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的记忆里,这个陛下不但一无是处。
没有一点点的文学素养,更别说作诗了。
“但是司业大人,这个秦淮又是何处啊?”
一位学子在林牧等人走后忍不住轻声问道。
只见徐航一脸的不满。
“本大人还在享受诗中意境,转眼就被你给破坏了。”
这位学子讪讪的看了一眼徐航。
徐航看着这个学子不由得叹了口气。
“这就是你们不如陛下的地方了,何须一定要严明何处,感受此中的意境便是了。”
“诗可以天马行空,可以享受他的力量。”
随后此间酒楼中不断的有长吁短叹的声音传出,皆是在欣赏着这首诗一般。
林牧走的急了,可惜没有听到徐航帮他的解释。
不然恐怕要当场笑出声来。
另一边在锦衣卫的顶楼。
“史大人,陛下出宫去作了首诗。”
随后一个小随从给史白龙递上了林牧所写的这首诗。
史白龙都忍不住看的两眼放光。
“传令下去,就说当今陛下是诗仙,给陛下造造势。”
随后史白龙摸了摸自己两鬓的长发。
“是,史大人。”
林牧三人则是到了快用晚膳之时才走到了红尘楼阁。
主街上人声鼎沸,河岸两边悬挂着亮堂堂的红灯笼。
路边还有不少小贩经营着各种营生,一派繁华景象。
不得不说,由于常年的安定。
此处的青楼繁华异常,甚至已经开始排起了队。
简直让林牧三人费解。
“秋冬,去问问何事还需要排队?”
林牧皱了皱眉。
随后秋冬想着长龙走去,要知道秋冬哪怕带着面纱都会引起路人的关注。
犹抱琵琶半遮面才是让人更加想入非非。
所以秋冬所到之处都不由自主的让人让开了路。
不一会儿的时间秋冬就回来了。
“陛下,是今日选花魁之日,怪不得有如此多的人。”
林牧一听,反正要收购酒楼和青楼。
那么既然来了,便看看这个时代有何不同吧。
林牧在场自然使用钞能力进入了青楼。
要是把自己的身份暴露出来了就没那么好玩了。
一进去就是胭脂香粉味道浓重。
进门便是叮咚的泉水声音,精美的太白石雕。
一侧还有这竹林,影影绰绰。
看着林牧三人走来。
眼前的这个老鸨,眼波流转,眉头微微一皱想来是没见过林牧三人。
“公子三人,何处入座?”
这话其实很有讲究,一楼是大厅,二楼是开放式的包房。
为何是开放式的呢,可以看清楚花魁的表演,那么一楼只能仰望着。
林牧熟练的把银子塞到了老鸨的丰满之处。
“你说呢?”
露出了一抹坏笑,逢场作戏不过是再简单不过来。
“贵宾三位,楼上请。”
随后就有龟公带着林牧三人上了楼。
“春夏,秋冬把这座青楼谈下来,必要时可以给点压力,最重要爷不缺钱,然后把这里的关系脉络搞清楚。”
“是,陛下。”
春夏和秋冬显然对这里的环境很不喜欢,进门后就一直皱着眉头,此时可以去办事了显然如释重负。
当然林牧以前关照过了,不可以泄露自己的身份。
不过对于春夏和秋冬两人,林牧自然放心。
要比谈判,哪有和能读心的人比啊。
林牧叫了一壶酒就着花生米就慢慢等着选花魁的开始。
随着大门的关上,显然今晚的重头戏开始了。
林牧从二楼随意一扫。
发现了几个在记忆里的熟面孔。
“礼部尚书的儿子,还有几个二代都在么。”
再想起国库的空虚,这几个官二代在这里消金。
林牧微微一笑,等我盘下这座楼。
有你们消费的。
此时那个接待林牧的老鸨走了出来。
“今日感谢各位老爷的光临,现在选花魁正式开始。”
“我们的迎春姑娘,白琳姑娘,白洁姑娘都已经准备好了,各位爷不要吝啬自己的赏赐哦。”
随后这个老鸨抛了一个媚眼,一楼的众男子看着这个曾经也是风云过这座城的老鸨也不由得咽了一口口水。
二楼则是口哨声,吵闹声不断。
“春娘,你这虽然一把年纪了也老刀未老啊。”
“就是啊,春娘,包下你如何啊?”
“哈哈哈,李公子说笑了。”
这个李公子显然是常客,林牧也一眼认出了就是那个礼包尚书的儿子。
林牧闻言微微一笑。
“李公子好雅致啊,听闻令尊之前和春娘也有不少故事。”
“儿子和老子,啧啧啧。”
全场听得二楼林牧所发出的声音各个捂住了嘴,生怕自己笑出声来。
要知道这也是全城公开的秘密了。
李宝看着听着这个有点眼熟又有点陌生的声音,在脑子里转了一圈也未想起是谁。
只得讪讪的回了句。
“敢问阁下何人,还敢打趣当今礼部尚书了?明日岂不是敢打趣当今圣上了?”
林牧笑了笑。
“李公子这帽子按得可真大啊,这是打趣吗?不过事实罢了,不知道是老子猛还是儿子猛啊,春娘。”
听得林牧的话语,李宝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要知道当年风言风语的传出的便是他老子不太行的传闻。
而且家里的老母亲不同意他的父亲纳妾,这才没有把春娘取进门,更别说赎身了。
仗着礼部尚书的名头疯狂白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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