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他们刚走出门,这清嘉便似三魂七魄被抽空,倒在了地上,再无气息。
“公子,画放在哪?”
“且放于案上,我明早再看看。”
素弦放好画,退了出去。
素不迁解了腰带,褪了外袍,正欲解衣安睡,忽而,一阵兵荒马乱之声。他迅速披了衣起身,佩剑观澜已经握在手中。
砰——
门被飞来的一个人砸开。素不迁定睛一看“素弦?”
“公子,快走!”素弦身上多了几个血洞,汩汩地流着血。
“你叫他往哪里走?逃脱可是罪加一等!来呀,给我把素不迁绑了!”来者是京畿提督于德,手持一对护手钩,不用问,素弦身上的伤就是它们留下的。
不迁扬手,观澜剑朝着来人飞去,一时血光四射,谁也近不了身。忽而,于德从怀中掏出一个寸许小盒,一阵琴声铮铮传来,琴本是高洁之器,此时却奏出一段淫靡之音。正在运功御剑的素不迁被琴声震动了五脏六腑,胸腔腹腔里的家伙们似乎错了位,感觉心不是心,肝不是肝,手中的观澜剑也无端坠地,晃了几下没了生气。
就在受这琴声折磨的同时,也将素不迁脑中的前世记忆解了封。
之前种种,悉数涌上心头,原来如此,魔琴啊魔琴,原来,你们本来就没有打算让我回去?我还指望着与你再相守万万年...
“绑起来绑起来,幸亏有这魔琴之音,不然还不好抓你。”于德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
怒极,素不迁嘴角反而挂上了一抹笑意,原来,可笑的只有我,天真的只有我。
“敢问于将军,素某何罪之有?”素不迁强忍内心的绞痛,咬牙追问。
于德一把将素不迁从地上拎起来,按到案上那幅展开的画上,“大逆不道,谋反啊!瞧瞧这案上是什么,反画反诗一应俱全啊,你看你,画自己画得多像啊?”于德的手,指在了那画上之人的脸上,那一笔一画,正是清嘉和素不迁的合作之笔。
那于德附耳于素不迁耳边,阴阳怪气地说道,“有人叫我带句话给你,本以为过了十八年,你不那么天真了呢,没想到你还是这么傻。”说罢,又将他重重摔在了地上。
魔琴就是清嘉,清嘉就是魔琴,那个他一直护在身后的人,你何故两世欺我?是啊,照着自己的样子画一幅《魔图镇邪图》还题反诗一首,魔图啊魔图,你确实天真,确实傻啊。
“禀报于将军,素相和素夫人已做成畏罪自裁状。”
闻言,素不迁险些气绝,“我父亲堂堂一国之相,你们怎么敢!”
“哦,忙着帮皇上办差,忘了拿出来。瞧瞧,皇上的旨意,素府上下满门抄斩,不留活口!”
“不过,叫我给你带话的人仁义,叫我留你一条性命。就算你暴力拒捕也不取你性命。不过,前提是罚为官娼,也是,素公子此等绝色,谁能下得了杀手啊?”
仁义,果然,仁义非常,魔琴,我待你万万年的恩情,竟如此报我吗?我宠你万万年,所以你也要我弯腰一受吗?
素不迁悲愤欲绝,一口气几乎接不上来,口中一片猩红。
“你们不许动公子!”素弦气血上涌,身上的血洞里涌出更多的鲜血来,却仍挣扎着欲护住素不迁。
那于将军倒也客气,只是用护手钩的钩头抵住其中一只血洞,反复搅动而已,素弦闷哼一声,再无气力,只能拿眼看着受了内伤又被缚于地上的素不迁。
“不动也行,只要你听话。对了,要当小倌,受德第一。你看你的眼神,跟头狼一样,谁敢上你的床啊?我帮帮你好了。”于德伸手剥开素不迁的外袍,在他怀里猥琐地摸索,忽然,照着他的丹田,就是一掌。
“把你丹田给你打漏了,看你还怎么运气。”于德有点得意。
素弦挣扎着站起来,用头向于德顶去,却被于德一脚踢开,重重摔在地上。
“敢袭击本官,给我往死里打!上面说了不能要素不迁的命,可没说不能要你的命!”于德气急败坏。
一时间,众军士一涌而上,素弦被打得口吐鲜血。
“素公子,你就看着自己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被当场打死吗?”
“素弦....”素不迁艰难地抬起头,摇了摇,“我跟你们走,不要杀他,他只是一条狗罢了。”
果真说话都气力不足了。
素弦全然明白素不迁的话中之意,怎耐已难发出声音。
“好啊,就依你,把他的狗扔到牢城营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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