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家乃是家境富裕,在本地颇有善名。
其钱夫人更是乐善好施,虔信佛法。
只是这些时日,钱家众人都郁郁寡欢。
自家小姐前些日子出去,到现在都不见踪影。
江流儿上门拜访,也差点被拒绝。
最后只得说,是来给钱家人送遗物的,才得以进入钱府。
原本钱老爷还以为江流儿只是个骗钱的和尚。
语气颇有不善。
毕竟拿人家儿女开玩笑,谁也不会有好态度。
直到江流儿拿出手帕,说清了来龙去脉。
直言钱家之女寄身手帕中,让他将其送回。
认清那正是爱女的手帕,钱老爷这才确认江流儿所说为真。
原本还颇有风度的钱老爷,顿时嚎啕大哭。
那钱婉清乃是他的心头肉,平日百般呵护,生怕受了委屈。
竟然被人拐了去,吃尽苦头,最后屈辱自杀。
他钱家三世为善,颇有仁义之名,为何却有这般苦难。
钱家夫人更是气急攻心,直接晕了过去,急得钱府上下慌乱不已。
江流儿将钱婉清寄身的手帕送到,本想就此离开。
看到钱家这个模样,心中叹息了一声。
众人逗留了几日。
江流儿帮助钱家做了法师,又利用自己的手段让钱家父女相见一面,让他们告别。
等到事情了结,江流儿也就准备离开了。
钱老爷拿出数锭黄金,以表谢意。
江流儿对此毫不推脱,直接将其收入囊中,买了吃食和代步用的马匹。
出了清风县,众人坐上了马继续赶路。
江流儿现阶段也没有什么计划,准备先四处看看。
再找办法宣传自己的思想。
完成系统的任务。
宁采臣问道,“小师傅,你们出家人不是讲究四大皆空吗?为何还收这黄白之物啊!!”
听到这话,江流儿像看傻子那样看着宁采臣。
“你见过哪个和尚四大皆空?你去寺庙不用香油钱吗?”
这话一出,宁采臣直接傻眼了。
想想也是,若是四大皆空,寺庙干嘛还要收香油钱,还要给佛祖镀金身。
“佛经里不是说过吗?”宁采臣讪讪地问道。
“你不适合做官,宁采臣。”江流儿摇头说道。
“为什么,我学富五车,博览群书,为何做不得官?”
宁采臣脸色涨红,不服的说道。
“因为你容易被人忽悠,人家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哪有什么四大皆空,看开红尘,无非就是想要挺着腰要钱而已。”
江流儿不屑的说道。
万千佛经,加起来也就四个字,坑蒙拐骗。
说好话,许大愿,谁不会啊。
最关键是看怎么做才可以啊。
“你不是和尚吗?为何要这样说啊?”宁采臣被怼得哑口无言。
“我只是告诉你真相而已,宁采臣,告诉你,任何事情都要看到本质,而非表象。不然你当官了也是个糊涂官,满腔热血也做不了什么好事。”
“你凭什么就认定我是个糊涂官啊?”
“那我问你,若是你就任一方父母官,突遇饥荒,粮商大幅度涨价,你有一粮库的粮食,你应该怎么做?”
“这还用说,自然是开仓放粮,赈济灾民啊,同时杀一批这些粮商,让他们不敢再赚这种死人钱。”
“然后你得了清名,过不久,就被人联手弹劾,丢了官。若是运气好,还能再被录用,运气不好就一生颠沛流离。”
“那你说应该怎么办?”
“天下万物都是趋利的,粮商涨价无非是屯粮居奇,你应当放粮,却不是免费发放,要以工代赈,修路搭桥尽可能地让其他地方的粮食进来。甚至可以对粮商拉一批打一批,让出一部分利益,让一部分粮商和你统一阵线,平抑粮价。”
“这样一来,你既能避免饥荒死太多人,也能避免自己被人联手弹劾,继续当官。”
“若是有人在饥荒,无钱买粮,那岂不是要饿死?”
“年年都有人饿死,最重要的是不让大部分人饿死。那些人实在救不了的,就不救了。”
“你这番言论简直冷血至极,还是一个出家人吗?”
宁采臣看着江流儿,语气中带着不可置信地问道。
如此冷血的话,竟然是一位小和尚说的。
这未免过于残忍了吧。
这家伙真的是佛门弟子吗?
江流儿面对宁采臣的指责,却没有多少愤怒,而是饶有兴趣地看着他,说道:“我倒是有门学问,能兴天下大势,救一救那些可怜人,只是你敢学吗?”
“我宁采臣有何不敢!你说说看,究竟是什么东西?”
“这门学问分为三个部分,一部分名为工业论,一部分名为资本论,还有一部分,若你学有所成,我再告诉你。若能学完三门,学以致用,便能天下大兴,再无饥民。若你敢学,那我便教你,若你不敢,便当我没说过。”
“我宁采臣敢学,我倒要看看是什么东西,让你敢说可改天下大势,让天下大兴。”
江流儿刚想说。
却见路边,突然冲出一道身影,有寒芒出现,凌厉无比,直奔众人。
江流儿眼疾手快,发动金身,一巴掌拍过去。
只听见精铁相撞之声,空中竟然迸现火花。
“卑鄙的人族,我要杀了你们。”
一个饱含怨恨,却十分稚嫩的声音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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