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立即会意。
等易中海前脚刚刚离开。
棒梗趁着夜色,溜了出去。
这个时间点。
大家刚刚吃完饭,聚在一起聊天乘凉呢。
阎埠贵家里也是如此。
本来大家都聚在一起,听收音机。
但阎埠贵实在小气,心疼电费。
将收音机的音量,调到了最小!
家里几个孩子,都觉得扫兴:“爸,大点声!”
“去去去,你又不掏钱,瞎指挥什么。”阎埠贵推了推眼镜,靠在收音机旁边,竖起耳朵听。
几个孩子都觉得无语。
纷纷站起身:“得嘞,不听了,咱们出去玩!”
收音机音量那么小。
最好的位置又被阎埠贵霸占着。
他们根本什么都听不到!
孩子们都出去之后。
三大妈才嗔了阎埠贵一眼:“大点声怎么啦?孩子们也都想听。”
“得得得,他们一群吃白饭的,还挑我的理来了?”
“想听,他们就自个儿掏钱呗。”
阎埠贵丝毫不觉得自己有错。
顺手关掉收音机,背着手,缓缓站起来:“算咯,咱们就不浪费这个电了。”
“出去走走,出去探一探情况。”
“秦淮茹搞这一出,咱家的钱,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拿回来呢!”
三大妈也惦记着被偷走的钱。
于是撂下针线,摘下老花镜:“行,我跟你一块去。”
由于被偷了钱。
大家伙吃完饭后,都睡不着觉。
聚在前院,说着话呢。
“三大爷,您也来啦?”
有人瞧见阎埠贵的身影,立即打着招呼。
阎埠贵微微点头,走进人群中:“讨论得咋样了?”
“还能怎么样,刚才一大爷请了接生员进去,听说啊,秦淮茹得修养几天呢。”
“那可不,咱们这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还回来!”
“哎哟,钱一天不回来,我就觉得心慌意乱!”
众人的想法都差不多。
恨不得现在就去秦淮茹家,搜索一番。
可易中海说了。
秦淮茹现在胎位不稳,要是谁敢闹事,惹出了人命。
那就不是在大院里能解决的了!
所以大家只能按捺下焦急的心情,静静等待着。
许大茂歪着嘴,讽刺道:“秦淮茹可真是够聪明的,她儿子偷了我200,现在不还钱不说,还装起病来了。”
“我可不管这些,明天要是再见不到我的钱,我就叫巡捕!”
许大茂是第三轧钢厂的放映员。
虽然工资不高,但油水很多。
到哪放电影,别人都得好生伺候着,送点礼。
所以许大茂家里的钱是最多的!
自然也就被偷得最多了。
许大茂这个人又眦睚必报。
只看利益,不看情面。
叫巡捕这种事,他还真干的出来!
阎埠贵在一旁,嘴角抽了抽,喉咙里劝解的话没说出来。
说实话,他现在跟许大茂一个想法!
唯有傻柱跳了起来:“许大茂,你心肝都是黑的!秦姐家里出了这么多事,你就不能缓一缓?”
许大茂斜着眼,朝傻柱吐了口唾沫:“我呸!”
“秦淮茹的老公,又不是我害死的。”
“棒梗偷钱,也不是我指使的。”
“凭什么我要体谅她们?”
“傻柱,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经常给秦淮茹送东西,恐怕你们之间……”
剩下的话,许大茂就不说了。
露出一脸坏笑。
傻柱眼珠子一瞪,举起拳头就想要往下砸。
但是被阎埠贵拦住了。
“哎哎哎,别打架呀。”
“我就说两句吧,现在最重要的,是淮茹的身体,然后才是咱们的钱。”
“老易不是保证过了吗?会给我们一个满意的答案。”
阎埠贵劝解道。
傻柱和许大茂纷纷冷哼一声,别过头去。
此时此刻。
棒梗正在阎埠贵家门口,猫着身体。
他透过窗户,瞧见里面没有光。
于是瞧瞧推开一点门缝。
视线在屋内观察着。
没办法。
阎埠贵这个人实在太抠了。
别人家入了夜都会点灯。
就阎埠贵,为了节约那点钱,让一家子都摸黑做事情。
棒梗看了一圈后,发现里面真没人了。
这才猫着腰,一个闪身进去。
阎埠贵的铁盒子里,已经被偷空了。
也没什么可藏的。
所以他就随意放在了收音机旁边。
棒梗蹑手蹑脚接近。
手掌裹着一块布,在铁盒子上随便撮了一圈。
确认上面的痕迹,都被撮没了。
这才转身离开。
朝着菜窖那边去!
此时,前院中。
傻柱正听着大家的讨论呢。
听见阎埠贵说,家里钱被偷了后,揭不开锅了。
傻柱当即拍着胸膛道:“三大爷,菜窖里,我还留着点吃的。”
“要不拿出点给你?”
阎埠贵一听,顿时脸上乐开了花,指着傻柱道:“得,还是你小子实惠!”
“不麻烦你拿了,我自个儿去拿。”
“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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