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焉前，少女的经历 新生

围墙边竖立着矮小的建筑，是地下城的贫民窟，那里的建筑有的废弃了；有的恍惚还能看见人影，与内部不同，这里的地面裸露着沙石而不是铺满瓷砖，连灯都比内部暗一层

铃声吸引了两人，她们发现了远处有栋熟悉的轮廓，是电力公司，于是两人便以公司为参照物，绕远走去了

“我好困啊……凌华”

“说的也是，昨晚为了逃跑也没睡觉，我没什么事但她不行”凌华这么想着，向怡然说到:“这里没什么人，我们找栋建筑暂时休息一下吧”

二人于是继续顺着围墙往前走，路上不忘看一眼建筑，由于缺少食物、精力、水，再加上走了一夜的路，怡然显然有些撑不住了

“就那边那个房子，看起来没人，我们休息一会儿吧”凌华可怜起了怡然，领着她到了旁边的一间小房子里，房子内部的地板布满了尘埃，门是半开着的，看起来许久没人住了

两人把门锁上后来到楼上的一间房间里，房间地板的瓷砖上布满了灰尘，墙壁上有一扇窗默默地开着，看起来有些年代了

“怡然？怡……睡了呀”锁好门的凌华将角落的灰拍去，待到她起身时却发现怡然早已在另一角落上入了眠

“虚报了年龄还是有代价的呀”凌华在心里抱怨道，坐到了怡然身边，房间里的两名少女，在饥饿疲惫之下，睡着了……

“这是……哪？”凌华模模糊糊地自问，却发现四周都变了，就像记忆中的，她回到了面试的房间

“姓名……凌华，监护人……未知，年龄……10岁，很年轻嘛”在她面前的，是一位中年体型的白胡子面试官，在她对面的是年幼的凌华，此时正在面试着工作

“这是……我吗？可是为什么……”反应过来的凌华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想去触碰却发现触碰不到，只得任由其发展

“既然你是以特异的成绩破例进来的，我也不过多追问，你只需回答我两个问题就好了”面试官又发话了

“你为什么来当间谍；你又为了什么来当间谍”

“我的父亲是曾是一名战士，在我4岁那年便永别了，剩下我的母亲一手把我拉扯到了7岁，那年相信您也应该有印象，灾难降临，也正是那年，本统一的国度解体成了地上、下两个小国”

“哦？这好像跟问题没关系吧”面试官向着凌华投出了疑问

“不……妈妈她始终坚信团结合作就能和平解决问题，后来面对灾难地上的人也证明了这一点，但人们思想早已封闭，妈妈她……就是被那群人杀害的……在我眼前，所以我继承了她的思想，为了统一地上、地下而来”幼时的凌华缓慢地回答了问题，一旁的凌华认真听着，期间一张张血腥的图片在她脑海里浮现；一声声嘲笑在脑海中涌出，是她被送往孤儿院后所遭遇的

“很棒的回答，你被录取了，跟我来吧”面试官站了起来，径直离开了，年幼的凌华跟了上去，尽管得知了消息，却没有漏出任何喜悦的表情

“妈妈她……”一旁的看着的那个凌华面漏难色，反应过来时已发现早已泪流满面，妈妈那温柔的声音仿佛再次出现，她那温柔的面孔是凌华难忘的回忆

“妈……呼，是梦呀”凌华首先从睡梦中脱身，拭去了眼角的泪后本能地想站起来却发现怡然不知何时早已躺在了她怀里抱着她，此时正睡得香，就像一位年幼的小孩，完全依靠自己的母亲一样

“我和凌华过的比你更好哟，芝德……”

“真拿你没办法……我也眯一下吧”看着眼前的怡然，凌华于是放弃了起身的想法，任由她抱着也无所谓

不知过了多久，又是隐约的铃声将凌华叫醒，她睁开了双眼，眼前模糊的景象逐渐清晰

“哈……凌华，现在几点”怡然也醒了，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爬起来，刚想起身站起来但体力却没跟上，坐到了地上

“哦对了，凌华，在此期间芝德跟你传达什么了？她现在一定过得很好吧”

“她……她说叫我们不要担心，也不必为她想太多，等待她认为时机成熟了自然就来找我们了”尽管是临时编造的语言，凌华却能将其完整流畅地表达出来，不负往日的时光

“这样啊，真羡慕她……那我们也赶紧走吧凌华”

“当务之急是找些食物，我们先把外套脱了吧，毕竟是之前的工作服”

两人于是将外套脱了下来，拍了拍灰，离开了小房子，缓缓向城内部移动

城内是商业区，其上建造了纵横交错的铁杆，铁杆下吊了无数个大灯泡，在灯照射下的人们来来往往，排在路边的是商贩，不论是商人或是行人脸上都洋溢着笑容。尽管如此，凌华却从他们脸上看到了一种说不出的担忧

“我说……凌华，我们还是找一份工作先做着吧，毕竟还是要一个安身的地方，对吧？”

“这么说也没错，趁现在还没人来搜捕我们，先避避风头吧”凌华想到，对着她回答说:

“一起走吧，找份工作”

两人于是开始了寻找工作的旅途，她们退出了涌动的人流，来到了一条小道上，道路两边塞满了各种店铺，可能是时间段不同，大部分都关闭了，剩余一小部分仍在营业

“我们找间饭馆吧，按照这里的规矩，至少吃住不是问题”怡然建议道

“只是单纯的馋吧……好吧，那按照你的要求去找吧”凌华给予了肯定的答复，怡然的脸上写满了兴奋

走了一段路，两人找到了一间名为『吴材餐厅』的饭馆，一位白胖的中年男性接待了她们

“什么？你们要来应聘？不行不行，我们店内养不起太多员工了”

见状，怡然赶忙向老板求情:“请通融一下吧，我们很廉价的”

“不行不行，你们快走吧”老板用一种不耐烦的语气赶走了两人

“真是的……老板怎么这么不懂人意”被赶走的怡然显得有些生气

“胜败乃兵家常事，会好起来的”凌华安慰道，两人于是继续向前行走并寻找目标

“凌华，你看呐”怡然似乎发现了什么，拉着凌华就往前跑，在一家餐饮店外停了下来，店门上方方正正地写着『美独餐饮』四个大字

“二位客人要来点什么”一位健壮的男人招待了她们

凌华说道:“我们是来应聘工作的，能不能请你叫你们的老板出来？”

“老板？我就是老板呀，如假包换的老板”

“请让我们在这里工作吧，我们很划算的”怡然对着老板说道

“那你们的年龄……”

“哦，我17，身旁那位16，我们正找一份正常的活”凌华回答道

“这……不行不行，二位请回吧，我们这不招收童工”老板义正言辞地说道，将两人请出了店门，被请出去的两人眼见没有了余地，也只得离开

“什么嘛什么嘛……明明好不容易找到的说”怡然用沮丧的语气抱怨着

“打起气来，下次会成功的”凌华安慰了身旁的怡然，示意同她一起向前看、往前走

一个下午的时间，两人寻找了许多间店铺，尝试了无数次，却无一例外都被拒绝了，渐渐地怡然连抱怨的力气都没有了，凌华虽有些同情，却不会说什么，只得同她一同在路边的人行道上漫步

人行道的尽头衔接着一处人工湖，湖面平静没有一点起浮，围栏行走着两名白发的少女，此时正迷茫着

忽然间，拍打水面的声音打破了沉默，定睛一看发现不远处水内挣扎着一位小女孩，两人快速跑到岸边，还没等凌华准备好，怡然率先一步就跳入水中

“快，拉住我……好，现在……诶等等，怎么身体开始下沉了……”

“不会游泳就不要这么着急嘛”恢复过来的凌华快步入水，一把将落水的两人拉上了岸

“对不起呀凌华，我忘了我不会游泳……嘿嘿”

“哎呀你去干什么弄得这么湿，回去吃饭了”女孩的家人正好找到了女孩，待女孩将前因后果解释清楚后才发现了她身后的两人

“怎么办凌华，住所还没有衣服就湿了”怡然有意无意地抱怨道

“真对不起，我的女儿给你们添麻烦了……我们家的咖啡厅就在附近，你们要不就跟我们回去好了”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两人对了对眼，一同说到

“你先领着她们回去吧，我得去买点东西招待她们，一天天的真不让人省心……”那位家长给女孩下达了命令，独自朝着商业区去了

“跟我走吧，我带你们过去”

两人于是跟着女孩顺着岸边往下走，进入了坐落于路口边名为『娥稻』的咖啡厅

从外看去这间咖啡厅的规模不大，却要比两人应聘过店铺要大挺多。咖啡厅总共可以分为上下两层，下层是营业的地方，与上层结构相同用木板形成墙壁，其上有些花纹，中间开了几扇窗，门位于拐角处，两边钉上了两盏灯，门檐下挂着一盆盆栽，算是地下城为数不多的绿色了

“回来啦，后面的是新朋友吗？真是稀奇，不过你衣服怎么湿漉漉的”

进门的两人发现了不远处的椅子处坐着的人，看起来是一位步入中年的男士

“她呀，还知道要回来，多大的人了还天天去湖边玩，这不落水了被她们给救了嘛”那位刚刚买东西的人此时正好回了来

听了女孩的母亲讲的话，那位父亲连忙站了起来并向眼前的两名少女表示歉意:“哎呀真不好意思，我们家女儿给你们添麻烦了，我是孩子的父亲，那位是孩子的母亲，房间在二楼，你们先去洗个澡吧，我们再加点碗”

“二位跟我来吧，我带你们回房间”在父母的小声嘻索中，女孩将两人带上了楼

三人选好了待换的衣物，进入了浴室，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浴室虽不是太大，但足以容下三人，淋浴的花洒，泡澡的浴缸都集中在了这间浴室里

“哇哦，这是我们有资格享受的吗，这种设施，放在公司里真的想都不敢想”怡然兴奋地说着，一天的劳累放佛都在这一刻消失

三人将全身的衣物脱下，凌华和那位女孩相对而坐，怡然强行了一步拿到了花洒，兴奋地使用这眼前这个新鲜玩意

沐浴室内一片和睦，水滴聚在一起，贪婪地舔着三人的肌肤，蒸汽漂浮在浴室上方，形成一片云雾，若如天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