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六在回去的路上,碰到了一名霍家人,这人交给阿六一封信便离开了。
“霍家送来的。”
回到家,阿六把信给了吕道然。
信上写着:道爷亲启。
吕道然打开。
“道爷,写啥了?”
老鼠问。
“今晚,霍三娘要在醉仙居请咱们吃饭。”
“那去还是不去?”
“去一趟吧。”
傍晚。
醉仙居,春分。
包厢中只有霍锦惜一人,等吕道然四人到场后,菜肴陆续上桌。
“你让阿六去找陈皮了?”
霍锦惜问。
吕道然点头。
阿六去找陈皮时并没有隐藏自己的行踪,而且是在常沙城内见的面,自然瞒不过九门的眼。
“需要我帮忙吗?”
其他人或许不知道阿六找陈皮想干什么,但霍锦惜却能猜出个一二来,毕竟她也是藩王墓的参与者之一。
吕道然轻声道:“如果可以的话,倒是可以帮陈皮约一下水蝗,给他创造个机会。”
“我家长辈,想要见见你。”
霍锦惜很聪明,知道上一个话题已经结束了。
“等有时间,我定会登门拜访。”
吕道然回答的很敷衍,毕竟什么时候才算有时间,那得他说了算。
酒足饭饱。
霍锦惜用手帕擦拭红唇,道:“有些事情我想跟道爷单独谈谈,还望三位能行个方便。”
老鼠三人看了吕道然一眼,见吕道然点头,便起身离开包厢。
三人离开后。
霍锦惜轻声道:“现在我们已经不在藩王墓了,有些事情是不是也该说清楚了?”
“你说,我听。”
吕道然喝了一口酒。
“霍家是女人当家,但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我知道以你的性子不可能入赘。若是你愿意给我一个承诺的话,我可以不当这个霍家家主。”
吕道然没说话,起身走到霍锦惜身后,以极其粗鲁的方式将她按在桌上。
包厢外。
阿六三人听到了些许动静,三人相视一眼,离包厢又远了一些。
些许时间过后。
吕道然准备离去。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霍锦惜发丝凌乱。
“这种事情,以后再说吧。”
吕道然随口敷衍。
“你把我当什么了?”
霍锦惜有些不悦。
“我这边还有些其他事情,改日再说。”
说罢,吕道然拉开包厢门。
“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霍锦惜感觉自己快疯了,都发生这种事情了,她竟然连对方叫什么都不知道。
“下次再说。”
吕道然可不会轻易把自己的名字泄露。
路上。
“道爷,这霍当家的是不是沦陷了?”
老鼠嘿嘿一笑。
“道爷是什么打算?”
阿六询问。
铁块和老鼠望向吕道然,因为吕道然接下来的话,代表了他们以后对霍锦惜的态度。
如果是认真的,那他们得恭恭敬敬。
反之,那他们便依旧保持原先的态度。
“我这人不喜欢拘束,谈情可以,谈感情?免谈。起码现在,我没这个兴趣。”
“得嘞。”
三人知晓了答案。
路过福禄膏店铺时,阿六跑去补货,毕竟他的存货不多了。
而就在这时。
“驾……”
一个壮汉骑着一匹红鬃马袭来。
“吁……”
他在看到吕道然三人时,立即勒马,然后跳下,拱手对老鼠和铁块行礼:“二爷,三爷。”
吕道然望向老鼠。
老鼠解释道:“道爷,是这样的,在离开西北时,我托之前的弟兄们帮我打探狗娃三人的行踪。”
听到这里,吕道然一怔。
现在西北来人了,那岂不是说……行踪打探出来了?
“可有消息?”
老鼠轻声询问。
“二爷,经过兄弟的多番打探,终于找到了一个人!”
“别他吗卖关子,赶紧说!”
老鼠踢了他一脚。
壮汉轻声道:“这人是彭三鞭,据调查,他曾用过鞭子这个名字。”
吕道然闻言,问道:“更详细的信息有吗?”
“光绪三十四年,他曾在一地主家当长工,那时的他,还叫鞭子,听说祖籍是吕家庄的。后来……也不知他是怎么发家的,竟然成了彭家堡的堡主,与十二个兄弟结拜,被称为西北十三少中的西北三少。
两年前,他曾和江左虎郎大战,十二个兄弟被斩于马下,只有他自己活了下来,现在主靠倒卖沙石,可谓是家财万贯。”
壮汉一口气说完。
吕道然双眸泛起寒光。
“道爷,是这人吗?”
老鼠询问。
吕道然冷笑:“好小子,连他吗姓都给改了!”
“竟然是彭三鞭,卧槽!”
铁块破口大骂。
当初他们三人在大西北时,不是没听过彭三鞭的名号,但吕道然却没往那地方去想。
一是姓氏不同。
二是……本来就叫鞭子,吕道然以为他不会再傻到取个鞭子的外号。
壮汉道:“还有,再有半月,彭三鞭就要从西北出发去北平。”
老鼠一怔:“去北平?”
壮汉如实汇报:“听说北平新月饭店的千金尹新月,是他的未婚妻。”
“有意思。”
吕道然轻笑,然后对老鼠使了一个眼神。
老鼠会意,从铁块身上取出十几根大黄鱼递给壮汉,道:“记住,别走漏了风声,否则……可就别怪我不讲道义,杀你全家了。”
“二爷放心,规矩我懂。”
壮汉收起大黄鱼,便上马离开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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