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少年,猝然慌乱,脸色苍白,踉跄后腿几步,冲道嘴边的千言万语,吞了回去。颤抖看向朝阳。
“你不要慌。”
“齐云轩来了,怎能不慌呢?让他看到怎么办?”
少年着急原地打转,突然想到什么,立刻冲到书架,打开暗格。书架从中分开,露出暗们。那是一条通往外界密道,少年和朝阳都知道。
少年看了朝阳一眼,就要冲进密道,影一把拦住。少年挣扎不来:“狗奴才,你拦我做什么?滚开。”
面无表情关上密道,少年挣扎不过被掀翻在地。外面打斗声越来越大,脚步声越来越进,少年绝望两眼发红。
影看到少年有某人影子,又瞬间移走。朝阳对烟的粗鲁也颇为惊讶。
“你让朕想想。”朝阳紧闭双眼:“齐云轩已经来了,一定会掘地三尺,你躲也没用。”
“那密道呢,我直接走密道不就可以了吗?”
“不行。”
少年慌乱摇头像是想明白什么:“这件事一开始就是你的不对,为什么不让我逃走。齐云轩又为什么跟在你后面找到这里,你根本就是想让我当替死鬼。”
少年的针扎被烟制服,对他的表情视而不见。
朝阳盯着他那张脸,厌恶道:“对,你就当替死鬼,你的命运一开始就注定了。只为朕而活着,为朕去死,这就是你的价值也是你的归宿。朕以为你很清楚,难不成你还心存侥幸不成?”
“你——”
脚步声靠近屋子。朝屋子包抄过来。
影隐藏起来,少年跌坐在地号啕大哭。
下一刻,大门被撞开。
侍卫涌了进来,快速让开一条路,齐云轩走进来,惊愕他的架势。
齐云轩挑了挑眉,目光扫过朝阳和少年的脸,稍一愣,便找到正主。
“陛下,这个情景令臣感到意外。”
朝阳笑着:“爱卿,你这是做什么?”
“臣听说附近发生暴乱,故而过来看一看,没想到遇到陛下。”齐云轩粗糙地将少年拎起来,捏起下巴,仔细端详:“可此时什么情况?臣也不太明白了。”
他目光犀利,冰冷审视。压迫少年神经,少年浑身颤抖,难以压制。齐云轩松手,少年跌坐地上。
“爱卿,这是皇室机密。”抿了抿嘴,难以启齿,示意众人退下。
齐云轩视若无睹。侍卫面无表情。
朝阳感觉如此窝囊,舍她其谁。朝阳便再投去恳求的目光:“爱卿?”
齐云轩打了一个手势。
顷刻间,侍卫快速退出,只留齐云鹤。
“他是谁?”
所有目光,都汇集少年身上。少年浑身颤抖,顿时恐慌席卷而来,忐忑揪着衣服,努力减少存在感。
“他…………”
“不方便解释吗?”
“这事原本就不该让任何人知道,母后千叮咛万嘱咐,尤其是齐爱卿不能知道。”朝阳咬了咬牙:“可以这么说,他是朕的退路。”
齐云轩不动神色。
说起来,这位摄政王大权在握,神色让人捉摸不透,但是他可以在春分和寒意只见瞬间切换。
朝阳镇定下来,脑子中的早已有过的话本又说了一遍:“这少年,是朕的影子替身。”
此话一出,接下来就容易多了。
“南阳王逼宫那日,朕恰好在外游玩,当时皇宫被围困,朕无法回去,南阳王知道后,四处追寻。朕只将此少年派去,引开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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