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的话音刚刚落下。
秦淮茹就如坠寒窑……
因为那信封,是牛皮纸,是卡其色的!
阎埠贵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她被阎埠贵耍了!
秦淮茹的视线,落在桌上的礼品上。
立刻就明白了阎埠贵说瞎话的原因。
不就是怕她把这些礼品,给收回去吗?
一时间。
秦淮茹不知自己该愤怒,还是该委屈了!
阎埠贵瞧见,秦淮茹许久没有说话,也有些慌了神。
急忙描补道:“淮茹,难道你收到的信封不是白色的?”
“也怪我糊涂,有时候我也会用点其他颜色的信封。”
瞧着阎埠贵狡辩的样子。
秦淮茹气得牙牙痒!
可她总不能把真相说出来吧?
只能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吞!
忍着一口气道:“您说的没错,的确是白色的信封,三大爷,您可不能出去乱说。”
阎埠贵闻言,松了一口气。
哈哈大笑道:“我就说么,放心吧淮茹。”
这个地方。
秦淮茹是一分钟都呆不下去了!
脸色难看地找了个借口。
扭头就走!
气冲冲直接走到大树下面。
秦淮茹越想越觉得难受。
一脚猛地朝着树根踹去。
“哎哟!”
秦淮茹惊叫一声,捂着生疼的脚,怒火却丝毫不减!
该死的阎埠贵!
白白让她担心了这么久,还亲自忽悠傻柱,去送礼。
结果这老东西,什么都不知道!还装蒜!
秦淮茹快要气疯了。
接二连三地闹乌龙,秦淮茹甚至怀疑,是不是有人在故意整她?
或者说。
写信的人,其实就是故意的。
正躲在背后偷偷看着她闹笑话?
秦淮茹一时间又是愤怒,又是委屈。
她一个农村人,想要追求美好生活,难道错了吗?
要不是贾东旭整天不沾家。
要不是贾张氏欺人太甚。
她又怎么会走到杀人这一步?
再说了,她只是喂了点药而已!
谁知道贾东旭就没了呢?
就在秦淮茹自怨自艾的时候。
铃铃铃——
一阵铃声响起。
秦淮茹抬头看去。
只见一个男子,穿着毛料的“四个兜”,推着个二八大杠。
在车头上,兜着个大布袋子。
秦淮茹一下子就认出来了。
这不就是住在聋老太太旁边的邮递员——徐建华吗?
不过徐建华平时深居简出的。
一般碰不着!
“建华,这么早就回来了呀?”秦淮茹笑着打招呼。
俗话说人靠衣装马靠鞍。
以前贾东旭在的时候,没少欺负徐建华。
就连秦淮茹,都借机占了徐建华不少便宜。
可现在,贾东旭没了。
徐建华还穿着一身毛料的“四个兜”,看得秦淮茹就心里发虚。
徐建华斜了秦淮茹一眼,点点头:“嗯。”
旋即,推着二八大杠,直接越了过去!
秦淮茹脸色一变。
这徐建华,是越来越傲气了!
不过家里没了男人。
秦淮茹也不敢跟徐建华起冲突。
这份气,她只能憋回心里!
就在秦淮茹准备回家的时候。
又一个人,推着自行车过来。
“哟,秦姐不是被气得下不来床了么?怎么不躺床上,在外头吹冷风呀?”
只见,许大茂贱嗖嗖的样子,出现在眼前。
许大茂的自行车后头,还绑着两大袋东西呢。
鼓鼓囊囊的。
一看就不少!
秦淮茹正在气头上,哪能惯着许大茂?
当即呛道:“吹冷风,也比搜刮老百姓的好!”
许大茂是个电影放映员。
整天出去放电影,就喜欢吃拿卡要。
向村里人要点好处。
要是没点眼力见,不给?
那放电影的机器,就得出点“故障”,谁都甭想看!
当然。
许大茂做是这么做,却由不得别人说。
被秦淮茹提了这么一嘴,许大茂就急眼了:“秦淮茹,我说你吃炮弹拉,这么冲?”
“我什么时候搜刮老百姓了,你可得讲清楚。”
秦淮茹似笑非笑的视线,落在许大茂自行车后头。
那大包小包的,还不是搜刮来的?
“许大茂,在我面前,可就甭装了。”
“你什么样的人,咱整个大院都知道!”
许大茂急了。
这年头,搜刮老百姓的帽子,可不小。
要是真被扣下来,他工作还要不要了?
说不准还得去唱铁窗泪呢!
许大茂把自行车往旁边一靠,走过去道:“秦淮茹,你别以为长了一张嘴就可以胡说八道!”
“真以为你那点破事,没人知道呢?”
“把我惹急了,小心我通告全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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