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钵苾对手下几员大将说道:“有乐子了,这酒不在这喝了,走咱们找地方去喝!”
几人出门,带着五百名士兵,直奔黑山头刘武周的住处。
不多时到了刘武周的住处,什钵苾也不让人通报,大咧咧地就往里走。
刘武周家人还想阻拦,被什钵苾手下抬手就是两耳光。
几人进入刘武周的房间,见刘武周正在和几个小妾喝酒。
什钵苾说道:“刘武周,小日子还挺滋润啊!”
刘武周见是什钵苾,急忙近前,跪倒在地,说道:“臣参见可汗!”
什钵苾也不搭话,领着几名将士,直接坐下。
吓得刘武周的几个小妾,连声惊呼。
什钵苾说道:“刘武周听说你给大可汗送了小妾,没给我送,是不是瞧不起我?”
刘武周一看什钵苾来者不善,急忙说道:“厚礼已经备好了,是一直没有见到可汗!”
什钵苾面无表情。
刘武周忙说道:臣的小妾全在这里,可汗随便选吧,财物您走时一并奉上。
什钵苾哈哈大笑,说道:“那你给我介绍一下哪位是你私通王仁恭的小妾?”
刘武周听后脸色一变,但是立即满脸堆笑,指着其中一个,说道:“是这个!”
“那你是不是瞧不起我的弟兄呢?”什钵苾继续说。
什钵苾说完,随行的一个弟兄大怒,说道:“娘的,在我的一亩三分地,还给瞧不起我,说着手起刀落,一刀把一个桌子角砍掉。”
刘武周面色铁青,小妾们吓得挤在墙角。
刘武周稍微镇定了一下,说道:“我怎敢瞧不起弟兄们。”
“那就是人人有份了?”什钵苾说道。
“刘武周一咬牙,点了点头。”
什钵苾说道:“那就多谢啦!兄弟们,你们先选!”
什钵苾说道:“好兄弟,客气什么!”
“好的,那我们就不客气啦!”
什钵苾手下把刘武周的小妾一一瓜分。
什钵苾和几个没上。
“刘武周这个不够分呀!快快再叫几个。”什钵苾说道。
“全在这里,真的没有了。”刘武周说道。
“那怎么办呢?”什钵苾佯怒,厉声说道。
“那你的家眷呢?”一名将官说道。
刘武周听了大惊。
忙说:“可汗和没有分到的弟兄,我可以给送些钱财,出去买吧。”
“这样也好!”什钵苾说道。
刘武周命人取财物。
不一会家人端来了一个托盘,里面放着一大盘子钱。
什钵苾大怒,说道:“你这是打发要饭的呢?”
刘武周忙斥责,说道:“再取!”
家人满脸愁云,回复说:“老爷,没了!”
什钵苾听后脸色一变。
见什钵苾脸色一变,刘武周忙说:“咱们在这荒山野岭之上,要钱也没有用,悉数取来吧!”
刘武周命家人把剩下的钱财全取来了。
什钵苾对手下说道:“刘武周赏的,你们分了吧!”
手下高兴的大叫:“谢谢可汗!那我们就不客气了!”
“那带上你们的小妾,我们就回吧,谢谢刘武周款待!”什钵苾说道。
“小妾们见刘武周忍气吞声,她们更是不敢多言。”
一行人,兴高采烈离开刘武周的住所。
刘武周全家聚在一起,一家人痛哭流涕。
刘武周一声叹息,说道:“世界之大,竟然没有我安身之所。”
刘武周的家人说道:“大丈夫能屈能伸,咱们从此小心生活,不去招惹是非,钱没了,咱们这两年攒下的牛羊还够咱们生活的。”
刘武周说道:“也好,落魄的凤凰不如鸡,大家小心做人,切莫惹是生非。”
但是生活窘迫,没几天,下人们基本上都走光了,仅剩下两三个从老家来的亲戚。
什钵苾和手下开心快活了数日。
这天什钵苾对手下说道:“弟兄们还想吃肉吗?”
“当然想,早就等着呢!”众人异口同声的说。
“好,那我们这就去吃肉。”什钵苾说完,一群人兴奋的呼叫着,骑马直奔刘武周的住所。
这次没有人把守,几个人径直进去。
见刘武周一个人在喝闷酒,面前放着一盆子羊肉。
见什钵苾等人进来,早已吓得两股战战。
慌忙跪倒在地,口呼:“微臣参见可汗!”
“小日子过得不错啊!”什钵苾还是上次的那句话,刘武周听后早已吓得体如筛糠。
“怎么我们来了不欢迎吗?”什钵苾说道。
“贵客临门,当然欢迎!”刘武周谄媚地笑着说。
“我的兄弟们想来陪你喝酒吃肉怎么样?”什钵苾说道。
“当然可以,马上杀羊!”刘武周说道。
“现杀太慢了,不如送与我们回去自己杀吧!”什钵苾继续说道。
“也好,也好!”一会儿每人一只最大最肥的。
“咔!”的一声传来,什钵苾的手下,拔剑又砍下了一个桌子角,愤怒地说道:“你把我们当成要饭的了吗?”
“不敢,不敢,再多几只!”刘武周满脸堆笑。
什钵苾哈哈大笑,说道:“自家兄弟,不必动怒!”
刘武周讨好地说:“对,对,自家兄弟!”
什钵苾说道:“那这样吧,刘武周你有多少只羊?”
“区区五十来只!”刘武周不假思索,脱口而出。
“既然是自家兄弟,那不如我们平分了吧,你以后也可以去我们兄弟家吃肉喝酒,不知如何?”什钵苾说道。
“真是欺人太甚!”刘武周从地上站了起来。
我也是可汗手下大臣,大可汗封我的草场,你们这样,咱们去找大可汗评评理去。”刘武周情绪激动,忍无可忍地说道。
躲在角落的家人冲出来,拉着刘武周说道:“不可,不可,大丈夫能屈能伸!”
刘武周坚决地说道:“我就不信还没有王法了,我一定要去找大可汗评评理!”
什钵苾在一旁看着,说道:“闹够了吗?你想逃回马邑你怎么和大可汗交代呢?”
“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要回马邑了?那马邑早被唐军占领,我回去还能活吗?”刘武周愤怒地辩解。
“那你可以投降唐军,倒反可汗!”什钵苾说道。
刘武周听到这里,汗马上就流了下来。
什钵苾一挥手说道:“还不把叛军拿下?”
随行士兵上前把刘武周一家老小,全部抓了起来。
刘武周此时已经毫无惧色,凛然说道:“想我刘武周英雄一世……”刚刚说道这里,什钵苾手下抄起一块毛巾,塞进了刘武周的嘴里。
什钵苾说道:“拉出去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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