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问你,昨日你可曾当街行凶打人?”县太爷又继续审问。
“回太爷,我昨日确实是在街上打了这个人,但我那不是行凶啊,我那是。。。。。。”花卷指了指那个灰衣窃贼,想要为自己辩驳。
“打人就是打人,没什么区别,不要狡辩。”这县太爷又一本正经的打断了花卷的话。
“太爷我冤枉啊,我打的那个人,才是窃贼啊,是他偷了这女人的荷包,被我当街擒住,这女人可以作证啊。”
“哦?”县太爷有点出乎意料,却又很快镇定了下来。
“也好,陈翠萍,那你就把刚才跟我说的,昨天的案情,再重新给这乞丐说一遍吧,也好让他心服口服。”
“是,.大人”那红衣女子战战兢兢的朝县太爷行了礼,颤巍巍的说道“昨。。。昨天是这小乞丐当街抢了我的荷包,幸而,被王家六哥相助,将其拦下,怎料,这乞丐反倒将六哥当街打倒,还。。。。。。还望大老爷给民女做主。”
说罢,陈翠萍声泪俱下,却再也不敢抬头看花卷一眼。
花卷闻言,心中顿时一惊,“也不知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这女子竟然反过来污蔑我。想必今天我也是难逃虎口了。”
花卷正在颓废的胡思乱想着,忽听台上县太爷发话。
“案犯盗窃成性,当街行凶伤人,供认不讳,判流放五百里,充军,结案,退堂。”说着,县太爷发出一道签令,仍在地上,然后,拂袖而去。
“县太爷,我冤枉!!!太爷!!!我冤枉啊!!!”
花卷还在继续喊叫,却被冲上来的衙役一把按在地上,堵上了嘴,发不出声来,也动弹不得。
这回,轮到花卷绝望了,他眼圈通红的望着陈翠萍。
他想问她“你为什么害我?我可是昨天在那大街上唯一帮你的人啊,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吗?”可是嘴被堵着,他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是发出“嗯!嗯!”闷哼声。
而那陈翠萍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只是低头瞅着地面,根本不敢往花卷这边哪怕瞥上一眼。
反倒是那个被称作“王家六哥”的灰衣窃贼带着轻蔑的微笑,死死的盯着花卷,缓步的走了过来,蹲下身子,拍了拍花卷的脸。
“花卷是吧?这年头,打人,有白打的吗?哈哈哈哈。。。。。。”
说完,窃贼王六哈哈哈大笑了一阵,拂袖而去。
红衣女子陈翠萍,也闷着头,小跑着,跑出了县衙,却对花卷的呼喊,完全没有回应。
大堂上只留下了花卷还在三四个衙役的按压下苦苦的挣扎着。
第二天。
花卷被铐上了枷锁和脚镣踏上了充军之路。
走了七八天之后,花卷的颈项和脚踝都已经被枷锁和脚镣磨的血肉模糊。
“官爷,能不能歇一歇啊?我这脚实在走不了路了。”花卷哀求着。
“我们两个是他娘的陪你来闲游的?”胖差役撇着嘴教训道。
“大哥,跟他费什么话。”瘦差役不耐烦起来,用手里的水火棍狠狠的捅了花卷一下“快点走,晚上要是赶不上个村子,找不着客栈,你看老子不扒了你的皮。”
花卷也只得忍着剧痛,继续艰难的走在前面,而鲜血也顺着他的脚踝流到地面上,在他身后留下一串带血的脚印。
*
“之后的事,你们就都知道了”说到这里,花卷悻悻的抿了抿嘴。
“看来,我们还真得去拜会一下这位县令大人了”顾长安听完花卷的讲述,对柳如云说道。
“你可拜闹了,你看看你,一个穷书生,能斗得过县令大人?我能保住命就已经很感谢你了,你还要去拜会县太爷?到时候再把你也给打死,我可担待不起。”花卷一脸质疑的看着顾长安。
面对花卷的质疑,顾长安到也没太在意,只是转回身来问柳如云“他的伤,你有办法吗?”
“嗯,我倒是知道些草药可以疗伤,不知道这山里有没有,我去找找看吧,请师父等我一会。”蛇赛花说着,便转身而去,不一会就消失在密林深处。
半盏茶的功夫,蛇赛花便兴冲冲的跑了回来,手里还拿着几棵药草。
给花卷敷在伤处,花卷瞬间感觉到一股清凉之意,顺着伤处蔓延开来,立时精神了不少。
少倾,花卷便能站起身来。
他试着活动了一下,感觉已经恢复如初,不觉惊奇蛇赛花的医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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