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炎夏日,老王头的尸体没过几天便发出恶臭被邻里发现随即报警。警方在查看监控后并没有发现什么有用的信息,按照惯例对附近居民逐一进行排查。
当然我们家也有警员来询问过,毕竟邻里都知道死去的老王头曾将骚扰过我母亲,不过后来随着邻里反映这个老王头是对小区内所有单身女性都会骚扰,便不在怀疑什么。
后来又听别人说老王头的死是仇杀,是以前在社会混迹的朋友因为利益不均才下杀手,反正众说纷纭,我听到也只是摇头笑笑罢了。老王头的死也使得原本不热闹的的老小区更为冷清,很多人包括我母亲都是在房租不到期就赶忙找地方搬走了。
母亲带我来到她的娘家,位于春申城崇明区的一个极为偏僻的农村,两层楼的老房子许久不住人,外公外婆在我上小学的时候就离世了,这个老房子因为太偏僻平日母亲也不回来住。
附近的老邻居孩子有点出息的都在离市区近点的地方买了房,接着老人享福。说是村子,其实已经没人了。村委会也搬迁到距离我家有十几公里的新的办公楼。
虽然我这片没什么人,毕竟还是归村里管。水电只要缴费还是通的。这次母亲带我回来也是没办法,凭着她瘦弱的身躯,身兼数职已经耗尽她的精力。又发生了老王头惨死,静安的小区是不会去住了。
索性老房子除了落些灰尘到也没啥,最重要的不用交房租。按照母亲说的话,与其浪费不必要支出不如让你好好学习,你爸曾说过你有学医的天赋,我也尽量给你创造学习环境,等你考上的医学院就能跟你爸一样,以后我们的日子就会好起来,说完后剧烈咳嗽起来。
就这样我们在乡下平平淡淡的过了半年,我也朝着医学生的努力在学习。偶尔也会在田间抓几只青蛙,市场买几只兔子解剖过过手瘾,可是随着解剖的青蛙和兔子越来越多,我发现都没有我杀人时候的满足感。
露娜告诉我,我不是普通人,这点我坚定无比的相信着,我肯定是被选中的人,不然怎么会看到身为精灵的露娜呢!露娜没有说话,只是微微扬起嘴角好像在等待什么。
时间慢慢过去三年,在我迎来十八岁那年,由于家里窘迫,我除了日常学习外,也经常往返市区做兼职,在空闲的时候,我上网查了高考的成绩,不负母亲期望我的分数线刚好能进禹杭的一间医学院。
下班后我迫不及待的想把这个好消息告诉母亲,当我推开门的时候母亲不是如往常一样跟我说辛苦了,而是身体僵直的倒在地上,手抓着心口。
看着母亲身体的状态,以我学医多年的本能告诉我,她已经死了至少两个小时以上才会形成尸僵状体。我不知道我的心情该如何描述,伤心有之也有对她的愧疚,更有是对她解脱的释怀!
我也许很冷血但我知道,从今天开始世界上最关心我的人离开了,我对这个世界的温柔也随着母亲的离去彻底消失了。
在简单的办理好母亲的后事,用为数不多的存款将她火化。拿到骨灰的那天,我特意跑到了大金山上。傍晚时分大金山有许多如我年龄一般的男女在山上嬉戏,我无心停留径直经过他们的区域,来到离他们不远的山顶,将骨灰拿出来撒向天际嘴里喃喃道:“愿下辈子你有个好儿子!”
那群嬉戏的年轻人中有个身穿小短裙,身上裹着一件不足以包住她那令人血脉喷张的大胸,爹声爹气的对着其他男生抱怨道:“哪里来的灰?真扫兴!”跟她一起来的几个男生则是瞅了一眼四周后骂骂咧咧的朝我走来
一个染着红色头发的年轻人,身上带着纹身在地上吐了一口痰,对我横眉道:“哥们!不讲究呀!没看到我们几个在那边愉快的玩耍么,你这一上来的撒灰?是来恶心我们的不?”
我并不想惹事,也知道凭着自己的身板更没法一打三便道:“不好意思!家里出来点事,想来这里散散心。”
三个年轻人见我这般好说话,也不再说什么刚打算离去的时候,那个爹声爹气的女人也凑了上来。女孩子跟男人不同,她们的注意力更为细腻。她一眼盯着我手中的骨灰瓮厌恶道:“你刚才撒的不会是骨灰吧?啊!那多脏,你是有毛病吧,将骨灰挥洒恶心我是不?”
女子的话使得我脸色阴沉出水来,三个本来打算走的男人也脸色微变,女孩子看着我的身着,继续道:“怎么不服气!穷鬼连墓地都买不起吗!”我紧紧捏起了拳头
女子见状有恃无恐道的对头发是红毛的年轻人道:“宇哥哥!你瞧那个人还准备打我呢!”三个男人被女子叫的骨头都酥了,看我捏拳也不由分说,雨点般的拳头朝我挥来。双手难敌四拳,更何况是三个人的拳脚我被打倒在地,只能蜷曲身子进行自保。
女子见状发出轻蔑的笑声:“就你这样的穷小子也敢对我捏拳!没出息的孬种!宇哥哥可别打死人,差不多就行了。快走吧,要是被抓进局子又要被家里人训呢!”三名男子才罢手,看着女子摇曳的屁股一扭一扭的离去,我蜷曲在地上的眼睛里充满了冰冷。
露娜则是在一旁冷冷的看着一切,当我眼里出现冰冷后她的嘴角微微上扬。我强忍的疼痛从他们身边经过,迎接我的不是同情,同来的女伴只是在无尽的嘲笑我。
屈辱感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受到,他们一行六人,三男三女,两辆车。在离开的时候我牢牢记住了女子坐的那辆车牌,这种屈辱感很奇妙,它将我压抑在心底多年的杀人冲动唤出。
就这样过了几天,我在养伤的同时也通过各种方式在查车牌的信息。现在网络发达根据车牌查找所有人并不是难事。车牌的所属人是一个叫程宇的官二代,他老子是春申城某个区的处级干部。
年纪虽然与我差不多,但有老子的优势平日里也是个胡作非为的主,属于比较有名的纨绔。平日里也喜好在酒吧玩耍,甚至有人将他经常去的酒吧都放在网络上。
我在他经常出没的地方蹲了一段日子后,一辆熟悉的车牌出现在我眼前,车子上下来的正是陈宇和那个爹声爹气的女子这次就他们两个。
6月15号,天气晴,午夜2点,在我蹲守了足足四五个小时后,那对男女终于出来了,男的喝的醉醺醺的跑进一个无人的小巷子里大口吐着,女的身穿黑丝也是步履蹒跚的跟过来看情况。
我则嘴角脸上扬:“主角登场了!”对于医学生来说,做出一种能使人晕倒的迷雾并不是难事,更何况是两个喝成这样的对象。两个人的消失在这纸醉金迷的夜晚更不会惹人注意,毕竟两个醉酒的异性谁会特别关注他们在哪个地方释放激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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