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内,野木空坐在床边,看着全身缠满绷带的妹妹,心里的烦躁依然没有消失。
“怎么,你想替你妹妹报仇吗?”
野木空自言自语地说着,心里的燥意莫名减轻许多。
“这样啊……”
找到了烦躁的源头,野木空披上雨衣,戴上雨帽,转身离开病房。
深夜,雨势越来越大,雷声像是在发泄愤怒一般轰轰作响。
野木空回到公寓,迅速佩戴好武器后再次离开。
去的路上,他忽然想起了关于那个废物的记忆,意外的发现对方曾经是名下忍。
“忍者啊……”
………
男子头部受了撞击,昏迷了一会儿,意识渐渐回笼。
他捂着脑袋,呲牙咧嘴的站起身,嘴里谩骂:“死丫头,也不知道被哪个该死的家伙救走了!”
“可恶!这次最好躲好,要是再被老子抓到,绝不会轻易放过你!”
“还有那个狗杂种,呵,兄妹两人没一个好东西!”
男子一边谩骂一边走到客厅,当他拿起酒瓶仰头喝的时候,余光注意到了门头的异样。
他眯着眼,想要看清站在门口的黑影,“谁啊!大半夜的站在我家门口做什么!”
见那个黑影不动,他骂骂咧咧的跨步走去,“玛德,跟你说话听不懂吗?!”
突然,一道雷鸣划过,银光闪电驱散漆黑雨夜,将门口的黑影照亮。
雷光很快被黑暗吞没,站在门口的黑影也动了。
只见他缓缓抬起手臂,两个并拢在一起的黑管流露在外。
男子依旧看不清对方的长相,“搞什么!鬼鬼祟祟的!”
随着男子距离黑影越来越近,又是一道雷鸣划过天空。
雷声震耳欲聋,却又转瞬即逝。
男子在听到雷声的那一刻,一缕火光从眼前一闪而过。
紧接着,黑影漫步朝他走来,而他此时只觉有什么东西钻入眉心,身体应声倒地。
野木空开枪射中他的眉心,然后关门走了进来。
他目光俯视死不瞑目的男子,面无表情的掏出匕首,提取恶魔种子的肥料。
拿到想要的东西,野木空在迈出门的那一刻,忽然想起了一件事。
那丫头想要的母亲遗像还没拿呢。
于是又回头拿上遗像,走出门后随手向里面丢了两颗炸药丸。
炸药丸滞空的同时,他举起短枪击中炸药丸。
“砰”地一声轰响,整个建筑燃起熊熊烈火。
不值得留恋的东西,就应该彻底抹除,免得日后看到心烦。
处理掉垃圾,野木空终于心神安静,那股烦闷随之消失。
为了保持新鲜度,他没有前往医院,而是回到公寓,将得到的心血全部浇到【恶魔种子】的盆栽中。
浇完,他等了一会儿没见反应,又忍不住抛开土,观看【恶魔种子】的状态。
只见漆黑的种子发出微弱光亮,这才放下心。
直到种子恢复平静,他又重新填上土,咂舌道:“还是个贪婪的种子。”
很明显,一个忍者的心血不足以让它发芽结果。
照它的反应,恐怕需要更多的忍者心血才行。
野木空也不急于一时。
他将盆栽放回原位,去浴室清洗身上的血迹和血腥味。
一番折腾下来,天色也渐渐亮起。
野木空看了看时间,决定先睡一觉,醒来后再去医院。
垃圾清理干净了,但是妹妹那边要怎么说呢。
还是如实交代吧。
……
清晨,雨过天晴,清新的空气令人心旷神怡。
野木空一早提着早餐来到病房。
野木融此时已经苏醒,她靠坐床头,看到哥哥到来,漆黑的眼眸焕发光芒。
“哥,你来了。”
见她面无异样,野木空开口道:“给你带的早餐。”
“哥,你昨晚怎么没陪我啊。”野木融一早醒来,发现整个病房只有自己孤零零一人,心里不禁有些埋怨。
野木空把早餐放到她面前,看着她头上裹满了绷带,回道:“我这不是去替你报仇了嘛。”
“啊?你把他怎么样了?”野木融面露惊讶。
“我啊,我把他扬了。”
“扬了…是什么意思?”野木融表示不懂。
“就是你以后见不到他了。”
“……”
这句话她听懂了,不过她也没敢深想,只觉得见不到也好。
见她沉默不语,野木空询问道:“怎么了,你还想见他?”
野木融抬头与他对视,好一会儿才摇摇头,“无所谓了,哥,只要你不把我扬了就行。”
野木空哑然。
看来蠢丫头听懂了他的意思,这样最好。
既然她心里明白,也省得他多费口舌。
“医生说你要修养七天才能出院,你有什么要拿得东西和我说,我回公寓拿。”
野木融听闻,毫不犹豫得说要画板。
画画是她的每天必须要做的事,一天不画浑身难受。
野木空根据她的要求,把画画所需要得东西全部拿来,然后转身离开:“我晚上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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