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领班问他:“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没做吗?”
张宁没回答做没做,说:“那个小姐太丑了,简直惨不忍睹!”
女领班笑了,说:“你看着哪个小姐丑,可以不跟她做,可以另换一个。”
张宁说:“算了,太倒胃口。那几位先生还没出来吗?”
女领班说:“没有,他们出来还早着呢,他们都很会享受。要不再给你找一位小姐看看吧,有位小姐是新来的,长得挺漂亮的。”
张宁犹豫了一会儿,答应去看看。
来到另一间按摩室,张宁见小姐在床边坐着,低着头,一副羞答答的样子,果然像是新干这一行的。
小姐眉是眉,眼是眼,腰身细细的,比刚才那一位漂亮许多。
他向小姐问了好,小姐却翻了他一眼,说:“你跟人家弄过了,又来找我呢!”说着把嘴巴撅起来了,气嘟嘟的样子。
看来,这位把自己当新娘子了。
张宁有心跟这位“新娘子”做一番。想到自己刚泻过,短时间内要发动起来也难,就作罢了。
那几位做完“按摩”,张宁又陪他们到另一家歌厅去唱歌。
从歌厅出来,已到了后半夜。张宁一个人开着车回孙家庄时,又对自己说:“张宁,你完了,你堕落了,你不是一个干净的人了。”停了一会儿,他又为自己辩解说:“这没办法,遇到这样的事哪个男人都顶不住。尝尝老婆以外的女人是什么滋味,这也算是一种精神财富吧。”
他又觉得自己今天花钱花得太冤枉,别人舒服他花钱,这是他妈的什么道理呢!
他从中悟出来了,人光有钱不行,还得有权,只有钱,没有权,还得受当权者摆布。
回到家时,金凤搂着儿子早就睡着了。他轻轻把金凤唤醒,示意要和金凤亲热一回。
他这样做有两个用意:一是表明他在外面没有胡作非为,一切温存和宝贵的东西都给金凤一个人留着,只对金凤一个人好,要免除金凤对他的怀疑;二是要在金凤身上找回自己的能力。
金凤像是不大情愿,说她已经睡着了,又指了指儿子,说一动儿子就醒了。
他在金凤耳边哼哼叽叽,像一个撒娇的孩子一样,说:“人家想你嘛,特别特别想,你要是不同意,我一夜都睡不着。”
金凤只得轻轻离开儿子,到另一张小床上去依他。金凤问:“你是不是喝酒了,满嘴的酒气。”
张宁承认他是喝了点。
到底是轻车熟路,无拘无束,他一上来就是强硬状态,就是长驱直入,而且老也不泻。
金凤问:“你今天怎么这么厉害?”
他谦虚地说:“厉害吗?我也不知道。”
“是不是因为你喝酒了?”
“可能吧。”
过了几天,张宁给黛琳打电话,听到黛琳的声音,他心里有些跳跳的,却问:“请问黛主席在吗?”
“我就是黛琳,请问你是哪位?”
“噢您就是黛主席呀,你好你好,好久没联系了,你听不出我是谁吗?”
黛琳刚说了对不起,像是突然想起来了,先笑了一阵,说:“我知道了,你是张矿长。报纸上登了那么大一块你的事迹,还有照片,天下的人谁不知道张矿长呢!”
张宁说:“几年不见,黛主席还是这么幽默,而且越来越幽默了。我早就听说你当了工会主席,还没有向您祝贺呢!”
“一个破副科级,有什么值得祝贺的,你不要成心讽刺我好不好!你现在是大老板,最值得祝贺的是你。”
“大老板说不上,你怎么样,挺好吧!”
“不怎么样,还凑合吧,反正跟你这大老板是没法儿比。听说你连私家车都有了?”
“你听谁说的?”
“别管听谁说的,反正你的情况我知道一些。我还知道你有了儿子。”
“谢谢你的关心,你什么时候接见咱一下呢?”
“你还是这么客气,你接见我还差不多。”
“真的,黛琳,请给我一次机会。在大洼金矿的时候,我就想请你吃饭,但一直没机会。为了这个机会,我等了好几年了。另外,我还要送你一样东西,这样东西我也放了好几年了。”
“是吗?什么东西放这么长时间?”
“我先不告诉你,等你见了就知道了。”
黛琳停顿了一会儿才说:“那好吧。我这几天事儿比较多,等忙过了这几天,咱们再联系。”
矿务局的副主席是个闲职,几乎不跟人打交道,有什么可忙的!黛琳称自己事儿多,显然是个托词。
张宁明白,他跟黛琳约会,黛琳可能觉得有些突然,思想上还没做好准备,还有些犹豫。
毕竟,黛琳现在是别人的妻子,还有了自己的女儿,接受别的男人的约会,肯定会有顾虑。
另外,黛琳在他面前端惯了架子,她的架子不会轻易放下来,还会继续端一端
。黛琳的爸爸虽然不当矿长了,但她的丈夫是矿务局的团委书记,她本人也是矿务局工会副主席,她还会觉得自己是国家的正统干部,心理上还保持着一定的优势。
但不管怎样,他一定要和黛琳见面,把黛琳打倒。
这次他下定了决心,甚至有些发狠,不把黛琳搞到手绝不罢休!
他最近偶尔看到一本杂志,杂志上有一篇文章里说,世上的男人都是为女人生的,都是为女人活着。
他觉得这话有一定道理。
他追求过黛琳,对黛琳也产生了一定的感情,每每回忆起拥抱黛琳的那一幕,他都会涌出一种温馨的感觉。
然而令人遗憾的是,他和黛琳的关系只定格在那一幕。
他活在这个世上,黛琳也同时活在这个世上,两个人相距并不远,如果不把那一幕续上,并让下一幕深入下去,生动起来,他这一辈子岂不是白活了!
这是一个方面。另一个方面,冲着黛矿长对他的“优待”,他也不能把黛琳放过手。
那天他和王利民喝酒时,知道了他在孙家庄矿无证采金的事是黛矿长向市管理局举报的,他相信王利民的话。
王利民要是说别的,他可能会心存疑问,可王利民给他透露的这个消息,他宁可相信。
他装作对这个消息并不重视,只是微风过耳,一吹就过去了。其实他心里格登一下,一下子就记住了。
他让岳父给黛矿长行了贿,然后又举报了黛矿长。这件事别人不一定知道,包括黛琳都不一定知道,但黛矿长本人肯定是清楚的。
他给黛矿长来了一招儿,黛矿长瞅准机会,还了他一招儿。
他以为他已经把黛矿长打败了,看来黛矿长不是那么容易被打败的,黛矿长躲在暗处窥视着他,在暗暗和他较量,一有机会就对他实施报复。
那么好吧,黛矿长不是反对他和黛琳好吗,不是反对黛琳嫁给他吗,他就再次把黛琳作为切入点,气气黛矿长个老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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