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来到屋中,高天择看到正厅中工作台上摆放的各式各样的图纸,又看到各式各样上好的布料以及一旁摆放的老式脚踩缝纫机点点头赞叹道:纯手工制作,量体裁衣,这在现在的国内已经很少了。
洋鬼子张翼德听到高天择的赞叹得意的大笑着开口道:哈哈,哈哈!小友懂行啊!
然后洋鬼子张翼德又礼貌的冲着高天择身边一直挽着高天择手臂的姚梦露开口道:Monroe小姐,你身边的这位先生是谁?不知怎么的,我感觉我和这位先生会很投缘。
姚梦露得意的开口道:张先生,这是我的老师,今天和他来就是请你给他做几件适合他的衣服。
张翼德惊呼道:是给这位小友做衣服吗?那太好了,我非常乐意为他效劳。不过Monroe小姐,你要知道在我这里定制衣服是需要排队的,我想这位小友的衣服你们恐怕要排在两个月之后了。
姚梦露和洋鬼子张翼德商量道:张先生,就不能提前为我们安排下吗?我的老师在上海是待不了那么久的。你看我在费用上给你加倍行不行?
洋鬼子张翼德听到了姚梦露的话后冷下脸来,愤怒的说道:Monroe小姐,你是知道的,我张翼德并不缺钱,而且金钱在一位伟大的艺术家面前是不值一提的。你知道吗?你刚刚的话是在侮辱我。如果你想用金钱来让我屈服于你的话那么你们还是请回吧!
姚梦露在说出自己刚刚所说的话后也知道自己实在是有些失态了,便赶忙又开口道:张先生,刚刚是我失言了,还请你原谅我的冒昧!刚刚你不也是称呼我的老师为小友吗?难道为了朋友就不能破次例吗?
张翼德面容缓和了下来开口道:不不不,Monroe小姐我刚刚对这位先生的称呼你可能是误会了,我称他为小友但这并不表示他已经和我成为了朋友。如果他要是我的朋友的话我当然愿意为我的朋友优先制衣。
姚梦露有些失望的低下了头,她不知道现在该如何是好,今天原本一切都很顺利的,可没有想到这最后一站竟然会这么的不顺利,甚至从目前的情况来看自己很有可能会无始而终。没有办法姚梦露也是深知她面前的这个洋鬼子张翼德脾气是有多么的倔强的。
看着身旁姚梦露无可奈何的样子,高天择怜惜的摸了摸姚梦露的头开口安慰道:凡事皆有命在,缘法自在其中,今日不能请张先生为我制衣,这就说明我与张先生的缘分还没到,丫头你又何必如此的执着和烦恼呢?
安慰完了姚梦露高天择又转过头来冲着洋鬼子张翼德礼貌的开口道:既然要等两个月后才能劳烦张先生为我制衣那我们就不讨扰了,等缘分到了的时候我再来。说罢,高天择便拉着姚梦露准备转身离去。
洋鬼子张翼德见高天择和姚梦露要走赶忙开口道:这位小友请留步,我这里有一道难题,不知道小友可为我解惑否,如若你能解开我的疑惑,我很乐意和你成为朋友。
高天择停下了脚步,转回了身微笑着看着洋鬼子张翼德开口道:我很好奇张先生的交友方式,交朋友却还要提前考试?好吧!说出你的题目,让我来看看你的题目是一道什么样的难题?不过事先说好,你千万不要给我出有关于国外的问题,因为原因很简单,在上学时期我的外语课从来就没有及格过哦!
原本还很严肃的洋鬼子张翼德在听到高天择的话后哈哈大笑道:小友,你太有意思,这里是在中国,我是一个想成为中国人的老外,我怎么会向你提出那些没有多少年历史和文化底蕴的国家的问题呢?
高天择点了点头开口道:那就请出题吧!
洋鬼子张翼德微笑的开口道:其实我的题目很简单,就是一副对联的上联你只要对出下联就好。而且我的上联中就只有一个字,那就是“行”这个字。哦!对了,单字不成联,所以我的上联是由六个“行”字组成的。小友请往这里看说着洋鬼子张翼德用手指了指墙上挂着的一副字。
高天择顺着洋鬼子张翼德所指的方向望了过去,只见青灰色的墙面上挂着一副白底黑字手书的字,而这幅字看上去确实是一副对联的上联,这幅对子的上联是:行行行行行行。
高天择看着墙上龙飞凤舞六个“行”字不免莞尔的笑道:张先生可否借你的笔和纸一用。
洋鬼子张翼德看到高天择在见到上联后不假思索就向自己索要纸和笔便有些不削的开口道:小友,你可想好了,不用在斟酌一会?
高天择摇了摇头,示意洋鬼子张翼德自己不需要在多想了。
洋鬼子张翼德见高天择摇头便转身从柜子中端出了摆放着笔墨纸砚的托盘来到屋中的一张八仙桌前将托盘放到八仙桌上并铺好了纸。示意一旁的高天择可以动笔写了。
高天择看着洋鬼子张翼德拿出的笔墨纸砚不由得微微皱了皱眉开口道:张先生毛笔字我写的可不是太好哦,所以一会你要多多见谅了。说罢,高天择拿起了笔看了看笔头处松软的毛然后用手摸了摸感受了一下,便顺势在砚台中沾取了墨汁挥挥洒洒的在宣纸上写了出了一个字然后放下了手中的笔。开口道:下联就是这个字,写六遍就好。
洋鬼子张翼德愣愣的看着桌子上宣纸上龙飞凤舞的“朝”字,愣了很久。
就在姚梦露好奇洋鬼子张翼德为什么如此发愣的时候,洋鬼子张翼德突然惊叫道:答案原来就是这个字,哈哈哈!哈哈哈!我终于知道答案了。然后洋鬼子张翼德转过身紧紧的抱着高天择道:小友,谢谢你,谢谢你。然后张翼德便放下高天择,转身从八仙桌上拿起了写着“朝”字的宣纸向着外面跑去,一边跑着一边还开口大喊道:老婆子,我要出去一趟,我可以成为大师的弟子了。
姚梦露看了看如疯如狂跑出去的洋鬼子张翼德摇了摇头感叹道:这个洋鬼子什么时候开始这么不靠谱了。
小姐,你别怪他,他是着魔了。一个优雅而又华贵的声音从两个人的身后传来。
高天择和姚梦露寻声转过身来映入到他们眼帘的是一位雍容华贵老妇人端庄的站在他们的身后微笑着看着他们。
高天择礼貌的开口道:不知这位妇人是?
老妇人也礼貌的回答道:我是张翼德的结发妻子。
听到了老妇人的回答,高天择赶忙抱拳行礼道:原来是张夫人,失礼失礼!
老妇人仍是微笑道:先生你太客气了。
高天择:刚刚听妇人说张先生着魔了,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能否和在下说说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
老妇人点了点头开口道:事情发生在一个月之前,我先生与我一同到石佛寺中听经,我先生一直想皈依佛门,怎奈石佛寺主持嫌他是外族人一直不肯同意他在石佛寺三版皈依。三番五次下来主持见我先生诚心可鉴,便立下了这道考题,说此道考题解开之日就是他三版皈依时。先生已经如魔如狂的被这幅对联的上联折磨了一月有余了。小先生今天还真是要感谢你啊!说着老妇人便冲着高天择做了一个万福以示谢意。
高天择摆摆手道:妇人多礼了,晚辈可受不起妇人这一礼。哦!对了刚刚妇人所说的石佛寺是不就是,
鼎立同根丈六躯,斫山工匠世应无;
不知他日飞来意,较比鸿毛重几铢。
低眉相对总无言,老尽尘沙在福田。
不用点头听说法,泥牛石马解参禅。
这首《福田石佛寺》诗中所说的石佛寺呢?
老妇人听了高天择背诵的古诗后摇了摇头苦笑道:恕老身空活百年,对小先生刚刚的诗中所说的石佛寺和我们这里的石佛寺是不是同一处并不知晓。
高天择又想了想开口道:妇人口中所说的石佛寺地址是位于乌镇西栅放生桥南面,昭明书馆遗迹西面,重建的古寺,叫石佛寺,又名福田寺吗?
听到了高天择这次的话后张夫人笑着点头道:对对对,就是这个地方,小先生真是有大学问的人。
高天择再次摆了摆手谦虚道:妇人过誉了。
就在这时院门外传来一阵忙乱的脚步声,一道身影匆忙的闪入到院子中然后又飞快地冲到了高天择的身边拉起高天择的手臂不由分说的向着外面跑去。
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异到的高天择和姚梦露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是好,就只能跟着拉着高天择的人向外面跑去了。跑了一会高天择回过神来开口道:等一下,等一下!张先生,请你等一下。
已经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洋鬼子张翼德也停下了脚步,上气不接下气的对着高天择说道:小友,你得跟我走,随我一起去见我的师傅,空静大师,师傅他想见见你。
高天择:张先生,你的师傅想见我那就见呗,干嘛要如此的慌忙呢?
洋鬼子张翼德焦急的开口道:我当然要着急了,因为只有你早一点过去见我师傅我才能早一点的三版皈依啊。
高天择好笑道:我早不早去,跟你早不早皈依怎么又扯到一块了?
张翼德:好了别说了快跟我走吧!到了你不就全都知道了吗。说着便又拉起高天择向着前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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