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一来,在秦家庄里搞了出一连串的事情。
本来秦淮茹都想让她走了。
但秦则惠不同意。
因为自己家兄弟还在医务室里躺着,要走也要等这件事了结了再走。
于是贾张氏就在秦淮茹家里住下了。
她也挺乐意,毕竟不用伺候她那残废的儿子了。
贾张氏跟秦淮茹挤一张坑上。
晚上,贾张氏起床上厕所,回来的时候没有注意,以为在自己家里呢,鬼使神差地就走进了里屋。
然后又鬼使神差地上了秦则惠的坑。
第二天一早,秦淮茹的亲妈秦金氏从老家奔丧回来了。
刚一进门,就看见自己的丈夫跟别的女的睡在同一张坑上。
“秦则惠!”
秦金氏大喊道。
拿起屋里的一把笤帚就朝坑上的两人抽去。
“干什么?干什么?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贾张氏被抽醒了,十分不高兴。
“你干什么?有你这么抽人的吗?”
贾张氏说道。
“你个不要脸的,偷人,你还嫌我不让你睡觉,咋这么脸大?”
秦金氏气的说道。
“妈!”
秦淮茹被吵醒了。
走进来一看,愣住了。
贾张氏穿着内衣在她爸屋里面。
“婆婆,你不在我屋里睡觉,怎么跑到我爸屋里来了?”
秦淮茹问道。
“还能怎么样,他们俩狼狈为奸,沆瀣一气!”
秦淮茹的母亲成语一个接一个的往外蹦。
“怎么了?”
秦则惠揉了揉朦胧的睡眼。
“怎么了?你还敢问怎么了?”
秦金氏对秦发惠就是一顿捶打。
秦发惠一阵发懵。
然后他看了看身边穿着内衣的贾张氏,顿时脑血往上顶。
“贾张氏,你干什么?穿成这样怎么就到我屋里来了?”
秦发惠问道。
他赶紧捂了捂自己的身子。
“秦发惠你就装!”
秦金氏生气地说道。
揪着两人就开始打。
“妈也许你搞错了!”
“胡说,你是我女儿,你还帮着外人?”
……
陈健从任意门里出来,惊呆了。
他还觉得贾张氏会和秦家人串通起来,没想到他们自己竟打了起来。
秦淮茹的母亲秦金氏哭的泣不成声。
很快,周围的邻居都被吸引了过来。
“则惠家,这又是发生了什么事?他们家就不能安宁安宁吗?”
“不知道啊,我好像听见了秦金氏的声音,八成是她从老家奔丧回来了。”
“回来就回来呗,不至于吵的这么凶啊!”
“你忘了他们家还多了一人。”
“淮茹的婆婆也在,走,看看去!”
村民们将秦淮茹家围了起来。
有些早到的人,已经摸清楚了怎么回事儿。
“什么?你说秦发惠和她女儿的婆婆睡一起了?”
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传了出来。
“我去发惠这什么口味啊?昨天淮茹的婆婆可是掉粪坑里了的。”
“谁知道,一晚上她女儿的怎么说什么,看来是父女俩都想进城里,偏偏把秦金氏撇下。”
“那这也太不要脸了吧?”
“嗨,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算什么?”
“那也不能饥不择食啊,想想昨天淮茹婆婆被捞起来的样子,我去,不敢想,不敢想!”
院外议论纷纷。
屋内。
贾张氏已经和秦淮茹的母亲扭打在了一起。
秦淮茹想拉也拉不开。
她爸已经焦头烂额。
最终秦家庄里的一个七八十岁的老者走了出来。
一声令下,将贾张氏和秦则惠绑了。
“爷爷,我是被冤枉的啊!”
秦则惠对着族里管事的耆老大喊道。
他就睡了一觉,啥也没干,怎么就成这样了?
这五花大绑的,跟捆了一头猪似的。
“爷爷,我也被冤枉的!”
贾张氏也喊道。
秦则惠的脸那叫一个黑。
“你能不能别喊了,你一点儿不冤,半夜三更,跑我屋里!”
“胡说,我怎么可能,往你屋里钻?”
贾张氏死鸭子嘴硬,拒不承认。
她都已经回想起半夜里上厕所的事了,结果还一副我没错的样子。
两人被捆到秦家祠堂。
秦家庄没有所谓的管事大爷,更没有全院大会。
所有的事情都是在祠堂里面处理的。
这要是放在城里,绝对是要打倒的封建对象。
可秦家庄里,这绝对是一村人决事的好地方。
贾张氏想要报警,可抬头一看,全是姓秦的,报哪门子的警。
警察来了,都不一定能管的着,管的上。
“给我打!”
秦家耆老一声令下。
两个壮实的庄家汉,上来就给贾张氏和秦则惠一人一巴掌。
贾张氏直接吓的尿了一地。
秦则惠哑巴吃黄连。
“爷爷我错了!”
贾张氏赶紧大喊道。
“错哪儿了?”
秦家耆老问道。
“错在我半夜厕所回来不该走错屋。”
贾张氏答道。
“胡说!给我继续打!”
秦家耆老说道。
贾张氏人都糊涂了。
自己不说实话,一顿打。
怎么说了实话还是一顿打?
自己到底错在哪儿了?
站在不远处的陈健摇了摇头。
他上次来秦家庄,在李小烟家吃完晚饭,遛达到祠堂,看见几个耆老因为秦淮茹宣扬城里好,而气愤地离开。
老头八成是要让贾张氏说‘城里也没啥好的’‘城里人也不过如此’之类的话。
不过,贾张氏这货,怕是打死她,也不会想到这类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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