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州府衙。
“贾校尉,此次建州城大捷,全是你的功劳,众位,来让我们一起敬贾校尉一杯。”大堂上的吴猛对着堂下坐着的一众将领道。
“敬贾校尉!”众将领都端起酒杯对着贾琰道。
“末将愧不敢当当,此次能够获胜,全凭吴大人指挥有方,诸将士奋勇杀敌。”贾琰说道。
大家相互吹捧之间,聊得很欢。
“贾校尉不必多言,此次建州大捷,我大乾斩杀女真鞑子二万余人,俘虏八千,而且贾校尉还斩杀了女真大王子巴图,万户那图鲁和扎格,可以说是近年来从未有过的胜利。”吴猛说道。
“我已经将此次的战报和巴图的首级送往神京,想必封赏很快就要下来了。”
“而且,你我之间,不必客气,军中以实力为尊,你如今和我一样都是先天境界,你我二人以兄弟相称就是。”吴猛见贾琰不仅出身尊贵,而且自身实力非凡,有心结交贾琰。
贾琰见状,也不拒绝,连忙回道:“那在下,就叫您吴大哥了。”
看着贾琰和吴猛称兄道弟,在座的其他人心里很不是滋味,但军中没有多少弯弯绕绕,实力和功劳都不如人,也不好说什么,只好低头喝酒。
……
曙色微明,神京北门缓缓打开。
行人进进出出,越来越多,沉寂了一夜的神京有恢复了生气。
“建州大捷!斩首二万余!破虏校尉贾琰阵斩女真王子巴图!”
一个充满兴奋的声音远远传来,这声音无比兴奋,却又无比嘶哑。
守城的兵士朝北一瞧,只见一个骑士飞马驰来,背上插着翎旗,正是鸿翎信使。他一脸的疲惫,仿佛奔行了万里之遥似的,然而,他的眼里却是闪着兴奋的光芒。
“建州大捷!斩首二万余!破虏校尉贾琰阵斩女真王子巴图!”
鸿翎信使兴奋的声音再度响起,行人听得清清楚楚。
“建州大捷?”
“斩首两万余?”
“这怎么可能?”
“近二十余年,就没有听说过斩首上千的战功呀?”
行人议论纷纷,谁也不信这是真的,你望望我,我望望你,入眼的尽是茫然的脸色。
“这是真的吗?”守城的兵士眼睛滚圆。
“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还不欢呼?”一个年轻人挥着手臂,扯起嗓子,大声呐喊起来。
“这位读书人,这能是真的么?大乾近二十余年,就没有一次斩首上千的胜仗呀!要是边将虚报,那不是空欢喜一场么?”
立时有人提出质疑。
“你好不晓事!”这个读书人朝这质疑的人一指:“大乾近二十年从未有如此大胜,哪个敢虚报?他不要脑袋了?”
一语惊醒梦中人,行人心想也是这理,这么大的事,要是虚报,朝廷还不查个实在的?一旦查实,那可是抄家灭门的大罪,谁能有这个胆?
“先生好见识!”
神京北门的行人,挥着手臂,尽情的欢呼。
喜悦好似滚烫泼雪一般,迅速传播开去。先是在北门附近,续而就是北城区,再过一会儿,整个神京的百姓都在欢呼!
惊喜的同时,对于斩杀了女真王子巴图的破虏校尉则感到很惊奇,迫切的想知道贾琰是谁?
“破虏校尉贾琰是谁啊?”
“对呀,竟然斩杀了女真王子巴图?”
“女真王子身边护卫重重,高手不少,一个校尉一流的实力,怎么能斩杀先天高手护卫的女真王子?”
对战绩感到欣喜的行人,又怀疑斩杀巴图的真实性,但正如之前那个读书人所说的一样,如此大功,朝廷必定会核查,在这种情况下没人敢虚报。只是众人迫切的想知道阵斩巴图的是谁,都想一睹这位英雄的风采。
太和殿,弘德帝赵煜端坐在御座上,一脸的肃穆,穆穆天子威严毕现,令群臣不敢仰视。
殿下群臣一如既往的进行长篇大论的奏报,钱粮赋税之数,无一不是长而空,废话居多。
“建州大捷!斩首二万余!破虏校尉贾琰阵斩女真王子巴图!”
声震神京的欢呼声传来,打断了群臣的奏报。
来得太突然,群臣听在耳里,仿如做梦,谁也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弘德帝剑眉一拧,虎目中闪过一丝迷茫,他也是不明所以。
“建州大捷!斩首二万余!破虏校尉贾琰阵斩女真王子巴图!”
鸿翎信使在几个当值的宿卫的搀扶下匆匆而来,兴奋的扯起嗓子,喊起他不知道喊过几千遍,还是几万遍的捷报。
他的话好象火星掉进火药桶似的,一下子炸开了,整个太和殿,嗡嗡作响,大臣们你望望我,我望望你,谁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实在是,实在是,女真不满万,满万不可敌。这二十多年来听到边关的奏报,不是兵败,就是丢城失地,要么就是要求朝廷派遣援兵。朝中大臣已经很久没听说过喜报了,更别说斩杀二万余女真鞑子。
女真可畏可怖,不可战胜的想法,早已经在他们心目里根深蒂固,要他们相信建州一战,就斩首二万多女真鞑子,打死他们也不信,他们宁愿相信女真鞑子用两百人斩杀乾军五千多。
“大胆!你敢虚报战功!”
群臣附和起来。
这个鸿翎信使的性子有些急躁,一听这话,哪里还忍得住,骂了起来:“你这贼贱胚!弟兄们在死人堆里打滚,在血水里洗澡,一刀一刀的打出个胜仗,却给你这贼贱胚诬陷!我打死你!”
急切之下,就站起来扑向开口的王文。
王文一介文官,哪里躲得开。更别说,他根本就不把这个信使放在眼里,哪里想得到,一个小小的信使,也有如此牛脾性,敢在太和殿当着皇上的面打自己,猝不及防之下,挨了信使结结实实的一拳。
周围的朝臣立马上前将信使和王文分开。
王文手指着信使,又要说话,却给弘德帝一声冷哼,吓得把嘴的话,吞回肚里去了。
“王文,你好大的胆!”弘德帝剑眉拧在一起,好似一把出鞘利剑,甚是骇人:“朝堂之上,岂容你胡言乱语。有没有虚报战功,朕自会查明白,岂容你胡言乱语!”
王文的确是失礼了,无言以答,而且自己还是忠顺王的人,生怕弘德帝乘机处罚自己,于是连连谢罪。
弘德帝现在哪有闲工夫去理他,接过夏守忠转呈上来的急件,展开一阅,穆穆威严的脸上绽放出了一朵朵鲜花,猛地站起来,眼里精光四射,从群臣脸上扫过。他的目光好似利剑,看着谁,谁就心里打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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