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吾航也是一脸懵逼,“我上哪儿知道去,特么的有病。”
林含蕊也猜不到,“为什么她不去冤枉别人,偏偏来冤枉你?”
赵吾航也纳闷,然后,他偏头对着林含蕊说道:“唉,你说她是不是看到我长得年轻帅气又英俊,高大魁梧有力气,她她她……”
没见过这么自恋的人?
林含蕊听到这话,脸都红了,虽然他说的也……也不是那么没有道理,可这话,从自己嘴里说出来,还是夸赞自己的,她还是头一次见到这样的人。
“你羞不羞啊?”
“我这不是在分析原因吗?你说会不会有这个原因?唉唉唉,咱远的不说,就说近的,你看看男知青宿舍,那群男人,哪个有个爷们儿样儿,妈的!风一刮,他们个个瘦不拉几的,就像是要被风吹到一样,还有长得那个模样,白的白,跟大白面馒头似得,方的方,跟方帽子似得。再说咱们这个赵家村吧,一个个特么的,长得歪瓜裂枣,尖嘴猴腮,就是我长得还顺溜,还那么……”
“咳!”林含蕊咳嗽了一声。
赵吾航便停止了自夸,“你说我分析,有没有道理吗?她趁着我小,不怎么记事,她就赖上我了,对不对?她比我大,她肯定是赖上我了。”
林含蕊现在也想不出什么合适的理由,更何况,她觉得也只有这个理由更加靠谱了点。
“那你打算怎么办?认命吗?”这话就带了几分试探的味道,不得不说,这小丫头聪明。
“老子才不认命呢?没干过的事就是没干!”赵吾航也不是个软柿子,任凭谁说捏就能捏的。
“老子要去公社告她,这娘们儿耍流氓,女流氓更可怕,让她蹲号子去。”
林含蕊不讲话,自然也不会去辩解什么?
赵吾航鼻腔里哼气一声,低头发现自己的大腿处,被刮破了一层皮,还在往外冒血珠,映到了短裤的边缘。
他以手扶额,半响捂着自己的脸,略带羞涩的说道:“那个……给我点止血的药,我腿也被划破了。”
林含蕊正在给他缝裤子,听到他腿也划破了,她放下针线,慌乱中打翻了放在一旁草筐,“哪儿呢?我看看。”
下一秒,宁静的空气的中传出赵吾航的叫声,“你这丫头……”便没了响声。
林含蕊刚刚因为着急,担心他,才会打翻旁边的草筐的,哪成想,情急之下因为动作过大,就把草筐里的死蛇给甩了出来,恰好还甩到他面前。
林含蕊抬手那条死蛇,重新收拾到草筐里,对着赵吾航又检查了一番,怎么就吓晕了。
一个这么大的男人,竟然怕这么小的东西,林含蕊不由得摇了摇头。
不过,她自小到大,除了家人之外,从来都没有如此近的距离,看过男人,即便是当下乡知青,她一般不怎么给男人看病,采药的时间相当多,几乎都在采药、煎药、熬药……可现在,她竟然借着拿草药的空隙,盯着赵吾航的脸,不免多看了两眼,皮肤有些黝黑,许是这个天气,晒得。精简的头发,英挺剑眉,狭长的眼眸,薄而薄的嘴唇,棱角分明的五官,颀长的身躯,像是一只在黑暗中翱翔的雄鹰。
有时候孤傲又强大,给人一种睥睨天下的感觉。
有时候又胆小如鼠,给人一种呵护的感觉。
他的喉结尤为突出,林含蕊看了之后,嘴边不由得勾起了一抹笑意,她把草药拿出来,想给他腿上止血,却看到了他腿上冒血的地方。
赵吾航此时身上就穿这个短裤,林含蕊看了他一眼,即便是四下无人,她的脸也红透了,即便是这样,她还是尽量去忽略他内裤上的血迹。
非礼勿视,林含蕊纤细的小手,在他那条长满腿毛的腿上敷药。
她感觉自己的心都要跳到嗓子眼了,砰砰砰的,她都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声,从来没有过的那种心跳。
林含蕊红着脸,手上略带慌乱的给他止血过后,又到一旁,给他缝好裤子,用嘴咬断了线绳。
她拎着裤子,慢吞吞的走到吓晕的赵吾航面前,用力的掰起他的一条腿,慢慢的给他穿上,然后,用力的翻着他的身子,怎么这么重?
‘咔’!林含蕊犹如翻不动他,又不得已要翻他,于是在穿上一条裤管之后,掰另一条腿的时候,劲儿没用好,直接一头撞了上去。
……林含蕊在转过脸之时,瞳孔瞬间睁大,慌乱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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