有提到贾家与他的恩怨,也没有让自己处于弱势的地位,让人很难抗拒。
但,她找错人了。
许建国没有回答秦淮茹的话,而是反问道:“秦姐,棒梗长身体与我有关系吗?”
“这...这倒是没有。”
秦淮茹握着空碗的手一紧,她再道:“能不能当姐姐借你的?”
“不能,你我非亲非故,为什么借给你。”
“秦红渔是我的堂妹,你跟我堂妹如今在一起了,我这个做姐姐的沾点光都不行吗?”
秦淮茹发挥绿茶本色,此时表情泫泪欲泣,声调娇柔,目光灼灼地盯着许建国。
说话就说话,用那种眼神盯着我未过门的老公干嘛。
秦红渔不能忍了,像只护犊的小母狮子。
她接茬道:“秦淮茹,别和我套近乎,你我早已不是从前的关系了。”
“再说了,我和许建国还没在一起呢,你想沾光也不是时候。”
“你走吧,别在这站着了,影响我们吃饭。”
最终,秦淮茹忍受不了秦红渔噎人的话,羞愤地走了。
回到贾家,秦淮茹将碗往桌上一放,气得在那咬牙。
贾张氏一看是空碗,顿时来火了。
她眼巴巴地等了半天的肉,口水都流几次了,结果没吃到肉。
这能忍!?
“搞什么呀,秦淮茹。”
“孩子还饿着呢,你要的肉呢?”
贾张氏咧嘴骂道。
“没要着,别人不肯给,我有什么办法。”
“你是他姘头的姐姐,他凭什么不给你?是不是你没好意思问,就回来了。”
秦淮茹无语了,她将空碗摆在贾张氏的面前,道:“你行,你去借。”
“你要是今天能借来,今后你说一是一,我任打任骂都成。”
贾张氏看着空碗,熄火了。
她嗫嚅着嘴,好半天没说出话。
憋了半天,说了句:“都怪这该死的许建国。”
她不傻,明知丢人的事,她不干。
......
下午,许建国出门一趟,去鸽子市拉了一车老榆木以及其他辅料回来。
他是七级炊事员,这几年没花过什么钱,工资基本都存着。
目前存款有近千块,所以买点木头对他来说,根本是小意思。
让人将老榆木都卸在了自家门口,许建国又从房里拉出几块三合板,开始加工这些材料。
由于锯木头声音比较大,院里的人逐渐都被吸引了目光。
“许建国在干嘛呢?他想自己做家具?疯了吧。”
“看这动静,估摸着是。”
“没听说他一个厨子出身,还会木匠活啊。”
“害,木匠精细活不会,难道粗糙的板凳还不会做吗?”
“你自己瞅瞅,那是粗糙的板凳吗?那是梳妆台!”
许建国没理会周围人的目光,而是专心做着锯、刨、凿、削等的工作,接着继续完成上午未干完的活。
之后用木砂纸打磨做好的零件,等到零件彻底光滑后,开始进行零件装拼处理。
秦红渔一直在他旁边忙来忙去,像只花蝴蝶一样端茶送水。
时不时问许建国累不累,生怕许建国的伤口崩了。
但她的担心属实是多余的,许建国的伤势早在几天前就好得差不多了。
只是因为不好解释的缘故,许建国没有告诉她而已。
装拼完成后,许建国利用红、黑两种油漆进行原漆上色。
“哇靠,绝了,他还真会木匠活。”
“这梳妆台也太好看了吧。”
“调制的颜色也十分耐看,以前从没见过这种有质感的颜色。”
“确实,我看啊,许建国做的家具,比外面做的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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