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家明到了四九城,秦淮茹和傻柱同样也到了石安村。
贾梗的腿伤被卫生员简单处理过了。
“棒梗,棒梗让妈看看。”
秦淮茹一看到孤零零躺在床上的贾梗,眼泪忍不住哗哗直流。
“棒梗,陈家明那小兔崽呢!”
“你告诉我他在哪,我今天非弄死他!”
贾梗不理会傻柱,只管扑在秦淮茹怀里哇哇大哭。
“妈,你怎么才来啊。”
“我快死了都,你是不是想让贾家绝后,想没儿子养老送终啊?”
“棒梗你别瞎说,前天你一挂了电话妈就收拾东西,连夜做火车来了。”
“妈都快心疼死你了。”
傻柱也坐到炕沿边上沉声说。
“棒梗你可不能冤枉你妈,你不知道你妈她...”
“你滚!我不想和你说话!”
贾梗冲傻柱嘶吼,目光凶狠!
傻柱点了点头出去到门外蹲着。
随后,噗嗤一声笑了。
“呵呵,这小子,快十年了,终于开口跟我说话了。”
“甭管说啥,开口就行啊!”
笑着笑着,美滋滋地站起来往屋里瞅瞅。
“也不知道这娘俩得哭多久。”
傻柱想了想就往石安村大队去。
得知所有知青都离开石安村之后,气的骂骂咧咧把石安村大队给砸了。
“你们这群王八羔子,就忍心扔我家棒梗一个人在那?”
“你说啥呢,咋没人管了?”
“一天三顿饭,天天给烧炕,这还叫没人管吗?”
“去去去,你别给我扯这些,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这些农村人什么习性吗?”
“我今天来接棒梗,不和你们一般见识!”
“你告诉我,陈家明那孙子走没走?”
“有能耐自己找去!”
大队的队长上了年纪,但到底是东北人,一股子刚性!
要不是因为大队队长这个身份职位,他早动手了!
“行,自己找就自己找!”
傻柱发完脾气离开大队,在周边转悠了两圈。
他猜到,陈家明应该是回四九城了。
但是心里就咽不下这口气!
“行,陈家明啊,你给我等着!”
“你不是先逃回四合院了吗,那更好!”
“等我回到四合院,我打的你亲爹亲妈都认不出你!”
秦淮茹和傻柱带着棒梗,雇车去格尼镇,连夜又买了火车票回四九城。
“柱子,你睡一会吧。”
“我不睡,陈家明那小兔崽子没收拾,我心里咽不下这口气!”
秦淮茹看了看熟睡在卧铺上的棒梗,心疼的又掉眼泪。
“你说咱棒梗多听话的孩子啊,陈家明那狗崽子怎么就下的了这样的狠手?”
“活生生把咱棒梗的腿给踹断了,这得多疼啊?”
“淮茹你先不用哭,咱棒梗遭的这份罪,我肯定让陈家明那狗崽子双倍还回来。”
“呜呜呜,咱们还得两天才到呢,你说陈家明会不会先逃了啊?”
说到这个,傻柱阴森地笑了笑。
“他不敢!”
“你忘了咱院里还有壹大爷在呢?”
“陈家明回四合院了,壹大爷肯定去找陈家明。”
秦淮茹闻言,默然地点了点头。
真是鬼魅魍魉爱扎堆,猪狗牲口通人性了。
这不吗,陈家明前脚刚踏进四合院,后脚易忠海就气冲冲地来了。
“陈家明!”
“陈家明在不在家!”
易忠海来到前院,站在陈家门口气势汹汹地吼叫。
陈家明的父亲叫陈雄,母亲叫葛娟,两口子都是工人,还有个妹妹在念中学。
五十多平方的屋子,左右两间房睡觉,中间外屋是做饭和吃饭的地方,也不算小了。
陈家明回到陈家,一丝暖意涌上心头。
或许是继承了原身的记忆吧?
陈家明在二十一世纪时,从小就没有母亲,只有父亲一手把他拉扯到大。
他对家庭的概念,只有自己和父亲,从来不会有这样的温馨和暖意。
“小兔崽子,你不敢答应是吧?”
“有种打人,你没种承认啊?”
听着门外易忠海狂吠,陈家明收拾思绪,淡淡地说。
“有屁进来放。”
“我父母健在,不用你易忠海哭丧。”
易忠海一听,差点没气晕过去!
这是说他易忠海和他陈家明一样,是陈雄葛娟的儿子啊!
“陈家明!瞧你那揍性!你真当大院里没人管得了你是吧?”
易忠海说着,在当院捡了个木棍子,然后一脚踹开陈家大门。
一进门,看见陈家明,易忠海瞬间愣住了。
屋子里有些暗。
陈家明直挺挺地杵在地中间。
一米八几的大个子,身材壮实,穿了一身黑色的袄子,就那么直挺挺站那一动不动。
差点给易忠海吓死过去。
“站在我家门口叫唤,又带着棍子踹门?”
“看来你是诚心找茬?”
陈家明一开口,易忠海终于找回自我了。
后背一层冷汗提醒着易忠海,陈家明已经不是从前大院里的小崽子任他打骂了。
“听说你把棒梗腿打断了?”
陈家明转了身走进卧室。
“我没时间和你废话,有什么招尽管使。”
“不过我看你这把年纪,还是别自讨苦吃的好。”
易忠海跟着陈家明走进卧室。
看着陈家明双手背在身后,挺拔的个子,直挺挺的身板,正看着墙壁上相框里的老旧照片。
淡定从容的模样,仿佛那威胁人的话,不是他说的一般。
“陈家明,你就说棒梗的腿是不是你打断的?”
“嗯。”
陈家明淡淡地回答,仿佛二人再讨论的是今天的天气一样。
易忠海闻言,“碰”的一声棍子咂到炕上。
溅起一层薄薄尘土。
“陈家明,既然是你把棒梗的腿打断,你就应该道歉,赔钱!”
“你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态度?”
“太猖狂了!”
“猖狂了吗?你拿着武器到别人家,这不叫猖狂?”
“你!”
易忠海气的一把扔掉手里的棍子。
他不能落人话柄,不然以后在四合院里怎么谈威信?
“陈家明,我今天来就一件事!”
“你把棒梗腿打断了,要是自己上门赔礼道歉,再承担棒梗手术费用以及手术后的营养费,这事我们就不报警了!”
“不然到时候闹到警察局了,你可别说壹大爷没提醒过你!”
“易忠海,四人帮都倒台了,你也该消停了。”
“我敬你叫你一声壹大爷,我不敬你,你是个屁?”
“想闹事,你没有资格。”
易忠海算是看明白了,陈家明这几年下乡不知道经历了什么,整个人都变了。
想吓唬吓唬他,让他拿钱是不可能的了。
那就只能报警!
可是棒梗没回来,现在报警也没用。
所以一起还是得等淮茹和柱子带棒梗回来再说。
但是就这么放过陈家明,易忠海不甘心那!
想着,易忠海走出卧室来到外屋,一脚踹翻了锅台上的瓢盆碗。
“哗啦啦!”
看着一地的碎渣,易忠海才觉得稍微舒缓了一口闷气。
“一个碗五块钱,一个盆二十块钱。”
“易忠海准备好二百块钱,我等你送来。”
易忠海:“放屁!你家盆自己没搁稳,还赖人不成?”
陈家明:“你说不稳就不稳?”
“这是在我家,你拿着棍子气势汹汹进来不少人都看见了吧?”
“你识趣点赔钱,我就不嚷嚷了。”
易忠海:“赔个屁!”
“你家盆碗是金子做的吗?”
“我家东西是什么做的你不用管,照价赔钱就行。”
“陈家明,我发现这几年下乡你好的没学会,乡下人的流氓习性你到时学的好啊!”
“你打断棒梗的腿我还没和你谈赔偿,不如现在谈谈?”
陈家明:“我也可以把你的腿踹断了,试试?”
“不过我这种下乡插队的知青,经过多年的磨炼,手脚没个轻重你可别怪我。”
陈家明说完,脸上挂着笑容。
看着易忠海仿佛在说。
易忠海你要是想死,我可以送你一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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