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为华山,少阴用事,万物生华,故曰华山。
《水经·渭水注》载:“其高五千仞,削成四方,远而望之,又若花状。”古“花”、“华”通用,故“华山”即“花山”。
北峰四面悬绝,上冠景云,下通地脉,巍然独秀,有若云台,因此又名云台峰,唐李白《西岳云台歌送丹丘子》诗曾写到:“三峰却立如欲摧,翠崖丹谷高掌开。白帝金精运元气,石作莲花云作台。”
峰北临白云峰,东近量掌山,上通东西南三峰,下接沟幢峡危道,峰头是由几组巨石拼接,浑然天成。绝顶处有平台,建有倚云亭,是南望华山三峰和苍龙岭的好地方。峰腰树木葱郁,秀气充盈。
南峰是华山最高主峰,也是五岳最高峰,古人尊称它是“华山元首”。登上南峰绝顶,顿感天近咫尺,星斗可摘。举目环视,但见群山起伏,苍苍莽莽,黄河渭水如丝如缕,漠漠平原如帛如绵,尽收眼底,使人真正领略华山高峻雄伟的博大气势,享受如临天界,如履浮云的神奇情趣。
峰南侧是千丈绝壁,直立如削,下临一断层深壑,同三公山、三凤山隔绝。南峰由一峰二顶组成,东侧一顶叫松桧峰,西侧一顶叫落雁峰,也有说南峰由三顶组成,把落雁峰之西的孝子峰也算在其内。这样一来,落雁峰最高居中,松桧峰居东,孝子峰居西,整体象一把圈椅,三个峰顶恰似一尊面北而坐的巨人。
只看那华山脚下,一白衣少年,身后背着一把长剑,头上戴着斗笠,斗笠压的很低,遮住了他半张脸。他行走如风,带起尘土无数。
他此次前往华山就是为了找寻武当掌门玉虚道长。
“只有天在上,更无山与齐!”,站在山脚凌风渊抬头看了看眼前的华山,不禁在心中感慨道。
只见凌风渊右脚轻点地面,纵身而上,身体犹如被风吹起的落叶般在绝壁的一处落下,然后又是一个纵身,身体直插云霄,经过几次的挪移,他已然落在了华山南峰之巅。
在这华山南峰之巅,已有皑皑白雪,北风卷地白草折。
而就是这样的一个地方,却坐着一个人,这个人紧闭双眼,白雪已经把他全部掩埋,但他还是纹丝不动。如果不仔细看,还以为这里是谁堆着的雪人呢!
凌风渊刚一落下,只听得“砰”的一声,落在那人身上的雪轰然四散。
“你是谁?为何要打扰老夫清修?”一道声音打破了他们之间的平静。
只见一位白头发老头如一把剑一样笔直的伫立在那里,他身穿黑色的道袍,手里拿着一个拂尘。风吹乱了他的衣衫,却吹不乱他的心。他捋了捋胡须,看着眼前不远处的一个少年。
“玉虚道长!晚辈凌风渊,初入江湖,去武当才知道您在这华山清修!特来向您讨教一番!”只见玉虚道长对面的少年,十七八岁,一身白衣,剑眉星目,轮廓分明的脸庞带着一丝坏笑。他身后背着一把剑。
“乳臭未干的小子!既然初入江湖,又怎么会找我讨教?”玉虚道长甩了甩衣袖,一脸不屑地看着眼前的少年。
“早已听闻玉虚道长武艺超群,与江湖中的崆峒派腾冲真人,峨眉派的慧悯师太,少林的惠通方丈,还有藏剑山庄的楚天霸是武林中一等一的高手。所以,晚辈特此来找您讨教一番,要是您赢了,我就没必要讨教其他人,要是我赢了,就有必要去讨教其他人了!”凌风渊双手作揖,躬身回礼道。
“哼!黄毛小子!不知天高地厚,还妄想打败我们这些武林高手!”玉虚道长怒目而视,他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觉得眼前的少年有些可笑。
“玉虚道长!还没打,您怎么就知道,我一定会输?”凌风渊站直了身子,他饶有兴致地看着玉虚道长。此时的他在站直身子的瞬间,身上的气势已经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他负手站在那里,就如同一把锋利的宝剑深深的扎入了这山峰之中。
玉虚道长似乎感觉到了天地之间的一种变化,他不敢相信从这个少年身上迸射出的气势,竟然让自己都有些心悸。
“既然你如此执着,那我今天就代表你的长辈好好的教育教育你!”玉虚道长抚平了自己内心的悸动,抿了抿嘴,咽了口唾沫缓缓道来。
“那就多谢玉虚道长的指教了!”凌风渊再次躬身行礼道。
“请!”玉虚道长甩了甩拂尘,做出“请”的姿势,凌风渊也毫不示弱,从背后抽出长剑。
长剑出鞘的瞬间,山风似乎听到了呼唤,更加的猛烈。剑鸣声与呼呼的北风交相呼应,形成了一段美妙的乐章。
剑锋所指,必然引起天地共鸣,一脸斩出,带着道道劲风。
玉虚道长拂尘一甩,震起片片落雪,两道真气相撞,发出阵阵轰鸣之声。
二人各退十步,白雪上落下一排排脚印,而在他们之间的山峰早已经出现了一个深坑。
玉虚道长心中骇然,他没想到站在自己面前的少年剑法竟然如此了得。
他大吼一声,身体随着落下的雪花而起舞,手中的拂尘也随着玉虚道长的身体而飞舞起来,,凌风渊目光如炬,眼睛死死盯着自己面前的那一道道残影,身体不由自主地慢慢往后退。
退的同时他也将手中的长剑握得更紧,面对这样的高手,凌风渊丝毫不敢放松,只见那飞舞着的拂尘冲着凌风渊而来,直指他的咽喉。
凌风渊一个侧身,躲过刺过来的拂尘,然后随之刺出一剑,可玉虚道长的拂尘将他的剑直接缠住。
凌风渊企图从拂尘中拔出自己的剑,但是却怎么也拔不出来。玉虚道长一脸地得意,他右脚在前,左脚在后猛的一蹬地,手往回一拉,本来他是想将凌风渊手中的剑甩出,可是他也和凌风渊一样,并没有做到。
就在这时,凌风渊将身体中的真气全都集中到右手,顷刻间,手中的长剑剧烈的颤动,发出阵阵剑鸣。
玉虚道长心中大惊,想要将拂尘撤去,可是就在此时,长剑犹如脱缰的野马狂奔而出,他手中的拂尘已经不能阻止凌风渊的长剑。
他瞪大了眼睛,然后赶忙拿着手中的拂尘,迅速往后,连续的几个后翻,躲过了凌风渊的长剑。
“看来你小子有些道行!今天我也就不和你继续过招了!咱们一招定胜负!”玉虚道长站定身子缓了缓,捋了捋胡子说道。
“既然前辈这么说了!晚辈自当遵从!”凌风渊依旧很是谦逊地说道。
只见玉虚道长甩了甩手中的拂尘,原本柔软的拂尘在玉虚道长的搅弄下变得越来越坚挺。最后直接变成了一把长剑,拂尘上的那些毛全都散开,一根根毛全都变成了像针一样的物件,那些物件齐整整地停在半空中。
凌风渊嘴角上扬,心中想道:“等的就是这个!”然后剑尖朝下。
瞬间周身剑气弥漫,那皑皑白雪都在他的剑气下随风飞舞。
他看着玉虚道长,目光如炬,一剑挥出,那月牙状的剑气腾空而起,夹杂着撕裂空间的声响,划破长空,直直的飞向了玉虚道长。
玉虚道长看着浓郁的剑气,他连退几步,甩出那些物件,然后用自己手上的拂尘在自己面前画了一个圆,那圆逐渐慢慢展开,在他的周围形成了一道保护罩,将他笼罩其中。
他以为自己真气所形成的保护罩足可以抵挡凌风渊的一剑,所以,他得意的也甩了一拂尘。
凌风渊的剑气硬生生的将他空中的那些物件全都斩碎,直直的砸在了他的保护罩上。
他心中大惊,一口鲜血顺着喉咙涌了上来,那道剑气仍旧没有停止。
保护罩在那道剑气的碰撞下,寸寸碎裂,玉虚道长涌在嘴里的鲜血再也抑制不住,直接喷在了雪地上。
“轰……”只听得一声,他转过头,才发现身后那挺立于天地之间的落雁峰的峰顶被削去了一截。
他捂着自己的胸口,脸色惨白,大口地喘着粗气,他看着慢慢向自己走来的凌风渊,“你到底是谁?”
“玉虚前辈!我只是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小子!今天真是承让了!”
“你……你……你赢了!”又一口鲜血吐出来,玉虚道长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
“承让!”凌风渊双手作揖躬身说道。
然后,他长剑入鞘,转身离去。玉虚道长看着凌风渊的背影叹了口气。
就在凌风渊离开不久,玉虚道长才从震惊中缓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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