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淳的叔父刘子敬也是一脸的不可置信,要知道这道题目,在场的人,可都是正在苦苦演算,哪里想到自己的这个学渣侄子,竟然大庭广众之下,放言大话,说这题目简单至极。
这不是嘲笑,在场的所有人都是笨蛋嘛。
“玄德,不知道,千万不要胡说,这题目可是卢子干先生亲自出题,哪里是你想的这般简单。”
刘淳微微一笑,“叔父大人放心,这题目对于侄儿来说,却是没有什么难处,不信,你且稍后。”
说着,刘淳走到卢府管家面前,“求管家,给我拿纸笔,让我把答案誊上。”
卢府管家摇了摇头,却是伸出手掌,“在我手心写出即可,无须用纸笔,若对,我自会放你进去。”
刘淳也不客气,直接在管家手心写了一组数字,最后问道:“如何?”
“公子大才!这么短的时间之内就能求出解来,里面请。”
管家也是一脸不可置信,这道题可是家主精研《周易》《洛书》多年,最后才算出的得意之作,从来没有对外人说起过。
今天早上,他得知此题之后,苦算半天,都没有结果,最后还是家主大人把答案告诉自己,才知道的答案,如今这刘子敬家的刘备,可以说是眨眼间便得出了结果。
这学识,这计算能力,简直就是骇人听闻,若不是今天卢植信誓旦旦,从未与人展示过,他都怀疑是不是家主偷偷把答案告诉了面前这个小子。
“哈哈,客气!客气!”
刘淳既然轻松过了第一关,他也不客气,迈步就要往卢府中走去,哪知道他刚走上台阶就听见有人叫嚣。
“我不服!这一定有黑幕!这小子一定提前得到了答案!这个世界没有人会这么快算出来这上古难题的!”
这一嗓子差点把刘淳给气笑了,自己九年义务教育出来的精英,依靠的可是真本事过关斩将,如今意外到了古代,好不容易在古人面前秀了一把智商,到头来还被别人投诉成黑幕,叔可忍婶婶不可忍。
刘淳顿住脚步,回过头,一瞧竟然还是那位刚才想要打劫答案的帅小伙,虎儿吧唧的在那里叫喊呢。
刘淳忍着怒气,没有反驳,而是先拱手问道:“不知这位公子,姓甚名谁?家住何地啊?”
那虎儿吧唧的小子,脖子一梗,“在下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鄙人赵畴,涿州城里最大的丝绸店就是我爹开的。”
“找抽?”刘淳听这小子自报家门,微微皱眉,“叫什么不好,非得叫么一个欠抽的名字,我说找抽啊,我不管你爹是干啥的。你...”
赵畴听刘淳故意曲解他的名字,怕刘淳连他爹也羞辱了,红着脸打断解释,“是田寿的畴,不是找抽的抽。”
“还不都是抽吗!我也没叫错啊。”刘淳故装作不知,“刚才找抽公子,是你怀疑我这答案不是自己算出来的?”
“对!我怀疑你是早知道了答案。我怀疑这场收徒考试中肯定有见不得人的猫腻!”
赵畴这孩子是真敢说啊,在场的众人虽然巴不得有人站出来攻击刘淳,但是就算是怀疑刘淳提前知道了答案,也不敢像这虎孩子这样说啊。
果然,就见刘淳冷笑,“这么说,你不但怀疑我,你还怀疑名满天下,德高望重的卢公咯?”
赵畴还不算白痴,一听刘淳把卢植搬了出来,冷汗瞬间流了下来,他可以去咬刘淳,但是他胆敢把矛头指向卢植,不要说别人,他爹就能当场打死他。
“你休要胡说,我怎么会怀疑卢先生呢!我是怀疑你,趁人不备窃取了卢先生毕生研修的成果。”赵畴也有急智,瞬间找了个借口把脏水又泼向了刘淳。
哪知道刘淳指着他的鼻子,大喝一声,“大胆,我看你是真找抽啊!本来我只是看你不顺眼,没想到你是来作死的。”
说着,转身问向公孙瓒,“请问依大汉律,无故污蔑他人者,该当何罪?”
公孙瓒他本身就是胥吏,想也不想便道:“没有证据污蔑他人,依大汉律,重者劓鼻去舌!”
刘淳得到答案,微微一笑,向周围一抱拳,“大家可听清楚了,可不是我不放过他,这是他触犯了大汉的法律。一会儿若是我验证了清白,诸位还望做个见证。”
赵畴如今已经是冷汗直流,心里那个懊悔啊,自己怎么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小暴脾气,跳出来当什么出头鸟啊,如今真是骑虎难下了。
刘淳哪里会管他怎么想,找了一块儿小石子,在墙上画了一个九宫格。
“诸位请看,这就是传说中大禹的龟图洛书,我用这个图形画了出来。”
说着,刘淳指了指墙上的图,继续说道:“先前卢公用零至八,九数求这九宫格数,横竖斜算出之数相等,只是最简单不过。其实这幻方之数千变万化,包罗万象,小至无穷,大致无穷。”
听他这么一说,对这数学感兴趣的人,顿时来了兴趣,不由的屏息而听。
刘淳见下面的人提起了兴趣,微微一笑,“卢公考题用零至八数,为了避嫌,同时也为了大家便于了解,我就换个数字,那就用一到九数吧。”
众人听后,微微一怔不由得对刘淳更加佩服,如此一来,既证明了自己,又不令卢公出的考题作废,可谓是一举两得。
“这三阶幻方我以前在古书之中见过,当时颇感兴趣,为了一算究竟,我独自演算了数年,才得出,这三阶幻方算法其实也有规律。”
听着刘淳这么说,下面顿时一片哗然,要知道,这三阶幻方如今的人知之甚少,还在启蒙研究阶段,而这小子竟然大言不惭,竟然把无数前人都弄不明白的事情,总结出了规律。
就连其叔父刘子敬都忍不住皱眉,这混小子整日游手好闲,一让他学习就头大如斗,如今吹嘘什么研究这千古难题,还颇有心得,要不是这里人多,他真想上去抽他一顿,让他吹牛胡说。
除了刘家人,公孙瓒自然也知道这位兄弟在学习上是什么料子,听他胡吹什么独自演算数年,差点没笑出声来。
“我这贤弟真是有趣,这脸皮忒是厚了些,也不怕打脸。”
刘淳这些话,直让刚才不知如何是好的赵畴捧腹大笑,“刘备!你这厮忒是不要脸!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吗?你说研究如何走马遛狗我倒是相信些,你说你研究这古籍经典,啊呸!傻子才相信你呢!”
刘淳望了一眼在那里叫嚣的赵畴,无奈的摇了摇头,“唉,不作死就不会死啊!这人啊,有的就是嫌弃自己死的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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