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篮球的小事 第五章：柳晴的眼泪

到了12楼，阿神努力的在照着1203的房间，可是不管怎么找都找不到，12层大概有50多个房间，分布的很不规则，他试图找保洁阿姨，别说人影了，连声音都没有，静悄悄的。

“吴总，钱我会很快归还的，只需要你给我一点时间。”柳晴低着头看着地板，双手用力的抓着刚换上的丝袜，她尽力的克制自己情绪。

“柳小姐，我已经给了你很多时间了。不是我不帮忙，实在是你们办事效率真的很差劲啊。”男人不边擦着头发一边说。

“今年的全国大赛，我们只要能拿到冠军，就能有一笔不少的奖金，到那个时候本金和利息将一并奉上”

“全国大赛，你知道那有多难吗？就凭你？真不是我小瞧你，我侄子体育学校篮球专业的高材生，连正赛都没有进去。”

“吴总，请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见柳晴一直苦苦哀求，男人似乎也不是那么不懂人情，只见他解开了自己的睡衣，只穿一条内裤，一把抓住了柳晴的右手。

“只要你今晚好好陪我玩玩。今年可以不收利息，你觉得怎么样啊”说着就用另一只手伸进了柳晴的隐私部位。

“啊，你放手，吴总别这样”柳晴尽力的挣脱。

虽然柳晴是一介女流，但是常年健身的她，并不是那么容易被制服，两人缠打中，弄出了不小的动静。

“轰隆。”

阿神听到了什么动静，赶紧循着声音赶了过去。

“1203，是这没错了。柳晴，你在里面吗？”阿神用力的敲着门。

门突然间开了，柳晴从里面走了出来，其身后跟着一个男人，手捂着额头，指缝流出鲜血。

“呸。”柳晴衣冠不整的走了出来，嘴里吐着脏字。

“你怎么在这？”柳晴注意到了阿神。

“额，我怕你出事，所以就.....”阿神被眼前的一幕惊呆，说话都有点支支吾吾的。

“所以你跟踪我？？”柳晴质问道。

“不是不是，我只是凑巧听到你打电话。你没事吧？”

“你看我像有事的样子吗？”

“姓柳的，你给我等着。”男子愤怒的关上了门。

“到底出什么事了？”阿神依旧一头雾水。

“先离开这吧，送我回家，我换身衣服。把你衣服脱给我”柳晴眼神看向别处。

“额，好吧”阿神虽然不甘心，却也只能照做。

就这样，阿神光着身子下了楼，正好撞到了阿福。

“少爷，你没事吧。”

“没事，我有急事先走了。”阿神头也不会拉着柳晴，瞪着单车，消失在夜色中。

“轰隆。”

巨大的声响引起了阿神和柳晴的注意。

“我靠，是要下雨了吗？不对啊，今天是晴天啊。”

“去篮球场。”

“啊你回家了？”

“少废话，去篮球场。”

女人的性格真的和天气一样不可琢磨。

“不是这个，是我送你回家你经常去的那个篮球场。”柳晴提高了音量。

“啊，你怎么不早说啊。”

阿神一个急转差点把柳晴甩了出去。

等到他们到了篮球场的时候，面前发生的一幕彻底傻眼了。

所有的篮球架已经不复存在，停在球场中央的不再是排队打球的人，而是带着安全帽的施工人员，还有各种作业的机械。

柳晴跪倒在地，双手撑着地面。

“都怪我没用。”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看着篮球场被拆，阿神心里自然也不是滋味。

“外债太多了，只能抵押了”

阿神回过头，看到了迈巴赫的司机。

“小姐，起来吧！我们回去”司机走过来，搀扶着柳晴。

“祖父留下来的资产，一直以来都是免费给大家用，自从祖父去世之后，父亲接过公司业务，每天浑浑噩噩，公司业务不做，整天知道花天酒地，吃喝嫖赌没有一样不占的，公司内部已经烂透了。为了稳住经营，先是向银行贷款，后来直接借高利贷，这个篮球场就是作为抵押抵押给高利贷公司的，因为无钱还债，他们现在开始拆除了。或许会做其他不可告人的用途吧。”

说着，柳晴钻进了车。

一回到家，柳晴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哭了起来，想想自己的身世，父母在自己很小的时候就因为性格不和离婚，每天除了睡觉便是游戏，祖父见状，忙把柳晴接过来随自己一同居住，不管工作有多忙，祖父总会在放学时候接柳晴回家吃饭，吃完饭之后柳晴也会陪爷爷去篮球场打篮球。

“晴儿，帮我把球捡过来。”小晴儿太小了，只能做一些跑腿的活。

“爷爷，接住，嘿。”晴儿对爷爷吩咐的事情，乐在其中。

“看到没有，我又进了。”

“哇，爷爷好棒啊。”

累了的时候，爷爷会和柳晴在篮筐底下聊着天。

“爷爷，干嘛要跑这么远打球啊？商场那边不是有篮球场吗？”

“哈哈，这你就不懂了，这个地方以前是个幼儿园，是我和你奶奶认识的地方，后来生活条件好了，政府修建了一个更好更大的幼儿园，这个地方我就买了下来修建了一个篮球场。”

“那这个篮球场可以送给我吗？”

“你又不打篮球，要这个篮球场干嘛？”

“因为我想替爷爷管理篮球场啊。爷爷年纪大了以后可能没有多少时间经常过来啊。”

“哈哈，我的好晴儿，就这么一言为定，这个篮球场送你了。”

如果不是那件事，再过去几十年篮球场应该还是现在这个样子。

“晴儿啊，我是爸爸，那个篮球场爸爸借用一下。”

“不行，那是爷爷留给我的。”

“只是借用一下”

“我知道你想要干什么，外面又欠了很多钱吧”

“你就算不为我考虑，也要为你弟弟考虑一下吧，他现在奶粉都快喝不上了。”

虽然柳晴平时看上去凶巴巴的，但是心地善良的他最见不得小孩子受苦，即使这个弟弟和自己不是一个母亲。

“怎么帮？”

“做个抵押贷款，暂时抵押出去，等我公司周转过来了，我把钱给还上，篮球场还可以照样运作，我又可以解决经济危机。一举两得！”电话那边一副得意洋洋。

虽然有万般不情愿，但是她不想看着比自己还小很多的弟弟，过着比自己还惨的生活，只能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