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曾经欺负过辰莎的下人,在辰莎恢复暗王的身份之后,再次奴颜婢膝,讨好说道:“大人,空竹这个叛贼的脏东西不配在大人的府上。这家伙死有余辜,我们正要把这些脏东西烧掉,省的大人看着心烦!”
“混账,本王夫君的东西你也敢动!他只是出游罢了,你竟敢咒他死,我先要你死!”
辰莎辣手,一掌打碎了这老仆的脑袋,其他人赶紧跪下,乞求饶命,瑟瑟发抖。
“我夫君的东西,你们都原封不动地给我放回去!如果我发现少了一样东西,我扒你们的皮。”
“是,是,大人。”
辰莎坐在房间的梳妆镜前,婢女正在为她梳理头发。
婢女小心清理辰莎的发结,不小心扯断了她的头发。
辰莎吃痛,道:“你这个贱婢,找死么!”
“大人,奴婢该死。”
“去,找我夫君来。他比你梳得好。”
“呃...”
辰莎见婢女不动作,更加生气,道:“我让你去找我夫君,你为何不动?”
婢女道:“大人,空竹大人他不在府中啊。”
“不在府中?陛下明明给我们赐婚了,他怎么可能不在。一定是你偷懒,不肯去找我夫君!”辰莎半疯半癫地说道。
“奴婢怎么敢?”辰莎的表情吓坏了婢女。
辰莎道:“我知道了,是你勾引我夫君。我杀了你这个贱货!”
辰莎单手掐住婢女的脖子,婢女呼吸不畅,眼看就要气绝。
婢女为了活命,只能实话实说,祈祷如今的辰莎能听进去。
“大人,空竹大人已经死了。他死了。”
“你胡说,你这个贱货,抢了我夫君,竟然还敢骗我!”
“奴婢...不敢说谎。咳咳,您,松松手...空竹大人真死了,陛下下令处死了他,是您亲自动的手啊。”
辰莎想起自己杀死竹空的一幕,那一幕在辰莎的脑海频频回闪,那是挥之不去的阴影。
辰莎松开手,抱着自己的头,婢女得以喘息,赶紧离开了辰莎了房间。
“不,我不会杀夫君的,我不会。”辰莎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她惊声喊道:“对,是你,是你杀了夫君。你还我夫君命来!”
辰莎一拳打向镜子,她没有使用念力,手背被打碎的玻璃碎片反伤,她仍一拳一拳,打向镜子,手上的血沾满了镜子。
“你这个谋害我夫君的恶徒,我要撕碎你,我要把你的脸撕烂...”
...
辰莎双手血肉翻出,满是玻璃碎茬儿,她累了,她痴痴地看着镜子:“夫君,你去哪儿了,你来帮我梳头发啊。”
......
白天、仕深和冷若水三人,一道离开了下街。
竹空死后,白天一时半刻终是难以走出来。仕深看着白天,感激救命之恩,道:“请这位小兄弟报个名字吧。日后仕深听到这个名字,当以一身血肉,全报此恩。”
白天心神大伤,道:“前辈,你是为了三色珠才被无明所擒。而魔术当初,就是为我才到下街去寻三色珠的。所以,我这是一报还一报。您不欠我什么。”
冷若水道:“你这小子,别人白给的恩情也不要,是不是脑子不好使。”
仕深也道:“可是,你的朋友因为我永远都留在了下街,这份恩情,我也能不念吗?”
白天道:“说来惭愧。在进入下街之前,我本来是打算去杀他的。他并不算我朋友。”
竹空的身份并不一般,仕深能看出来。
白天道:“竹空他身份很特别,他所认识的人,只怕我们一辈子也遇不到。”
竹空道:“小兄弟,人生何处不相逢。今日之前,谁知道,你我二人能够相遇呢?留下一个名字吧。就当为你那位朋友,在这个世界,留下个念想。”
白天心道,竹空死前对晓刺和蝶兰、感到抱歉,而蝶兰吃了太多的苦,如果有一个人能得到仕深的回馈,那么一定非她莫属。
“蝶兰。一个特别的女孩子。”
“怎么特别?”
白天道:“您如果遇到她,自然会知道的。仕深前辈。”
“好,我记住了。日后我仕深行走江湖,遇到名为蝶兰的女子,必以全心全念,报今日之恩。小兄弟若是不嫌弃我高攀,我们以兄弟相称,你叫我仕深大哥,可好?”
“仕深大哥,白天有礼了。”白天也不矫情,抱拳说道。
冷若水道:“这小子是我孙子辈,你跟他平辈论交,是什么道理。”
“老太婆,你论你的,我论我的,互不相干。这无可无不可吧。”
“看来你恢复的不错,都开始无可无不可了。”
两可之仕深,就是这个样子了。
“你老太婆都能把压箱底的绝技相授,就不许我拜个把子吗?你也太霸道了吧。”
“我就是霸道,你有意见?”
仕深道:“那我可不敢。老太婆,白天兄弟。山不转水转,咱们就此别过吧。”
白天道:“仕深大哥,你的伤?”
仕深道:“没关系,我念力不俗,没有问题。”
白天还欲说什么,冷若水却对白天说道:“由他去吧。”
“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
仕深告别,冷若水解释道:“竹空因仕深而死,你也因此身受重伤。他没有脸面见你。”
白天道:“他这又是何苦呢,错又不在他。”
“就算错不在他,他的心也不会原谅自己。所以他才急着问你要一个姓名,希望能做一些弥补。他武艺不错,不会有危险,你不必担心。”
“嗯。奶奶,接下来,你打算去哪儿?”
冷若水道:“你爹如今在哪里落脚?”
白天道:“我爹跟我娘在悠鸣村。到了前面镇子上,我给您买一份地图。”
“先不着急。你学我这万法飞剑,仅仅七日,功力太欠。若是被人破了,我这老脸还往哪儿搁?这几天,我再指点你一下,你要是学不出来,以后跟人对战,不准用我这飞剑。不然,奶奶我可饶不了你。”
冷若水要指点武技、念术,白天求之不得,道:“谢谢奶奶。对了,等到了学院,我介绍同学和老师给您认识。”
“一群毛头小子,有什么好认识的?等到了学院,咱们约定地点时间,你偷跑出来,我再教你。不准你跟其他人说,你见过我,知道吗?就连你爹也不行。”
“哦...”也不知冷若水是什么怪脾气,白天先听着就是了。
......
为了准备接下来的十尊战,众多学院都在演武场磨练武技和念术。
邪影正在练习念术,因为念力鼓动,头发飘散开来。邪影本来就是半长发,她特意不剪,如今头发已经到了腰部。
邪影年纪是学员中最小的之一,学院中的大家普遍是十三到十五岁,而邪影和梦幻一样都是十二岁。在这个发育很快的年龄,一岁就有很大差距,而且邪影长期营养不良,虽然到了学院之后补足了很多营养,但是之前缺失的营养不是这么几个月就能补回来的,这导致她比大家要瘦弱一些。
邪影为了让自己显得成熟,才特意留的长发。
邪影从怀中取出一支木筷,在手中摩挲,邪影小心保管的这只筷子,没有丝毫的损坏,但是因为时间太长,筷子已经发灰发暗。
邪影向不远处看去,知微正在有模有样地研习剑术,但是他基础太差,只是做做样子而已。
知微身为五感者,任何风吹草动都逃不过他的耳目。
知微回头,和邪影四目相对。
邪影直直地盯着知微看,知微假装没有看到,回头接着练自己的蹩脚剑术了。
邪影黯然地将筷子放回自己的怀中,此时,残正好经过,和邪影打招呼:“邪影。”
邪影看看残,残不怀好意的笑容和残虐的眼神,让邪影浑身不自在。
邪影点头,残道:“邪影,我有个好主意,可以让知微多看你两眼,你想试试吗?”
本来邪影对残没什么兴趣,但是残这样一说,邪影赶紧点点头。
残道:“其实很简单的,你和我打一场。我用刀砍得你浑身是血,知微肯定会多看你两眼的。”
邪影愣愣地站在原地,残看着邪影的样子,哈哈大笑:“笨蛋,我逗你玩儿呢。我才不屑跟你动手呢。而且,我出手没轻没重,真把你弄得不人不鬼的,虽然这会让我很爽,但是我可不好跟老师交代。走了,你自己慢慢练吧。”
“唔!”
邪影拦住残,残皱眉,不屑地说道:“你还真要挑战我?找死吧你。我没空搭理你,给我滚!”
邪影指了指武斗台,做了个请的手势。
残晃了晃手中的长刀,道:“邪影,别给自己找不自在。我可不是好脾气的人。”
邪影仍然倔强地看着残,残大笑道:“哈哈,好,很好。好久没有见到血了。你不知道我憋得多难受。谢谢你了,邪影。要是我不小心把你的血放干了,你可别怪我。”
邪影和残的动作,逐渐引起了其他同学的注意。
“这干嘛呢?”
“好像是邪影要挑战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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