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旅客,火车已经到达了昌顺火车站,需要下车的旅客,请拿好自己的个人物品准备下车!
”小寒,我们到了!下车吧!记得拿好行李!”
“哦,好的!”
下了火车,我和母亲随着人流,各自拿着行李走着。我拖着沉重的行李箱,如同脚上被灌了铅一般,寸步难行,而母亲也是一样,左右两边,大包小包的。因赶不上母亲的步伐,我已经落后了母亲一大截。低头蛮拖的我,想用尽余下最后一点力气,去缩短我与母亲的距离,虽然,我心里知道这是在做无用功。低头的我,一直在拖,不知道拖了多久,突然,两眼一抹黑,我连同行李箱,一起倒了。模糊不清的视线中,我仿佛看见了俊俏的少年郎,他穿着洁白无瑕的白色衬衣,潜意识里,我用力想去抓住那抹白色,那抹,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已经消失在我记忆里面的纯白。我也想看清楚他的脸,却始终看不清楚,我只听见,有个声音在不停地叫唤着我:“问我,怎么了?醒醒……”
“医生,她怎么样了?”一个估摸着有四十多岁,穿着黑色西装的中年男人,正耐心询问着主治医生,他脸上挂有丝担心,但整体上,仍带着成年人那种处事不惊的标准笑容,主治医生边耐心检查输液情况边回应说:“没什么大问题,家长,不必过于担心了。”
“那她为什么会晕倒?”伍长青不依不饶,继续追问。
“她患有中度贫血,待她身体好转,建议你们作家长的陪同她去检查一下贫血的具体原因。”
“好的,谢谢医生了!”
伍长青那丝原挂在脸上,不易被人察觉的担心渐渐退去。
“宜修,你留下陪陪妹妹,易阿姨才过来昌顺市这边,还剩下许多事情,需要亲自去处理。”
伍长青交代完自己儿子后,就搀扶着易谊,从VIP病房里面出去,开着车子办事去了。
傍晚,华灯初上,伍宜修站在窗前俯瞰着昌顺市最繁华的地段。皱眉,深思:“躺在床上和自己年龄相仿的女孩是什么来历?对自己一向不苟言笑的父亲,为什么对她如此亲切?自从母亲因病死后,父亲也一直尊重我的意见,没有再娶的打算,在我没有得到一点风声的情况下,就莫名其妙地冒出一个妹妹?是个正常人都接受不了吧!”风一直在吹,思绪随风飘至千里。
“我这是在那?你又是谁?”伍宜修被易寒细小的提问声,拉回了现实。
伍宜修轻声轻脚地走近病床,坐了下来。不缓不慢地回答易寒。
“这里是昌顺市仁爱医院住院部!我叫伍宜修。请问……”
“伍……宜修?我不认识你,你是不是走错房间了?”易寒艰难地让自己坐起来。
伍宜修一声冷笑。
“仁爱医院VIP房,我走错房间了?”伍宜修,听到这个意料之外的回答,竟有些诧异!
诧异过后,又顺便无心补了一句:“你怎么不想想是不是你住错房间了?”
“你不必在这里拐着弯骂我!我走就是了!后面一句话,易寒,提高了一倍音量”
伍宜修不屑地看着易寒在病床上艰难地移动着。
“半死不死的,别动了!想要不痛,就乖乖躺着别动!”伍宜修不耐烦地扶易寒睡好,盖好被子。
“不要你管!我不认识你,你不是还嫌弃我吗?嫌弃我不配出现在VIP病房里面?”
争吵间,病床上的被子被易寒踢下床几次了,疼痛感充满了身体的每一个细胞。
“你是不是不想盖吗?”伍宜修突然严肃起来,问易寒。
“你出去!我不认识你?”
“不认识是吧!我刚才介绍自己的时候,你是全聋了是吧!那我就让你好好地,完完整整地,再认识认识我一遍!”
说着,伍宜修,一手把窗子开到极大,想都没想就把被子从窗外扔下去了。
“你不是不想盖吗?我就成全你!现在,你想盖也盖不了了!记住,我叫伍宜修!记住了!”伍宜修那不可撼动的话语充满了病房里面的每一个角落。
被子被扔下去后,伍宜修也顾不得关上窗子,满脸怒气,急匆匆地走了。独留风灌满整间病房。
易寒身子因贫血本就虚弱,再加上被风吹了一阵,又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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