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老师围着我忙前忙后,而我却呆若木鸡一动不动。
其实我的行为和我的内心极度不符。
我的心里仿佛住着另一个灵魂。
这个灵魂的一些仿佛和我截然相反,他做起事来风风火火,大开大合,大张旗鼓,耀武扬威。
他对自己的能力极度自信,他对自己的诉求特别清晰。
虽然我一直努力地囚禁着这个灵魂,但我总有释放他的冲动。
但我知道,这个灵魂并不清醒,他太过疯狂,太过张扬,是个二货。
我可不想当二货。
最好是把这个灵魂释放到另一个我的身体里,让他的所作所为和我本尊划清界限。
最好是我们两个人各自负责承担各自的后果,然后我有选择性的在两个躯体里跳进跳出。
我应该在这个节点让体验游戏的玩家做一个选择。
选这一,直接跳过下一个阶段的体验。
选择二,必须亲身体验,不能使用第三人称在一旁观看。
我相信,好奇心一定会驱使玩家悬着第二项。
那他们就会落入我的陷阱里,求生不能。
冰凉的听诊器在身上各个部位慢慢游走的感觉十分不舒服。
这个感觉我是不想再体验了,我选择第三人称观看这段回忆。
田老师貌似十分认真,并在她自己的身上做起了测试比较。
确认我并无异样后她长出一口气,道:“身体状况良好,没有任何异常。吓死我了。”
田老师的演技还不错。
虽然我不认为世界上就绝对的恶人,但她的所有行为我都认为是为了作恶。
她演技再好我都觉得假惺惺。
在我的梦里,我已经把她建立成为绝对的大反派,穷凶极恶之徒,罪不可恕。
我每天最快乐的事,就是在脑海里揍她,惩处她,为民除害,用她祭天,大快人心。
所以,她现在的演技只会让我觉得恶心。
但在现实世界中,我还是得对她恭敬一些。
她表演的再恶心,我都得承受。
终于,田老师仰天长叹,然后泣不成声,对着我做起了忏悔祷告。
田老师承认了她的教学方式有点粗暴,但那都是苦口的良药,田老师说我是她唯一的骄傲,是她教学方法发挥了奇效,就连她自己都感觉奇妙,可能会对身体有所消耗,这也是我成绩提升的唯一渠道,都多亏了她严厉的调教,那都是她温暖慈爱的怀抱,之前的方法都是小打小闹,以后她更会提高步调,她要持续用爱把我环绕,让我的祖先在九泉之下也能含笑。
听到她提及我的祖先,我瞬间怒火攻心。
愤怒让我失去了所有的理智,我的肢体也随之挣脱了思想的禁锢,失去了控制。
我感觉体内有一股力量被唤醒,一头猛兽呼之欲出。
一种无形的力量开始让我的手脚自由发挥了起来。
也许是梦里的惯性,也许是思维里的潜意识作祟。
我一把掐住了田老师的脸。
我还不由自主的怒道:“我c!”
田老师的嘴被她的脸夹得一时说不出任何话语。其样子也是十分滑稽。
我没想到我真的出手了。
我这下真的没忍住。
我激动到心跳咚咚咚地快要起飞。
我不断地提醒自己,这是现实,不是在梦里,要克制,要收敛!稳住!
我也很慌,不知道如何收场。
但我又不甘心就此收手。
那岂不有损我男人的威严。
我总感觉有一个功勋奖励在召唤着我,而且唾手可得。
因为,田老师并没有任何抵抗和反抗的举动。
也没有与我厮打。
她只是双手下垂,瘫软如泥。
田老师摆出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就像一个沙袋。
她好像在说,你打我吧,我不还手。
事出反常必有妖,她这是一个陷阱。
她这是想让我把过错放大。我绝不能上当。
我若是再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我的人生可能就彻底毁了。
以我对她的了解,她绝不可能是让别人得到任何便宜的人。
我起身,把她的脸甩手向后一抛。
她顺势摔倒在病床之上。
然,田老师竟然说道:“咱俩的恩怨是时候做个了断了。你有仇报仇,有怨报怨。当然,有恩也要懂得报恩。你放心,老师说一不二,绝不反悔。当然,只要你别太过分。只要是我力所能及范围之内的,我要是皱皱眉毛,都算我白活一世。”
我起身,把她的脸甩手向后一抛。
她顺势摔倒在病床之上。
我准备一走了之,不能再与其颤斗下去。
不料,田老师好像被我弄伤到了一样,不停地轻声的喊叫。
我看着她在病床上不停的蹬腿,心里犯了嘀咕。
我真有一种想要好好修理她的冲动,但又怕被人说我趁人之危。
想想她之前对我做过的所有体罚,我恨不得将她大卸八块。
但我想了想,这毕竟是现实世界,还是不能胡来。
我转身要走。
田老师对我说道:“我知道你恨我,不理解我,一直生我的气。”
我停住了脚步。
田老师继续说道:“我只希望你能发泄掉这些负面情绪,这样有益于你的身心健康。”
我回头坏笑。
田老师也破涕为笑了,道:“来吧,过来。老师好好开导开导你。”
我摇了摇头。
我道:“师者,传道授业解惑。别整没用的。”
田老师道:“我就是要教授你点有用的东西。”
我感觉田老师的行为举止十分怪诞。
田老师却说我的性格有些乖僻。
田老师还要教授我一些私人秘术。
我可不能白天老师精神操控。
我道:“你要真有学识,那就请您公开教授,让您的所有学生都受益。”
田老师道:“那样对我伤害太大,我怕我承受不起。”
我道:“开导我们咋还能对您产生反伤?”
田老师道:“这是一种需要释放愤怒的心灵疏导。必须单独进行。”
我道:“我没有愤怒需要释放。我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田老师假意生气,她嘟嘴道:“机会只有一次,过了这个村,可就没有这个店了呦。”
我苦笑道:“您何时不再开导我。我不想再被您开导。”
田老师一脸问号,道:“啥意思?”
我清了清嗓子,道:“我今天想好好开导开导您!不知您是否愿意配合?”
田老师惊喜,笑道:“好啊!求之不得!”
说完,她盘坐在病床上,仰起了脸,双眼紧闭。
好似正在迎接我的馈赠。
啪!
我狠狠地给了自己一巴掌。
我要让自己时刻保持清醒,我时刻提醒着自己,这是现实,我要克制。
这一下,貌似吓坏了田老师。
田老师道:“你别再自残了!都是我的错!”
她不知所错,赶紧凑到我身旁嘘寒问暖,发誓要对我言听计从,并强调,若我再想打人,完全可以打她,没必要再伤害自己。
说罢,老师开始蹲起马步,双臂向前平举。
我道:“您这是干嘛?”
她要主动受罚,要我把她对我施展过的手段全都对她施展回来。
我道:“我接受你的道歉,别的就免了。”
她还要让我在她的头上放置桌椅,还让我找工具抽打她的手心。
我道:“真没必要,不至于。”
她更让我自由发挥创意,越有新意越好,越有难度越佳。
我道:“我被您的诚意感动了,咱们回去上课吧。”
她甚至反锁了医务室的门,并尝试在墙角倒立。
我道:“你自己玩吧,我懒得理你。”
她的裙子遮住了她的脸,这画面我实在看不下去了。
我道:“别折腾了!”
田老师乖乖地凑到我的跟前,屈膝哈腰,虔诚地问道:“您有创意了么?”
我帮她捋了捋凌乱的头发,摸着她的头道:“你的诚意我看到了,我心领了!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您也不容易,新婚不久,家里确实需要添置很多家具,我能理解。”
田老师突然跪下,泣不成声。
田老师哽咽抽泣,讲述了一个悲惨的故事。
说她丈夫很暴力,总是对她大打出手,除了不打脸,几乎哪都打。
她还要给我展示部分伤痕。
我说这不能全怪她老公,她肯定也有责任,一个巴掌拍不响,扬手不打笑脸人。
田老师听完我的话后勃然大怒。
她突然改变态度,表情高冷严肃,甩起手要给了我一巴掌。
田老师恶狠狠地对我道:“我tm给你点好脸了是吧?啊?”
什么是变脸如翻书,我今天算是领教到了。
田老师对我推推搡搡,连掐带拧。
最后,她还要体罚于我。
最可气的,她还扬言要用剪刀脚锁住我的脖子。
我毫不畏惧,大义凛然。
我嘴硬道:“我一个男人,怎么可能会被你一个女人吓倒!有什么招数你尽管招呼便是!”
啪!
她就真的用了一个剪刀脚。
我天旋地转,瞬间摔倒。
田老师用膝盖跪杀我的脖颈,把我按在病床上。
我拼死抵抗,奋力挣扎。
田老师就跟我在病床上练起了摔角。
田老师果然不是等闲之辈,各种综合格斗的招数全都会,尤其是锁技。
一旦被锁,毫无抵抗力。
我只好用手不停地拍地。
我有幽闭恐惧,不得不求饶。
然,田老师并不打算放过已经屈服的我,我每次拍地服输她就变换一次招数继续锁我。
看来她又把我当成出气筒了。
士可杀不可辱,我愤怒了。
然,人的肢体关节一旦被扭曲到无法发力的程度,简直就是叫天天不应。
我现在不想多活一秒,但求速死。
然,就连想死,我都无济于事,没有办法做到。
这就是传说中的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嘛?
领教了。
我道:“我无法呼吸了!我不能呼吸了!”
然,田老师根本不把我的求救放在眼里。
我越是拼命抵抗,她越是加大力度。
最后我彻底服了,只好逆来顺受了。
但这份屈辱我会铭记心头。
有朝一日放虎归山,我定要血染半边天。
我现在能做的,就是记住这些锁技的使用要领。
每一招一式,我都要用心体会,把他们融会贯通到我的血脉之中。我展开大脑的想象力和思维能力,把我和田老师的位置互换。
我甚至还假设了更魁梧彪悍的对手,把人类骨骼和肌肉的薄弱环节进行了透彻的分析。
好好学习,就能天天向上,我今天学到了书本里给不了的干货。
当时的我就相信并坚信,这些技能将会在我今后的生活中发挥重要的作用。
田老师还不忘教导我这些锁及的名称。
她吼道:“这叫地狱之门!嗐!哈!这叫杰里科长城!呀!这叫!蝎子固定式!嘿!怎么样!疼不疼!?还有这招!嘿!这叫!yeslock!”
一招连着一招,无限连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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