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吧?”此时的柳倾城才是一脸地担忧,因为刚才山上的景象她是看在眼里的。
“我……”话还没说出口,一口鲜血喷出来。
柳倾城赶忙拿出药丸给凌风渊喂下,吃了药丸,凌风渊盘膝而坐,闭上双眼,运功疗伤,而柳倾城就站在不远处替他把关,还不时地扭头看几眼。
太阳终究是被远处的山挡住了,天也渐渐暗了下来。
“走吧!”凌风渊可不想在这山里过夜,睁开眼。站起身对着不远处的柳倾城说道。
“你真的没事了?”柳倾城还是有些担心。
“真的没事了!”凌风渊笑着说道。
柳倾城又这样跟着凌风渊走了,要是没有欧阳海,凌风渊和柳倾城今天就能赶到诚王府。
晚上二人在一座小镇上稍作休息,第二天中午便到了诚王府,凌风渊把柳倾城安排到了客栈。
“什么人?”凌风渊刚走到诚王府门口,门口的人便斥声问道。
凌风渊不想多说什么,直接亮出令牌,那两个一看见令牌,立马怂了,赔着笑脸,丝毫没有了刚才的嚣张。
穿过前院,走过一段长廊,来到后院,凌风渊看到了坐在湖边钓鱼的诚王。
他没有上前,只是远远地看着。
“凌风渊!”突然身后一道声音传来,凌风渊转身一看。
“我认识你吗?”凌风渊一脸的雾水。
“我是陆黎!”那女孩走上前回话道。
“你就是陆黎呀!武林双娇中的陆黎!”
“什么武林双娇,我哪里比得上人家柳倾城!”
“我看就挺好,你的确有和柳倾城相比的容貌!不要妄自菲薄!”
“那就承蒙夸奖了!”陆黎虽然表面很平静,但是凌风渊夸她,她心里还是很开心的。
“你在这里干嘛?”陆黎看着凌风渊有些不解地问道。
“我来找诚王,汇报一些事情!”凌风渊简单地回道。
“原来你也是诚王府的人!”陆黎有些惊讶。
“是呀!一直都是!”凌风渊微微一笑说道。
“那我们看来以后要一起共事了!”陆黎有些激动地说道。
“你来了呀!凌风渊!”一道威严地声音传来,凌风渊听出那道声音传自诚王之口。
“诚王殿下!我回来了!我看到您在钓鱼,就没敢打扰您!”凌风渊上前躬身施礼道。
“有何事呀?”诚王略微抬了抬眼,慵懒地说道。
零凌风渊向四周看了看,然后有些难为情地说道:“这件事关系重大,您看……”
话还没说完,诚王就明白了凌风渊话中地意思,轻轻一摆手,他旁边的人全都施礼,然后离去。
“现在可以说了吗?”诚王坐在那里,靠在椅背上,眯着双眼。
“王爷!您能不能放了柳江河!”凌风渊凑到诚王身前小声说道。
诚王刚才还眯着的眼睛猛的睁开,与生俱来的威严,让凌风渊都有些吃不消。
“您先别生气,我让您放柳江河,肯定有我的原因!”
“那你说说看,要是不能让我满意,你可知道后果!”那不怒自威地言语,让凌风渊不禁后背发凉。
“王爷可知北荒帝国?”
“北荒帝国早都被黄沙掩埋了!你问这个干嘛?”
“王爷知不知道北荒的宝藏?”
此言一出,诚王直接坐直了身体,“北荒宝藏本王听过,但是现在那里是漫漫黄沙,谁也不知道在哪里!”
“王爷!这就是我让你放了柳江河的原因!”
“难道柳江河知道宝藏的下落?”诚王有些惊讶。
“他不知道!但是我们放了他,可以让他从柳倾城嘴里套出宝藏的下落!”
“柳倾城怎会知道宝藏的下落?”诚王有些不解。
“王爷!你可知我们和西楚的那次对战?”凌风渊这样说,一方面是告诉宝藏和那次对战有关,另一方面是想知道凌家和柳家的事。
“的确有那么回事,不过那都是二十年前的事了!和宝藏有啥关系?”
听到这句话,凌风渊心里有些失落,他知道了,诚王根本不知道那件事。
“当初皇上让柳家和我们凌家迂回作战,而那次我爹和柳倾城他爹便阴差阳错般找到了北荒的宝藏,并且在行军图上画出了位置。而那份行军图,我们凌家有一份,柳家也有一份,虽然我们凌家的我还没找到,但柳家的肯定在柳倾城身上!”
听到这番话,诚王站起身,用左手手指不停地转动着右手食指上的扳指。
“你说的是真的?”诚王踱着步子突然问道。
“难道柳家和凌家当初的突然灭门,诚王殿下就没有怀疑过吗?”凌风渊知道诚王已经动摇了。
北荒的宝藏诱惑的确很大,没有人不动心的。
“我知道了!”诚王撂下一句话,然后,面色凝重,急匆匆地就走了。
凌风渊看着诚王离去的背影,他知道柳江河能走出诚王府,那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晚上我们就去救出你爷爷!”凌风渊回到客栈对柳倾城说道。
“真的吗?”柳倾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真的!当然是真的!”凌风渊看着柳倾城,眼神中充满坚定之色。
柳倾城点点头,表示对凌风渊的信任。
到了晚上,柳倾城和凌风渊换上夜行衣,虽然凌风渊知道诚王已经通知了各个守卫,还有府里的其他人,但他还是要在柳倾城面前假装一下。
几个飞身间,他们躲过好几次守卫的巡逻,来到一处假山处,二人从屋顶落下,绕到假山后面。
凌风渊在假山后面的地面上敲了敲,找到了一个通往地下的通道。
二人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通道的尽头有一扇铁门。
“爷爷!我来救你了!”看到伤痕累累被吊在那里的柳江河,柳倾城的眼泪如决堤的洪水般从眼眶里涌出。
“好孩子!别哭!”柳江河看到柳倾城赶忙安慰道:“爷爷没事!爷爷没事!”
“快别哭了!用你的剑砍断铁锁,一会儿来人了,我们谁也走不了了!”看着抱在一起痛哭的二人,凌风渊赶忙说道。
柳倾城松开柳江河,然后擦了擦眼泪,举起剑,一下下劈在了铁链上。
凌风渊看柳倾城久久不能砍断铁链,他上前,也拿出剑开始砍。
最后,铁链被砍断,凌风渊将剑递给柳倾城,然后背上柳江河就往外面走。
外面的守卫也是象征性的阻拦了一下,柳倾城杀了几个守卫后二人便离开了诚王府。
“王爷!你为何要放了柳江河?”腾冲真人有些懊恼地问道。
“放了他,自有放了他的原因!”诚王坐在椅子上,用一只胳膊撑着椅子扶手,然后整个身体都斜过来,不停地转动着手上的玉扳指。
“是呀!王爷!我们好不容易才抓到柳江河,您怎么能说放就放呢?”陆仲文也是很不理解。
“你们不必问了!我说放了就是放了!难道你们要质疑我吗?”还在下面想着诚王会给他们交代的几人,听到这句话,身后的冷汗浸透了衣衫。
“是属下鲁莽了!”腾冲真人赶忙躬身行礼道。
“我们不该问的!还望王爷恕罪!”陆仲文也是赶忙躬身行礼道。
“以后记住了!我是你们的主子,我做什么决定,自有我的安排!”那不怒自威的声音,让陆仲文和腾冲真人身体不自觉地发颤。
“是!属下知道了!”二人不敢抬头,而是一直躬身。
“好了!你们都退下吧!”诚王有些不悦地让陆仲文和腾冲真人离开了。
二人走出屋子,都擦了擦额头的冷汗,“下次还是别再犯这样的错误了!”
“我刚才都差点以为自己就要死了呢!”
“我们应该庆幸!”腾冲真人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庆幸什么?”陆仲文满脸疑惑。
“庆幸我们跟对了人!帝王之气不是每个人都有的!”
“是呀!也只有诚王身上才有那种让人窒息的帝王之气!”
“走吧!出去喝两杯!”腾冲真人拍了拍陆仲文说道。
“不了!今晚有事!”陆仲文拒绝了腾冲真人。
“怎么了?”这次换腾冲真人有些不解了。
“我女儿在!不能喝酒!”
“原来你还怕你女儿呀!哈哈哈哈……”腾冲真人大笑着说道。
“你自个儿去喝吧!”说完话就转身里离去了。
腾冲真人没有挽留,也离开了。
待他们走后,他们刚才站的地方出现了一个人,看着他们走远,又消失在黑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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