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安,跟我那儿朱慈安的名字一模一样,长得又这么像,莫非老天眷顾,我儿没死?”
朱由检的心里一阵狂喜,思绪不禁被拉回了二十年前。
天启二年,当时的崇祯帝还是信王,年仅十六岁的他结识了一个让他一生难忘的女子。
那个女子叫做钟砚棋,外号“北斋先生。”
琴棋书画样样精绝,而且生得沉鱼落雁,倾国倾城。
两人一见钟情,私定终生,生下了朱由检生命中的第一个儿子。
对于这个儿子,青年时期的朱由检宠爱无比,取名朱慈安。
寓意一世平安。
朱由检当时想纳钟砚棋为妃,结果发现钟砚棋尽是东林党人之后。
当时,魏忠贤把持朝政,权倾天下,尤其对于东林党人恨之欲绝。
朱由检为了保护自己的妻儿,按捺住了给妻儿名分的冲动,将他们母子俩保护了起来。
只可惜,五年后,魏忠贤在清洗东林党人的过程中,还是发现了钟砚棋母子的踪迹。
那一夜,朱由检派给钟砚棋的护卫,全部死绝。
钟砚棋母子俩不知所踪。
这一度让当时的信王朱由检濒临崩溃,人生彻底失去了希望。
好在天无觉人之路,朱由检的亲兄长,木匠皇帝朱由校早死,将皇位传给了毫无准备的信王朱由检。
朱由检隐忍了两年,终于扳倒了魏忠贤,大力清洗阉党,终于为钟砚棋母子俩报了仇。
虽然过去了这么多年,但是朱由检对于钟砚棋母子一直念念不忘。
今天谢慈安的出现,着实让朱由检大吃了一惊。
太像了,不仅跟自己的儿子朱慈安又七八分相似,就跟自己也有着四五分的相似。
很显然范景文也看出了这一点,加上朱由检那一闪而过的震惊神情,范景文的心里顿时有些一些猜测。
对于十五年前钟砚棋母子的事情,范景文也是略有耳闻。
“道长今年多大了?”
朱由检现在全然忘了药丸的事情,一门心思的想要证实自己的猜测。
“我今年二十岁。”
谢慈安看着眼前面目威严但是神情有些古怪的“黄大人”不由得更加错愕,不是应该谈论鼠疫的事吗,怎么扯到自己的身上来了。
“是何方人士?”
看着年龄也对上了,朱由检的心里再次吃了一惊。
“我也不知道,五岁那一年是我师父一清道人收养的我。”
谢慈安对于五岁之前完全没有记忆。
“不知令师一清道人现在何处?”
朱由检心里一惊,双拳紧握。
“我师父三年前已经仙逝了。”
说道这里谢慈安的脸上一脸悲伤,从小到大,一清道人待他如师如父,两个人感情深厚。
朱由检闻言脸上不由得浮现出失落之色。
本来想着跟一清道人当面询问清楚,现在看来倒是没机会了。
光凭着长相跟年龄还有名字,这个事是很难下结论的。
“黄大人,咱们还是说回鼠疫的事吧。”
谢慈安从小受到师父一清道人的教导,生就一副悲天悯人的性格,所以现在一门心思都在治病救人的上面。
朱由检这才回过神来。
谢慈安的身份可以慢慢去查,但是眼前最紧要的还是对于鼠疫的防治。
“道长说的不错。”
朱由检点了点头继续问道:“道长炼制的丹药是何种灵药?还有多少数量?”
谢慈安不假思索的回答道:“药丸名抗生素,疗效甚好,但是我手里的药丸却只可供千人之需。”
“抗生素?”
朱由检迟疑的看了看身边的范景文。
范景文也是茫然的摇了摇头,显然从没听说过这个名字。
“只能救千余人,对大局而言,也是于事无补啊。”
范景文叹了口气惋惜的说道。
“二位大人,药丸只能治标,却不能治本。想要遏制此次鼠疫,须得从根本着手。”
谢慈安看着朱由检跟范景文两个失望的神情赶紧又说道。
“道长可有法子?”
朱由检闻言眼睛再次一亮。
“法子倒是有,奈何我能力有限,独木难支,若是。。。。。。”
谢慈安说出了自己的难处。
“道长但说无妨,我在朝中为官,倒是能够禀名当今圣上,调拨人手,听道长调遣。”
范景文知道谢慈安的想法,于是赶紧开口说道。
谢慈安看着眼前的这两个人穿着气度,也许还真是朝中的官员,于是也就直接开始说起了自己的方案。
“鼠疫之根本在于病毒传播,若要遏制,须得从以下几点着手。”
“一是封锁都城,不得让外人进入,在城外建造临时居所供流民居住,严格隔离,并且严加看守。”
“二是迅速对都城内进行清查,患病之人寻找合适场所集中隔离。”
“三是用生石灰以及我配置的药水进行全面消毒,并且整顿市容卫生,全城开展灭鼠活动。”
“四是令匠人赶制面纱口罩以及防护服给参与拯治的大夫与士兵装备,最大可能降低感染风险。”
“五是在都城内根据感染情况划定风险等级,有风险的地区严格隔离,任何人不得出入。”
谢慈安一边说一边观察着朱由检跟范景文两个人的表情。
最后说道:“如果能够严格执行我所说的方略,不出一月,鼠疫自当清除,其他地区以及城市亦可按照此方案推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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