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高煦打开那紫檀木的匣子,一颗人头摆放其中,那人不是莫白夜还能是谁?
他随手一挥,将那紫檀木匣子一掌震碎。
这朱高煦可是名副其实的天象五品的高手,一掌碎山断石不在话下,更别提这颗区区的人头,和这微不足道的匣子。
“朱瞻基,我定要杀你!”
………………
微风阵阵,凉风习习。
朱棣在这皇宫之中大摆筵席。
“皇太孙,可与爷爷说说,这三年来我这宝贝太孙,究竟经历了什么?!”
朱瞻基轻笑一声:“江南四时烟雨,大唐半世风华,遇到个酒鬼,与那酒鬼狂饮三日,那酒鬼所做一篇诗词,当属当今绝世之篇!”
朱棣眼中颇有几分好奇之意。
“我倒真想要听听,究竟是何等诗词,能叫我皇太孙,如此赞不绝口。”
朱瞻基半眯起了眼睛:“想要说这词,需得饮酒,需得舞剑!”
“好!不过在你这个饮酒舞剑之前,这还有件事情要说!”
众人纷纷侧目,纷纷跪倒在地。
“臣等恭听!”
“钦天监,算得天南之地,乃凤鸣之所,所以今日我在这儿想要做一桩媒!”
朱瞻基眉头一皱,心中暗道一声不好。
朱棣轻轻咳嗽一声:“咳咳,皇太孙接旨!”
“儿臣领旨!”
“朕今日与你赐婚胡善祥!”
朱瞻基眉头一皱,站起身来:“皇爷爷,孙儿已心有所属,还请皇爷爷收回成命!”
诸臣一片骇然,他们万万不曾想到,朱瞻基居然直接拒绝拂了朱棣的面子。
朱棣面露几分不悦之色。
“咳咳,此乃天意,天意不可违!”
“不然,生而为人,当修顺心意,天若逆我,我当逆天!”朱瞻基悠然说道。
在场诸臣全然尽是面相觑。
朱棣重重一拍桌子:“胡闹!此等大逆不道之言,休得乱提。”
朱高煦的嘴角勾起一丝淡淡的笑意。
他与陈瑛对视一眼。
陈瑛微微点头,随后便就朝着前面踏出一步。
“皇太孙,此番言论,有违天和,简直大逆不道,臣认为,其罪可诛!”
朱瞻基冷笑一声:“其罪可诛?陈御史,你倒是给本王扣了一顶好大的帽子!”
陈瑛眉头一瞪眼一横:“臣说的难道有错?”
朱瞻基半眯起了眼睛:“陈御史,一条狗要跟对主人才行,胡乱咬人可是会死的!”
陈瑛气得瑟瑟发抖:“你…你…”
“够了!”朱棣一声便就喝止。
“今天说好是给皇太孙接风洗尘,刚刚皇太孙也说了,他有一绝世篇章,要唱与诸位,也正好叫诸位爱卿开开眼!”
陈瑛张了张嘴,似乎还想再说些什么,但朱棣眼中闪过几分杀气,叫他已经到了嘴边的话,又给硬生生吞了回来。
朱高煦攥紧拳头,满心不甘。
朱瞻基轻笑一声:“酒来!剑起!”
他话音刚落,便就看见不远处,一坛上等的烧刀子,便落入他掌心之中。
他长饮一口,朗声大笑:“好酒!”
那九霄阴阳剑发出一声淡淡的剑鸣。
他身后的发带,更是在此时滑落,一头长发在这空中肆意飘摇,恰好似那九天之上的谪仙一般。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
“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杯莫停。”
“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
“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愿醒。”
“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
“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
“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
“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一步一句,一句一剑,刹那之间,在此周遭,皆为剑气。
群臣见此一幕,眼中满是难以置信。
朱高煦的眼中,满是惊诧。
【怎么可能?这个纨绔的实力,现如今已经达到如此地步?这三年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朱棣眼中先是一惊,后又是一喜。
【我这好太孙!果然是长大了!】
可就在这时,就之间的那虚空之上,洋洋洒洒,漫天星辉,在这一瞬之间,化为无数光柱,直冲朱瞻基而来。
人群之中有人高呼:”以文入圣!”
一时之间,无数强者,纷纷朝着应天府飞身而来,想要一睹,究竟是谁能够引动这漫天星辉。
无数神识,同时朝着皇宫之中探查。
而在这暗中,一双美眸,死死地盯着场中的青年,心绪更是极为复杂。
“他好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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