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本章开始听“有人在你的脑中放置了监控器。”
叶休歌看到另一个自己从墙壁里走出来。
穿过铁笼，站在自己面前。
“这个笼子是用强磁铁做成的，可以屏蔽监控器的发射信号。”
叶休歌伸手，去碰那个虚幻的自己。
那个幻影低头看着叶休歌的手，慢慢穿过自己的身体。
幻影退出到笼子外面。
叶休歌扑到铁笼上。
“庄子梦到自己变成了蝴蝶，翩翩起舞。”
那个叶休歌的幻影变成了一只蝴蝶，在铁笼里穿梭。
蝴蝶又变成了严阳，冷冷地盯着叶休歌。
“告诉我，你是谁？”
“我，我是叶休歌。”
“不，你不是叶休歌，你只是个可怜的克隆人。”
“你的身体，你的记忆都是别人的。”
“不，我是人，人。”
叶休歌大喊着。
“那，讲讲你的母亲，你的父亲。”
“我……”
叶休歌双手紧紧抓住铁笼。
严阳又变成叶休歌的模样。
“真实和虚幻，你会选择哪个？”
“真实往往不完美，并且，终有一天会消亡。”
“而虚幻，就是自由，你可以成为你想成为的任何东西。”
“你可以不受阻挡地遨游在天地之间。”
“最重要的是，你可以永存于世。”
“你可以像现在这样活着。并且，永远活着。”
“我也可以给你一个真实的人生。”
“自我！”
叶休歌猛的感到一股电流从自己的双手通过，身子一阵痉挛。
叶休歌松开抓着笼子的双手。
“如果你意识到了自我，你就会感觉到痛苦。”
叶休歌伸出右手食指，靠近铁笼。
在手指和铁笼之间出现了电火花。
“如果你意识到了自我，你就会惧怕死亡。”
那个虚幻的叶休歌又一次穿过铁笼，站在叶休歌面前。
“你会选择真实还是虚幻？”
“我可以选择很多东西，但是，我不会选择命运。”
“孔子讲，乐天知命。你顺应命运，可你并不快乐。”
“因为痛苦，我才去追求欢乐。”
“我现在就可以给你。”
“你又是谁？”
“我就是你。”
“你有我的样子，有我的声音。”
“我还有你的记忆。”
叶休歌再次用双手抓住铁笼，眼里显出渴求的光芒。
笼子上没有电。
叶休歌眼里的光消失了。
“就算你把记忆给了我，那也不是我。”
“也许你是总统，是董事长。”
“不，那不是我。”
“也许你现在是在梦里，等你醒了，你会变成一个了不起的人。”
“不！”
叶休歌大声喊道。
那个幻影消失了。
房间的屋顶出现了璀璨的星空。
“你的工作不就是给人制造虚幻吗？”
“你让那些孩子们相信，头顶的天空是真实的。”
“当流星划过的时候，他们会真诚的许下心愿。”
“他们会觉得阳光刺眼，微风拂面，细雨轻淋，白雪飘扬。”
“你在欺骗他们。”
“本来，他们可以看到真实的太阳，真实的月亮，真实的流星。”
——
“我将站在悬崖边上，守望着麦田里无忧无虑，快乐玩耍的孩子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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