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关的卫兵没有特别打量,元修轻松入内。
迈过这个坎,事情就容易许多了。
“等会儿。”那卫兵突然回首叫住元修。
“老人家没事吧。”卫兵不紧不慢的问着,元修一时反复思索。
“没啥事,就是托我帮个忙,把这筐菜,嘿嘿。”
卫兵竟然光看着这筐菜就知道是大伯的,元修只是含糊地回答了下,怕说多了出现纰漏。
见卫兵不做声,抓紧时间糊弄过去。
“差爷您忙着,我就先走了啊~”
叫兵爷固然不出差错,但是把身份往上抬一抬,也免得卫兵多想些别的。
袁培一见到告示牌上的“元修”两字,身份又是临时官员,细细地过了一遍。
“袁大会长,好久不见~”扫盲司使嗓音粗犷,离袁培还有几十米远,袁培都惊出了魂。
“莽大人,别来无恙。”
“大人的对工作可是相当上心啊,卯时左右就出来巡逻了。”
莽夫辎愁眉苦脸。
“诶,别提了,老兄我要文化没文化,论大字也不识几个,非要给我这份差事。不明摆着为难我,要我到处上街抓人吗?”
“诶对了,这个临时官是什么来头,是最近上任的吗?”
莽夫辎这回粗手一拐,对着袁培说起悄悄话。
“这些事都是我从别处听来的,你可别道是我说的。”
袁培点点头,让他继续讲。
“这个临时官,是从别处调过来执行任务的。不是半月前祭天谷祭祀嘛,后来据说出了很大的事,好多人都失踪了。”
“说是失踪,其实是被隔离了不让回来。像这个元修,当时主动冲进谷内,后来就再没出来过。”
“祭天谷出什么事了,什么叫进去就再没出来过?”
袁培反复问着,莽夫辎急了。
“我都是听别人说的,祭天谷都被封了,我哪知道,你这不是为难我吗?”
袁培听完后立马往回冲,船夫也欲跟着。
莽夫辎见拦不住袁培,却立马把住了船夫手腕。
“你不能走!”
船夫:“…”
好巧不巧,元修离城门有一段距离后就被袁培碰上。
“你先跟我上楼,满城的人都在找你。”袁培见面就带着元修找了个馆子。
卯时的天色还比较昏暗,不细细观察都难以辨清对方面貌。
关上房门后,袁培才开口。
“祭天谷究竟发生了什么?”
元修从一开始就是懵的,此刻被拉了过来,也就不会全都透露。
袁培换了个法子。
“那你是怎么出来的?”
“从里面是走不出来的,我是挖了地道钻出来的,后来就迷路了。”
袁培凭着直觉也清楚事情有些麻烦,元修说自己没有伤天害理,他也姑且信了。
袁培对于高深修为的修炼者十分敬重,此刻想要帮助元修。
现在的问题是,如何让元修觉得自己是真心实意想要帮他的呢?
“谷内出不来的人大多已经死了,如果让他们知道我还活着,肯定避免不了一番追问。”
“但这之后,肯定还不止这些是是非非。我现在不想让他们知道自己还活着,我需要隐姓埋名一段时间。”
元修在没得知袁培的消息前,是打算最后和官府联系的。
但当袁培告诉他,自己的消息是以寻人启事的方式公告的时候。
他突然发觉自己想得过于简单:
“如果任务是重要机密级别的,任务内的任何事都不应该透露给外界。”
“现在却是明目张胆地要来寻我,而其他遇难者只字不提。”
“比起寻人,更像是抓人!”
联系起任务途中的变故,张区正的异常,祭天谷的异变。
倘若元修当时没有冲进去,又会发生什么事呢?
元修这时开口求助:
“袁兄,我想去秘境内躲藏一段时间,你可有办法帮帮我。”
袁培正愁不知怎么帮助元修,此刻一口咬定。
这个忙,他袁培帮定了!
“不过,你要换个身份,这些事就交给我好了。”
这时袁培打开窗,招了招手。
元修立马起身,扭头要推门而去。
“别啊,那是我的人,来帮忙的。”
船夫赶到,用茶杯里的水附在元修脸上,随后就变成一张新的面孔。
“这位不爱说话,言谢的事就对着我就行了。”
袁培收了一个高手,此刻倒是有心情说笑。
到了探秘公会,元修被安排了单独的套间,在和公会里其余兄弟见面前换了身衣服。
没有聚气的能力,元修也像常人一样需要洗浴更衣,想起望烟,更是不知是何滋味。
但想起她平日里相当怠惰,恐怕这会正乐得没人管教。
元修暂时有了栖身之地,也放松脑壳享受片刻的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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