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四合院之潜伏人间世 第十二章 忆往昔 二大爷夫妻

时空切换回京都，四合院。

何玉柱当兵走了，到今天，已经超过一个月。

聋老太太搬到了中院，住进了何玉水原来的房间，一大爷，把聋老太太的房子和自家的房子打通，成了院里住的最宽敞的人家。

二大爷家的老大结婚了，没有傻柱掌厨，院子里的老少爷们普遍反应，喜宴吃的不够爽利！刘光齐婚后，住在原本哥三的房间，刘光天刘光福，只能在进门的大屋里搭床，二大爷家吃饭，都要把哥俩的床当凳子用，成了院子里住的最挤吧的人家之一。

院里的老少爷们，本来还想看一大爷二大爷神仙打架，聋老太太的房子，谁看着不眼红！凭什么一大爷，不打鸣不下蛋的，就给占了？至少，不得请大家吃一顿。

不知道什么原因，一贯吆五喝六的二大爷，反常的按兵不动，却和三大爷频频私下接触，期盼中的全院大会，一直没有召开，没有了“官方消息”，院里相关的各类八卦，风起云涌，层出不穷，偏又常常互相矛盾，有时候，让各位大妈各持己见，争论的面红耳赤，何玉柱的名字，已经许久，不曾出现在大家口中。

今个周五，院子里该上班的上班了，该上学的上学了，不工作的老人和家庭妇女，也都上街买菜，或者忙活完洗洗涮涮，去睡个回笼觉了，院子里难得的一片寂静。

二大爷家敞着门，二大娘泡了一盆衣服，坐着马扎，眼睛却盯着院里，二大爷坐在她的斜对面，旁边的方凳上摆着收音机，里面哼哼呀呀的放着戏剧，他的眼睛，同样盯着院里。两人的视野交叉，覆盖整个中院，院子里的任何风吹草动，逃不出他们的眼睛。

“六哥，你说大哥是什么意思？里外窜托傻柱，就为让咱家吃亏？他自己倒是不客气，该得的，不该得的，吃干抹净！”

“孩他娘，跟你说过多少回了，不要叫六哥，更不要提什么大哥！那都是多少年以前的事了，先生遗言，让我们好好的过日子，以前的事，都忘了！”

“六哥，我也不想提，当年夫人安排我们脱离香山互助会，改名换姓各自成家，不就是，图个安稳日子么，谁曾想，京都这么大，还是跟老大老五他们凑一起了，一个工厂还不算，还住在一个院里，这巧劲！长春园的戏文，也不敢这么写！”

“也是个理，大哥和我，一个钳工一个锻工，都是紧缺的技术工种，解放后，政府整合私人企业，成立红星轧钢厂，从京都各个地方调人，这，不就凑一起了！”

“甭提这个，提这个就来气！你的技术，比大哥强多了，凭什么他是八级钳工，你是七级锻工！我可是早听林家大嫂说了，三个车间的主任，都认为你，早就该参加晋级评定了！”

“大哥说，进厂才几年，一个八级，一个七级，已经很扎眼了，让我先缓缓！”

“呸！他咋不缓缓！感情，他自己一个月，九十九块的工资拿着，你就该拿七十六？明面上，八级七级就差一级，可八级就是高级技工了，除了工资，每月还有十块的岗位补助！”

“也不怪大哥，他家，都是五姐做主！五姐那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最是见不得，别人比她强！”

“她就是欠收拾！当初，互助会兄弟排名，除了大哥，其他的，不就是个称呼，她可好，非说当初生日填错了，生生从七妹变成了五姐！”

“当初，她还想当四姐呢”二大爷哑然失笑

“想得美！老四是干什么的，情报和内调！她那点鸡零狗碎，敢在四姐面前嘚瑟，分分钟，教会她怎么做人！”

“嗯！四姐，不愧是大姐大。可惜，民国二十年，孙鸣凤在金陵刺杀先生，当时你和大哥养伤，都不在先生身边，结果先生的保卫，还是被寻到了漏洞，为了掩护先生，二哥、三哥、四姐都牺牲了！”

“是啊”二大娘也有些伤感“四姐走了，老五开始负责内调和情报，咱们现在的身份伪装，都是她操作的，看看！拿排名当姓氏，也算个噱头，咱就先不说了，可大哥和你的名字，一个易中海，一个刘海中，感情她就认识这两字儿？！”

“你啊，这嘴，还跟年轻时候一样，得理不饶人。先生的别号，取自精卫填海的故事，她这是向夫人表忠心呢！”

“这么粗鄙的忠心，夫人，才看不上呢！”二大娘看来积怨已久，今天难得有机会发泄。

“一大爷也是个耙耳朵，坏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