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子 第四章 出人头地

深夜，一个瘦弱的身影掠过。

“简直是比修仙还爽。”

他洗漱完毕，轻轻把房门锁好，拉上窗帘，点起床头灯。

墙上贴满了海报周边，床上摆了多个抱枕，进门第一眼看到的是一幅爱因斯坦的肖像，密密的写着一行字：

“种族分离不是有色人种的病，而是白人的病。”

书架上摆满了书，角落里也堆了一叠。

“Comeon.”

他迫不及待，从被子拿出藏好的笔记本。

在地上趴好。

“呼呼呼呼。”内心深处扼不住的喜，不断猴叫。

“老虎不在家，猴子称大王。”

瘦削的脸上表情浮夸扭曲。

打开电脑。

他眼中一丝不苟，频繁站起环故四周，确认连鬼都没有。

“开始吧。”

眼眸清亮，身体纤弱。一个读书人能干什么坏事呢。

“韩国公务员偷公厕空调送丈母娘。”

“日本科学家公布月球基地设计图。”

“70多岁老人省电不开空调，热进ICU。”

云游了一会后，他把手指掰响。

“呼，码字。”

凌晨。

“睡觉。”

他站起，拖着倦怠的身体。

“我原神下好了。”

眼中布满血丝。又肝了几小时，一直到东方微熹。

“再不睡要死人了。”

明天开学。

高中第一天早上去报到，下午接受“开学第一课”。这在张章那种人眼里就是精神污染。

第二天八点准时起床，张章精神抖擞。

“谢谢你，因为有你，我歪了七七。”张章用冷水洗脸，拿纸擦干。

换了一身粉红色的上衣，脚踩拖鞋。

“好骚啊。”他看看自己，感叹道。

张章长得，嗯，也就那样。我很久没有找到合适的形容词,直到胖子脱口而出：

“真猴誒。”

家住九楼，那一层就他一户。

他家那是凶宅。不过，他一家三口都相信科学。

在等电梯。

电梯是什么？

一种以电动机为动力的垂直升降机，装有箱状吊舱，用于多层建筑乘人或载运货物。也有台阶式，踏步板装在履带上连续运行，俗称自动电梯，服务于规定楼层的固定式升降设备。

“喂，张伟。”他摘下手表凑到耳边。

其父来电。

“哦，我昨天晚上到郑无敌家玩。”

“没有，跟几个人斗地主。”

“老妈没回来，我没玩你电脑。”

“真的，好了，我要挂了。”

他把表揣兜里，哼着：

“谢谢你，因为有你，我歪了七七。”

上了电梯，张章有点心悸。

从小，他对事物有特殊的感知，对未来了解透彻，算是异能。

“完蛋了。”他慌忙按亮锁有楼层。

后面一个女生问：“你干嘛？”

“八嘎呀路，西柚波多。”张章焦急的转圈。

如他料想，电梯停了，那失重感消失了。

周遭伸手不见五指，手表坏了。

“我就知道。”张章一拍大腿，坐地上了。

里面只有两个人。

“嗯？”

甜美的声线濡柔。

“张章，十七岁。”话中透露着一股阳刚之气，斩钉截铁。

长时间无话。

“你听过开膛手杰克吗？”张章彼时问出这种问题。他抬起头，端详着眼前的黑影。

身段不错。

“1888年8月31日，英国伦敦”

“…”

在张章极其生动的故事下（很大一部分是个人杜撰），女生像受惊的动物。

“我前面是谁，是你吗？”

张章突然间发问。

凭感觉知道旁边坐下了一个人。

“你，叫什么？”

在封闭压抑的氛围中，心理防范会加倍，也会更脆弱。

用张章的话讲，更好骗。

“嗯。”

是在耳边的甜美声音。

张章：

稳住，稳住…

度秒如年。就像看着生命加成闪退，但张章心如止水。

我现在仍记得他的名言：“我只在我想死的节奏上死。”

被困一小时了。

张章听到抽泣，便又说：“张章，十七岁。”

“嗯，我叫汪熠。”

你爸取的？

“我们会那个吗？”她试小心的问。

“嗯。”张章小心的说，心中腹诽：不就停个电吗，我还要报到呢，额，本尊疯狂输出的梦还没兑现。

“我能饱着你吗？”

求之不得。

“如果你愿意。”张章说。

哇。

柔软的身躯紧抱着张章，她把头埋在张章怀里，他甚至能听到呼吸。

不错不错，应该也就十六岁。

直到消防队来营救，已经被困两小时了。

她接过消防的手，扑进消防队员怀里抽泣。

“没事了啊，没事…”

一只大手抚摸着她的头。

“没看清脸啊，到底是赚，还是血赚，两小时呢。”

皮肤如凝脂般雪白，穿着蓝色的背带裤，长发及腰，一双玉手嫩如削葱，玲珑的娇躯被勒出曼妙的曲线。

张章至今坚定不移的认为白的人就是虚鬼。

“去报到吧。”一溜烟跑了。

消防员：

“？？？”

具传，后来她和家人送了锦旗给消防大队。

张章：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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