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荣难掩敬佩和喜悦,能遇此曲,如遇知音。
“乐成,你这是请的什么大师做的词和曲,确实如你所说,‘惊世骇俗’。”
看来,白大师是很认可这首歌。邹乐成看向景言,向白大师介绍。
“写下这首《黄种人》的,就是这位景言。”
白荣看向景言,那分明是像个白面书生的年轻人。
年轻人?
怎么会是一个年轻人所写?
这词作的文化底蕴和音乐修养堪比大师,词曲中的豪迈感,怎么也是一个饱经风霜的中年人。没有几分阅历和社会的捶打,怎能写出这样的歌。
白荣上下打量着景言,神色中透着几分怀疑。
“既然这歌是你所写,老夫有几问,你可愿解?”
景言淡然接话,一举一动,在白大师面前,也不失礼仪。
“先生请讲。”
白荣找了张椅子,缓缓坐下。
“你为何要写黄种人?”
“学生愤慨岛国狂妄,为龙国叫不平。”
这孩子,有骨气。白荣摸了摸胡子,又问。
“你可知这曲中,有一乐器难寻?”
“先生说的可是那龙国屈指可数的中音笛?”
看来,这孩子对音律还是通的。白荣看着景言,眼里多了几分欣赏。
“既知难寻,为何还要写?你就不怕这笛无人可吹,这曲无见天之日?”
“好曲,求的是乐器的相配融合。若真无人可吹,只当是这曲的命数了。”
景言一语,正中白荣下怀。
“好!”
“小小年纪能有如此见解,可谓奇才。”
“这孩子,合我心意。”
白荣吹笛六十多年,曲须知音,他的笛声又何尝不是?而他又恰好有个怪脾气,不合他心意的曲子他绝不会吹。
因此,这白荣每次演奏,定是神曲。他的场场演出,座无虚席,被世人称奇。
能得白大师青睐,那就是肯定了对方的音乐素养。
要知道,邹乐成是靠着祖上的关系才和白荣认识,就算是邹乐成这样留学海外的音乐才子,也从未得到过白老的赞许。
“好一个黄种人。”
白荣遇到这首曲子,心中畅然。
邹乐成明白,白大师这是同意给《黄种人》伴奏笛声,顺势说道。
“白大师,要不我此刻去您府上取笛子,我们今天把这歌录了?”
白荣笑的更畅意了。
“好。如此甚好。”
录音室内,闲不住的白大师开始问景言的相关信息,得知景言是清北中文系的学生后,心里更是喜欢。
怪不得这孩子能写出《黄种人》这样的歌,原来是在清北受了文化熏陶。
白荣和景言相谈甚欢。
白荣若有所思,笑道。
“老夫名下还无弟子,景同学可有意做老夫的关门弟子?”
一旁的许奈惊的说不出话,白荣从事竖笛演绎多年,还从收过弟子。白荣这是得多喜欢景言,才会收他做关门弟子。
做了白荣的徒弟,那可就是自带光环了!
景言思虑片刻,还是拒绝了。
“白大师的竖笛着实令晚辈敬佩,可晚辈不愿后半生全在竖笛内付出,晚辈的志愿是带领华语乐坛走向全球。”
白荣点点头,脸上是溢出的欣赏。
“无妨,做老夫的弟子亦可做你想做的事。老夫相信,你能在竖笛上有所建树。”
景言抬头看着白荣,眼里闪着敬佩。
这就是老一代的艺术家吗?心胸宽阔,对艺术的追求可谓痴狂。
白大师这是有意带景言去认识更多大师,并在用自己的力量捧他。
“白师傅。”
景言简短喊道。
白荣眼角似有泪光,他能收到一个这样的徒弟,内心无比欣慰。
外头,白荣出现在滚石的消息不径而走,许多记者挤在滚石门口。
邹乐成只能从后门挤进去。
录音室内,一派其乐融融。邹乐成拿着笛子,说道。
“白大师,笛子取来了,我们可以开始了。”
录音室外,公司的员工一个个竖起耳朵屏声听着,都想看看是什么歌,竟然请来白大师。
室内,一片寂静。
白大师数着节奏吹响竖笛,笛声悠扬婉转,气息又稳又足。
邹乐成数着节拍进鼓声,白大师的笛声瞬间激昂,如同巨龙腾空。
景言闭着双眼,仿佛置身于山川之巅,江海之上。
“来自翻过五千里的浪”
“还是待重建的城墙”
“所有历史褪色后的黄”
“聚成夕阳染在我身上”
“来自流过五千岁的汗”
“还是传说中的盛唐”
“所有淘在江湖里的黄”
“只等我来给它名状”
“黄种人来到地上”
“挺起新的胸膛”
“黄种人走在路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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