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换命成功,记得把这个设法给吴止姑娘,如果不行的话你就留着吧。至于视魂什么的,你拿走就可以,这应该就是公平的交易了。”
“好。”姑娘直接接过钱袋,一点也没有被煽情到。
时间很快正午很快就要到了。
两人走进后堂
赵傥拿出两绺头发,那是赵傥和刘保两人的头发。
还有两张写着赵傥和刘保两人生辰八字的纸。
鬼娘将赵傥的头发放在西南方的红米上,刘宝的头发放在东南方的红米上.
(东升西降,换命本身就是,逆天而为。逆天而为的事定有一个人要为此损失些什么,损失的一方就是西降的一方,要问损失的是什么,那就是不得好死。而有失就有得,得的有一方为东升的一方,要问得的是什么,那就是换命成功后身体健康如初,但是不可以生死人肉白骨。)
然后将赵傥的刘保的生辰八字写在了一张黄纸上然后将纸烧掉,在灰烬灭掉的最后一刻滴上鬼娘自己的血。
“好了。”
“头,晕~”赵傥说罢晕倒在桌上。
‘糟糕,这可怎么办。陈声什么时候才能来啊。’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鬼娘越来越依靠陈声。
‘算了,自己动手,天下我有。’
鬼娘绑上赵傥将赵傥拖出了门口。
‘赵傥啊,你太沉了些啊,看来伙食不错。’
将赵傥拖出了门口,恰好没人路过,解开了赵傥身上的绳子。
“等你醒了自己走啊。”
悄悄说了一句,然后走进医馆关上门。
过了一刻钟,医馆的工人开始进门.
“门口的人是谁啊?”
“你也看见了?”
“大冷天的也不怕冻死。”
大家的对话让鬼娘让鬼娘一时间有些不忍。
可是一个晕过去的大男人出现在在自己的医馆,让别人看到又该如何解释呢。
一位姑娘要去后院的小院子去晒药,恰巧就看见后堂正在纠结的转圈的鬼娘。
“诶,您可是唐姑娘?陈大哥跟大家说过,还是第一次见你,我是晒药的女工,你叫我月亮就好。”说话的是一位十四五的小女孩,虽然比鬼娘年纪大,但也是很尊敬鬼娘的。
“你好,我,我是唐曲。你好月亮。”鬼娘第一次正式平等的介绍自己。
“听陈大哥说你很是厉害,虽然年纪小,但是医术可是一顶一的好,我们大家都很是佩服呢。”说着月亮已经将鬼娘当成偶像一般看待了。
“也没有。”鬼娘的脸刷一下就红了,当然戴着面具月亮也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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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堂
迎客的何卓:“也不知道今天能不能看见那个神秘的小娘子~~~哈哈哈”
抓药的程礼:“听说是天天戴着面具的呢,也不知道到底是丑成什么鬼样子才能这么天天带着面具。”
打扫的原莱:“莫要议论主家的是非。”
何卓:“这给你厉害的,你算是什么东西,还在我们二人这里吆五喝六的。”
程礼:“想来你是见过那个唐曲吧,这是瞧上了?”
原莱气愤的抓紧手中的扫把,怒目瞪着眼前的二人,随后摔下手中的扫把转身离去,本想出门看看门口的赵傥。
推开门“那个男人不见了?”
何卓和程礼双双快步赶到门口探出头来张望。
何卓:“是啊,这也没多大一会儿啊,人呢?”
程礼:“还不让人醒了之后回家了?刚才也没仔细看看,没准是醉酒才睡在门口的呢。”
后堂的鬼娘听见前堂三人的话之后。
‘还好还好,应该是醒了,可是他能去哪儿呢,可是自己又何尝不是一身麻烦,又能去帮谁呢。’
每天的太阳还是这样照常升起,它有会照顾谁的感受呢,太阳都做不到去偏爱谁多一点点,真是个令人难以接受的冷酷现实。
叮铃铃
原来刚才三人返回屋内没有上上门闩,何卓进忙上前:“不好意思大娘,我们现在还没有营业呢,大夫还没来呢,您先回家,在等一刻钟我们大夫应该就来了。”
“小先生,求求您了,救救我家老头子吧,我家老头子突然就昏过去怎么都叫不醒了。我家老头子要是躺下了,我们这一大家子怎么办啊。”说着那大娘就跪在地下开始磕头。
鬼娘哪见过这阵势,趴在前堂和后堂中间分隔的那个墙上。“什,什么病啊,我,我看看。”归娘虽然说出了这句话,但是那声音怕是她自己都没听见。
但是正在扫地的原莱不经意的余光看到了正在和自己做心理斗争的鬼娘。
“唐姑娘,你是想去看看么?”原莱小声的问道。
鬼娘什么都没说,但是站直了身子,给了原莱一个渴望认可的小眼神。
“那我去帮你提药箱?”原莱问道。
“没诊病,没法开药啊。”鬼娘疑惑的看着原莱。
“就是放你常用的脉枕和针包和急用药的箱子。”原莱解释道。
“我没有那东西。”鬼娘微微垂下眼睛。“这次回来我再准备。”
鬼娘和原莱讲了一会儿话,竟然没有那么紧张了。
鬼娘走到跪在地上的大娘身边:“大娘,大爷的病我去瞧瞧,实在不行过会儿你再请大夫可好?”
大娘是不相信这乳臭未干的小丫头的,没有理鬼娘。“两位小先生,求求通融通融吧。”
何卓见过来一个带着面具的小丫头,想来这就是自己的另一个掌柜的。
“大娘你可以先带我们这位小先生看看,不可以再过来请我们的老先生也不迟。”
大娘被何卓说的动摇了。
这时原莱背着一个箱子走到鬼娘的身边“唐大夫,药箱装好了。”恭恭敬敬的样子竟是让大娘有了几分信服。
对于原莱的话鬼娘懵了那么一瞬间,很快鬼娘就挺直腰板“嗯”了一声。
“那好吧,你二人就跟着我去看看我家老爷子吧。”大娘从地上起来看都没看鬼娘一眼就出了门。
鬼娘二人跟着大娘走到了一个小巷子里,在一间像是要倒了的小房子门前停下了。
“就在里面,屋里小点莫见怪。”老太太说着就进了屋。
屋里虽说是比外面暖和点也终归是有限。
床上的老伯就像是晕死过去一般,身上盖着一床被子,被子里的棉花是一球一球的,保暖肯定是不怎么样。
屋子里光线不足,鬼娘要走进了才能看见老伯脸色不太好,嘴唇都是白色。
“有蜡烛么?”鬼娘问。
“家里不宽绰,没得闲钱买蜡烛。”老太太说。
这时候鬼娘才仔细看看老太太。
老太太身上穿的衣服像是洗的太多已经看不出曾经的花纹了,头发是用布头绑的一个结,脚上的鞋子大极了。
鬼娘再看看床上的老伯,脚上地上果然没有鞋子。
“原莱,去买蜡烛。”鬼娘说。
“那您等会儿,我很快就回来。”原莱轻轻放下箱子,跑了出门。
这时候鬼娘坐在一旁的凳子上和老太太说话。
“老伯是什么时候病的?他之前去了哪儿?”
老太太想着就当唠嗑,也就说了。
“家里困难,老头子就想着去山上打点兔子什么的吃,实在不行看能挖到什么就挖点什么也好活着啊。我家里就一个小子,去年征兵征走了,现在也没个信儿,是不是活着都不知道。别家的头段时间都给了信儿,就我家没有,这老头子怕是一着急吧,昨儿个晚上回家没多久就,就,就,哎~~~”老太太说到这儿鬼娘也就什么都明白了。
“老伯去了哪个山上?”鬼娘问。
“就是后头的阴阳山。”
阴阳山顾名思义,此山一阴一阳,阴面常年没阳光,树木长青,阳面则是四季分明,阳光正常。
阳山是猎户常去的地方,阴山则是人迹罕至,鲜少有人敢去,去也就是去边界的地方走一走。
‘老伯怕不是去了阴山?’鬼娘没有问出口。
“东家,蜡烛买回来了。”原莱回来了,看着膝盖上的两个泥点子,这小子怕是跑着去跑着回来的。
“好,点着吧。”
原莱拿出火折子点好了蜡烛,拿到了鬼娘面前。
鬼娘掀开了老伯身上的被,看了看身上有没有被袭击的痕迹。
扒开老伯的眼皮和嘴巴看了看,闻了闻。
又拿出脉枕(原来看到自己的箱子没白拿开心坏了)把了一会儿脉。
“原莱,扶起老伯。”鬼娘说。
“好。”原莱扶起老伯。
鬼娘在老伯身上点了五个穴位,最后一个穴位是用她的发簪刺进去的。
老伯一口黑血喷了出来。
“啊!!!你在做什么,你是要杀了我家老头子么?你不行你说啊,一会儿大夫到了我也不会怪你,你干什么杀了我家老头子!!!”老太太喊着就要扑过来。
“原莱拦住她,别叫她叫。”鬼娘冷静的说。
原莱伸手在老太太身上的穴位一点,老太太就安静了。
鬼娘一边在老伯身上按着一边说了一句“有两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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