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只拿到了一本日记并不甘心。
还想着再偷点什么东西呢。
就听到院子里传来了脚步声。
棒梗一惊,连忙伸头往外看。
就看到三大妈提着菜篮回来了。
棒梗只能连忙跑出房间。
棒梗还小,再加上天色有些昏暗。
三大妈也没发现,只看到一黑影嗖的一下就没了。
“啥玩意?耗子?”三大妈嘀嘀咕咕:“家里闹耗子了,得让老易买点耗子药回来。”
随后,三大妈开始做菜。
棒梗拿着日记本回家。
他想知道这里写着什么。
可他字还没认全,而且在学校里也不好好学习,更不可能认识了。
看看躺在炕上的贾张氏,棒梗撇了撇嘴。
贾张氏文化程度还不如他呢。
于是,棒梗拿着日记本来到了阎埠贵家里。
阎埠贵是小学老师。
在棒梗的认知里,老师那是最有文化的。
肯定知道上面写了什么。
“三大爷。”棒梗拿着日记本走进了阎埠贵家里。
“什么三大爷?叫二大爷!”阎解旷嫌弃的看了一眼棒梗,连忙捂住鼻子。
“咋了棒梗?”阎埠贵问道。
棒梗把日记本拿出来:“二大爷,你看看这上面写的是什么啊。”
阎埠贵接过日记本翻开,发现日记本当中有不少已经被撕下去了。
但依然有不少内容保留。
“1953年,11月28日,天气晴。”
“今天老贾不在家,贾张氏又让我去她家,我真是一滴都没有了。”
“1954年,4月2日,天气阴。”
“今天老贾在家,但我老婆不在家,贾张氏又来了,都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说的真不错啊。”
“1955年2月8日,小雪。”
“老贾死了,晚上贾张氏在灵堂竟然要求...有伤风化!我易中海是那样的人吗?我是被逼的!不怪我!”
“1956年6月9日,小雨。”
“贾张氏越长越胖,脸上皱纹也多了,我是真对她没啥兴趣了,可为啥她肚子里一点动静都没有呢?难道我易中海真的要绝后?不是我老婆不行,而是我不行?”
“1956年8月19日,天气晴。”
“贾张氏越来越过分了,竟然每次管我要1块钱。她越来越老,我是真没啥兴趣了,这是最后一次。”
“1957年5月10日,大暴雨。”
“花了一块钱。”
“1957年6月2日,天气晴。”
“花了一块钱。”
“1957年9月20日,天气多云。”
“花了一块钱。”
“1957年10月29日,天气阴。”
“又花了一块钱,易中海啊易中海!你怎么能如此堕落!先前定下的职业规划你都忘了吗?”
“1957年11月2日,天气晴。”
“花了一块钱。”
“1958年2月1日,小雪。”
“花了一块钱。”
“1959年3月24日,天气多云转晴。”
“我想彻底断绝关系,贾张氏竟然管我索要200元?不然就把事情公布于众?可恨!”
“1959年3月27日,天气多云。”
“思考三天,关系还是得断,200块当做买平安了吧。”
......
嘶!
当阎埠贵看完之后,倒吸了一口凉气。
整个人目瞪狗呆。
他们做了一辈子邻居。
易中海和贾张氏,竟然神不知鬼不觉的搞了十年破鞋?
不过有一说一,贾张氏年轻时候还是可以的。
年轻时候,阎埠贵也馋过贾张氏身子。
只不过贾张氏势利眼,阎埠贵只是个小学老师,挣得少,当然看不上阎埠贵。
阎埠贵立刻意识到,这是把易中海扳倒的最好时机。
正当阎埠贵想要把刘海中叫来,召开一个全员大会的时候。
突然,阎埠贵转念一想。
易中海倒了对他没什么好处啊。
易中海现在已经是三大爷了。
就算这次把易中海给撸下去,不再担任管事大爷的职位。
可他阎埠贵也没从中获得什么好处啊。
相反,易中海倒下,四合院的管事大爷职位只剩下了刘海中和他阎埠贵两个人。
现在一时半会,其他人还不够资格当管事大爷。
只剩下两个管事大爷的情况下,他阎埠贵能斗的过刘海中吗?
显然是斗不过的。
所以,扳倒易中海,最大受益人是刘海中。
反而他阎埠贵的利益要受到影响。
全员最能算计的人,非阎埠贵莫属。
这一刻,阎埠贵有了别的主意。
比如用这日记本来威胁易中海,让易中海给自己打下手。
这样一来,三个管事大爷,阎埠贵掌控易中海,就牢牢掌握大权了。
能够直接把刘海中给架空掉。
“没啥,就是一本普通的菜谱。”阎埠贵忽悠棒梗:“你回去吧。”
棒梗一听,神色有点沮丧。
废了这么大劲,偷回来一本没用的菜谱?
“那你把菜谱给我。”棒梗心想就算书没什么用,但毕竟是好不容易偷回来的,那可是他的劳动成果啊。
“你去三大爷家偷菜谱,还想要回去?赶紧走。”阎埠贵驱赶棒梗。
阎解旷也起哄:“棒梗你感觉回去刷刷牙,一股尿骚味。”
棒梗气的脸色涨红,仇恨的目光看了一眼阎解旷和阎埠贵,转头就走。
棒梗满怀仇恨,内心疯狂怒吼:“你们等着!欺负我的人,没有好下场!”
阎王好见小鬼难搪。
这道理,阎埠贵是不懂。
......
易中海拖着疲惫的身子走回大院,心事重重。
这段日子太不顺了。
贾东旭残疾。
自己被罢免一大爷。
傻柱窜稀被罚去扫厕所。
没一件让人开心的事!
都要怪赵弘扬!
我易中海,必然要收拾他!
易中海目光阴沉,心中思索应该怎么收拾赵弘扬。
这时,三大妈看到易中海回来,说道:“老易啊,刚才我回家看到一只大耗子,你明天回家买点耗子药。”
“知道了。”易中海不耐烦的回道。
当当当!
敲门声。
易中海开门,站在门外的是阎埠贵。
“啥事啊老阎?”
“出来说。”
“有啥事你就在这说吧。”
“你的日记。”
易中海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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