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叔叔!”晋鹏喊着齐芸、齐胜,眼睛望向天空,“父亲!母亲!”
“好孩子!”齐芸一把把已经是24岁的晋鹏拥入怀中。此情此景,怎能不令人感动呢?
“好了,既然大家都认识了,熟悉了,我们到屋里一起用斋饭吧。”崇真大师说。
“好哇!”齐胜应和道,“快,晋鹏,到屋里吧。”
大家似乎都有些冷落韩琦,只有晋鹏还一直想着韩琦。他拉起韩琦的手介绍到:“姑姑,叔叔,这是我的师妹韩琦,我们已经成婚了。”
“对,琦儿是我的好友韩永的孙女,一个极好孩子。”崇真大师也高兴地介绍到。
“韩琦,见过姑姑,叔叔,见过师傅。”韩琦施躬身礼逐一问好。
“好,好,琦儿也赶快随我们一起入屋食用斋饭吧。”齐胜笑着说。
而齐芸的眼光倒是有些奇怪,她只顾拉着晋鹏的手进了屋。晋鹏的手里却紧紧握着韩琦的手。大家进入屋中边吃边聊。
饭间,晋鹏有一个问题始终萦绕未解,“姑姑,那史弘是怎么一回事?靖卫司的裴文卓为什么说他私通‘貂翁坊’的曹肃倒卖军械兵器?这都是真的吗?”
晋鹏的问题问得很尖锐,直触大家的神经。齐胜在桌下踢了踢齐芸的脚,意思是不要向晋鹏解释太多。
“那史弘的罪行纯粹是个人行为,他贪财,背着‘旗云坊’总号与曹肃私自进行军械交易,不仅违反了‘旗云坊’的规矩,也违犯了国法,这次被靖卫司抓到实属罪有应得。他自知死罪难逃,已经在靖卫司的地牢里畏罪自杀了。”这时的齐芸才更像是“旗云坊”的大当家。
“史弘死了?我们凤威镖局已经撇清干系了吗?”晋鹏无比惊讶,他更担心的是这件案子会不会影响到今后凤威镖局的生意。
“按道理,你们能从靖卫司里安然地出来,说明你们与此案无关。少有人能进了靖卫司,还能从靖卫司囫囫囵囵出来的。”齐胜接话到。
“那曹肃呢?他到底什么人?”韩琦追问了一句。
“曹肃这个人,我们和靖卫司都在追查,他随莽凉商人出逃,极有可能是莽凉安插在燕云的奸细。”
“奸细?那他到底是什么目的?”
“我们还在追查过程中。”
看到晋鹏和韩琦追问不止,崇真大师赶紧替齐芸、齐胜解围,“鹏儿,琦儿,不要问那么多了,那是官军的事,有些你齐胜叔叔也不便跟你们说那么多。不知道最好,免得再起是非。”
“可是师傅……”
“好了,今天你和琦儿就住在庙里,我们好久没有见面了,我很想知道你们这一年多以来都经历了什么。”崇智大师打断了晋鹏的追问。
“好吧,师傅。”韩琦已经听出了大家的意思,把手放在晋鹏手臂上示意他不要再问了。
“今天真是高兴,看到晋鹏今天已经成家立业,二哥徐震堂和嫂子的在天之灵也可以瞑目了。我会把这个好消息带个大哥武绍良和柴大王,他们肯定会感到惊讶和高兴的。”齐胜站起身来,端起茶水,郑重地说,“让我们以水代酒,敬二哥一杯。”
大家都肃然站立,神情沉重,端起水碗,各敬各话“敬徐将军”“敬二哥”“敬震堂哥哥”“敬父亲”,言罢,大家一饮而尽。
“大师,我和妹妹事务繁多,这就告辞了。”齐胜向崇真大师辞行。
“晋鹏,清明时我们都到你父母的墓前祭扫,参拜过。二哥一生忠义仁爱,深受鸿冥将士们和老百姓的景仰和爱戴,叔叔希望你也能够像你父亲一样成为对国家和民族有用的一代英才。”齐胜转向晋鹏勉励到。
“是啊,晋鹏,震堂哥哥一生英豪,被燕云百姓尊称为‘徐公’,足见他的功德深入人心,你是英雄的后代,未来也必将闪耀出英雄的光彩!”齐芸也对晋鹏寄寓了厚望。
“请叔叔和姑姑放心,徐晋鹏知道作为徐震堂的儿子身上应该肩负的责任。”晋鹏坚定地说。
“好了,真的要走了,我们后会有期!”齐胜此番前来也是经过了一番乔装,他再次化妆成普通道士的样子先行从密院门口出去进入前院,随着人群离开了药王庙。
而齐芸走之前似乎对徐晋鹏依依不舍,她再次拉起晋鹏的手说:“姑姑,这一走不知何时我们才能再相见,鹏儿一定不要忘记我的嘱托,做像你爹那样的大英雄。”
晋鹏使劲点点头,“姑姑,晋鹏记下了。”
齐芸转而又拉起韩琦的手,这是她第一次像长辈一样看待韩琦,“韩琦,对吧,晋鹏太像他爹爹了,嫁给他是你的福气,你们一定要相亲相爱。”
“放心,姑姑,我一定替您好好照顾晋鹏师兄。”韩琦心领神会地说。
齐芸今日的一番表现其实也是了却了多年沉积在心底的夙愿。她对徐震堂的爱意是那么的执着,深切,“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但为君故,思量至今。”二十多年来难以疏解的爱恨情仇,今日全部化为对后辈的殷殷期望。
齐芸辞别了崇真大师、晋鹏和韩琦,与戚放元从药王庙后山门下山而去。
裴文卓和陆冉等四人先后追踪齐芸和徐晋鹏都无果,他们找遍了整个药王庙,此刻也来到了后山的密院前。
“将军,我感觉这里有些奇怪。”陆冉说。
“说说看,哪里奇怪了?”裴文卓也有同感。
“你看啊,今日药王庙会,前殿大院人山人海。人们来这里不光为祈福许愿吧,清明刚过,这药王庙附近凤翅山的景色也是燕云一绝。可是这里竟然连一个游客都没有。”陆冉说出了自己的疑惑。
“还有啊,将军,前殿里的道士们都忙得不可开交,接待香客的,占卦算命的,布施斋品的,维持秩序的,没有哪个闲着的。可是这里的石阶下和那里的庙门前几个道士却悠闲地扫着地。”肖琛也有不同的看法。
“或许是,他们分工不同吧。”唐四海没头没脑地说。
“不像那么简单,其它的庙门殿堂都是大门敞开,欢迎香客们祈福许愿,而那个院子却庙门紧闭。我听说药王庙里有一棵五百年的‘霹雳柏’,许愿特别灵验,以前对香客们都是开放的。”陆冉说。
“陆头,你也这么迷信吗?哈哈哈……”唐四海嬉笑道。
“去,去,瞎说什么呢,我只信命。”陆冉不高兴地说,转而征求裴文卓的意见,“将军你看呢,莫非那院子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你和肖琛说的都有道理。”裴文卓对他们的说法表示认同,“我们去试探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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